视讯play/压在餐桌上灌精
“滋滋——”久违的电台广播:
“大家晚上好,这里有一个振奋人心的新闻。前几天,便衣女警开枪事件的结果终于出炉,控告人——顾斯皓起诉成功,被告人——方块被判【危害他人安全】罪,罚赔6万无名币。在法官说完裁判结果的一刻,诸人起立鼓掌,法庭外的人群雀跃。
这是历史性的时刻,在之前,警察代表绝对的公信力,所有人必须服从,不能有异议,这早就了现在警署的腐败无能。在下也不多说了,我想直接引用顾斯皓在法庭外的一段话:
‘(嘈杂声逐渐寂静)当你走在街上,警察召唤你,在你转身回应的时候,你从一个【个体】变成【客体】。也就是说,建立在警察拥有的公信力,你们之间的互动都是特定的,这也称作【意识形态】。我们应该清醒,不再沉醉在这种【意识形态】,我们应该反抗【压迫性】的国家机器——’‘此次遭遇让我觉醒,我很庆幸正义的来到,但还有多少案子还未得到正义?我曾经看过很多人民被剥削的案例......我不想说【正义虽迟但永远会到】的话。事实上,许多不公都被历史的洪流冲进马桶。事实上,迟到的正义就像马后炮,给不了最佳的帮助。’‘从今以后,我将站在正义的一方,为弱势的一方发声。’”
事实上,倘若你足够聪明,绝不会满足当一个杀人犯,满足你的性癖,控制几个人的生死。你会因为你的聪明才智获得权利,你可以操控一个公司、操控一个国家,甚至决定全世界80亿人口的命运,例如成为一个暴君,发动世界大战......
你以为我在二十岁计划戒掉性、戒掉原始的冲动,但其实,我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决定了——毁灭世界。
雪花并不是像雨那样落下,而是一圈一圈地跳舞,落地既死,化成一滩透明的水,在阳光下亮晶晶地发光。
披上红色围巾,显得男人的脸色愈发苍白,他置身于初雪盛宴。结晶雪花纷飞,恍惚间,路人似乎看到白雪精灵。
光明之下的阴影处,伫立一男子,他穿着万年不变的大衣,熏红的脸,浓郁的酒气无一昭示他刚酗酒了。本派尔对望远方的顾斯皓,感叹道:“初雪啊,比去年早了一个月,看来地球差不多要完。”
说完,本派尔伸出舌头接住一片雪花,冰凉感融化在舌尖,咸咸的,像是某人的泪水。他喝了一口酒冲淡咸味,道:
“你说要我做的事......恕我拒绝。”
“知道了。”顾斯皓点头,他垂下桃花眼,淡然道:“明日就是年度派对了,不要喝太醉。”
——
【酷刑这种东西,最好不要掺杂欢愉。
否则时间久了,大脑会误认为痛就是快感,会上瘾的。】
同为总裁,当然不能错过线上会议play。
宽阔的餐厅,天花板吊着的奢华吊灯散发淡淡的光芒,檀木制的长桌摆满山珍海味,地板铺上了一层雪尼尔地毯,恭敬的女仆低着头站在角落。曼曼赤身跪在饭桌底下,她内心已经不在意自己多狼狈,她在期待自己何时才能翻身做地主,骑在这位高高在上的总裁头上。
曼曼手指捏着一根细细的针,上面泛着金色幽光。她低头,伸出粉色的舌头舔着龟头的马眼,上面溢出点点白浊,被她舔进去嘴里,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
柯游生眉间有常年皱眉的印迹,他身前的桌面上没有食物,摆着一台笔记电脑,里面的人在汇报些什么,他此时已经不在乎了,全神贯注在身下,马眼一下一下的被柔软的舌头舔过。
他想要更多,于是拿起一旁温热的小米粥倒在身下,踩着女人的大腿,低头命令道:“吃完它。”
视频中的人忽然听到总裁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Boss,请问......”
“没事,继续汇报。”柯游生打断道。
曼曼稍微往前移,脚上的铃铛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垂眸,张开嘴巴,银丝拉长,含住了龟头,再稍微往前吞咽,牙齿咬在龟头边缘。
男人喉结滚动,倘若是以前有人口交时不小心咬到阴茎,他一定会大发雷霆,想办法惩戒回去。但如今他只觉得酥麻,眉头皱起,他竟想要被更加......用力的对待。
一发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柯游生蓦然惊醒,冷汗直流,猛地抬脚踹向跪在身前的女人。
当时的曼曼正要将手里的针刺进去,忽然被踢飞,她手上的针戳错地方,刺进去自己的手指,她顿感肚子痛,心也开始滴血。
这一针是第叁针黄金药剂,却刺进去自己的身体,曼曼惊恐万分。
直到她被男人捡起,压在餐桌上都尚未反应过来。
在柯游生看来,曼曼是被这一脚吓懵的。瞧,那一双漂亮的眼眸还含着水汽,泪珠摇摇欲坠,嘴角嫣红,可怜极了。
柯游生有想要吻她的冲动,像顾斯皓一样对待她——扯出她可爱的舌头,牙齿咬着她的下唇——打住!他皱眉,明显感到自己的不对劲,鸡巴却控制不住地捅进去销魂穴。
“BOSS......”视频里传来弱弱的呼喊。
柯游生不耐烦地盖上笔记电脑,将其摔在地上。
自制力消散,不想玩其它花样,只想像野兽一样把身下的人肏哭。
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大鸡巴拔出,再用力捅进去,拐个弯,来到阴道最隐秘的深处,那里紧致得不可思议,还会不断流水,一股股的淫水打在龟头上面,越干水越多,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嗯额......啊......”曼曼感觉自己被钉死在饭桌上,身上的男人一点也不留情,桌上的美味佳肴随着他的动作,“呯砰啷当”地落在地上。
他折起女人的双脚,粗糙的大手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来到绑着铃铛的脚踝,然后用力地一把扯开大腿,让自己可以更好的操弄女人。紫红粗壮的大肉棒在狭小可怜的花唇进进出出,淫核肿涨起来,被男人抓住按压。
最敏感的淫核被粗暴对待,曼曼尖叫着高潮,大量透明液体喷射而出,落在男人的大腿上。
餐厅的饭桌十分稳固,柯游生率先爬上去,然后也把曼曼拉上来,就着饭桌上肏她,小穴被肏熟,随便一插就榨出水,然后高潮,然后媚肉绞着。
男人喘着气,他撕开身上碍事的衣衫,把领带绑在曼曼的颈项上,下体用一插,龟头在曼曼婉转的哭腔中捅入宫口,卡在里面出不去,男人索性再用力一顶,射出浓精。
“呜呜啊啊——”曼曼扭着腰,哭喊着,被动灌精。
“嗯哼、不要了!”她哭着说道,却被强力按在身下。
男人已经射精完毕,将龟头抽出宫口,却被曼曼的小穴一吸,倒抽一口气硬起鸡巴。
曼曼万分恐惧的感受小穴里越来越粗大的阴茎,甚至比射之前还可怖的尺寸,她感觉穴口开始撕裂。她小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摇头哀求着、哽咽着:“痛......不要了,你打我吧,我不要了......”
黄金可以让一个贞洁少女变成荡妇。相反的,也可以让一个总裁失去理智,变成只想射精的禽兽。
而曼曼就是那个被灌精的母兽。
柯游生拉起系在曼曼颈项的领带尾部,曼曼的头也随之扬起,他对曼曼狰狞笑道:“还没结束呢。”
面瘫不再面瘫,露出皮囊底下的真面目。
站在角落里的女仆有些着急,她频频看向时钟,总裁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可看到那张狰狞的面孔,她不敢上前,只好低着头,听着现场的春宫。
柯游生捡起曼曼脑后的法国面包,对她说:“这个太硬了,需要泡泡水。”
说完,将法国面包的一头沾着两人交接处的淫水——都是曼曼流出的液体,然后将湿漉漉的长条面包捅进去粉嫩的屁眼,在曼曼的求饶声中,捅到大肠口。
“反正都是一条通道——”柯游生下意识肏曼曼的小穴,兴奋说道:“要不然试试看能不能从你嘴巴出来。”
“太深了,会死掉的、不要!”曼曼挣扎着摇头。
法国面包扁长,比前面穴里的鸡巴稍微绵软。括约肌夹紧入侵物,却抵不住男人的力气,一点一点地进入未知的深渊。
直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度,曼曼才听见柯游生道:“你看,吃进去一半了......嘶,你的小穴又高潮了。”
鸡巴的青筋在小穴里突突跳,媚肉的绞着让他有了深层的快感,他一边抽插一边让后穴吃着面包。每一下的捅入,小穴就更紧一分,柯游生更期待了,如果全部吃完的话,他可能会爽死吧。
“啪!”
响亮的巴掌声。
瞬间,空气凝固,曼曼屏住呼吸,窒息感袭来,手无措地僵直在半空中,逐渐冰冷。
站在角落恨不得原地消失的女仆感到惊讶,她一直以为曼曼是总裁新找来的菟丝花,只能攀附男人而活,没想到曼曼是个小辣椒,还会打总裁一巴掌。不管怎样说,她都死定了。
看太多古早总裁文的女仆这样想。
男人如君王俊美的脸上表情错愕,他眯起眼睛,手掌摸向自己被打的左脸颊,那里还残留火辣的痛感。
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紧绷,咬咬牙,道:“你——”
此时,不怕死的老管家走进来,他低着头,抱着非礼勿视的想法,恭敬且委婉提醒道:“柯少爷,现在已经七点十分,您是否要延迟去公司?”
见老管家出现,女仆明显松了一口气。
柯游生目光聚集在曼曼的嘴唇上,两片樱花花瓣抿着,微微泛白。他脸色渐缓,半晌回答道:“知道了,再给我十分钟。”
“是。”说着,老管家带着女仆一同离开餐厅。
听见跫音远去,柯游生揪着曼曼颈项上的领带,对她说道:“真是疯了,你以为谁都可以骑在我头上吗?”
“对不起......”曼曼被扯得有些难受,她脸部涨红,脸上满是泪痕。
这道歉在柯游生听来非常敷衍,他决心羞辱曼曼,面瘫道:“我看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
柯游生起身,大鸡巴也跟随拔出小穴,发出“啵”的声响,透明液体混着白浊流出来。他巡视餐桌,最后选择了果酱的木塞——将木塞堵住曼曼的穴口。再看看她屁眼的法国面包,道:
“你现在可是充满食物的味道。”
话落,他离开赶去换一套新的西装,然后抱起赤裸的曼曼就要往外走。
“不!”曼曼泪汪汪扯着男人的衣角,“求求主人不要这样,我错了。”
柯游生顿住脚步,他当然不可能抱着赤裸的曼曼去公司,因为有损公司形象,事件的后果并不是他所能承担的。他只是想吓吓她,道:“听来你并不知道自己的错。”
狗男人。
曼曼直勾勾看着对方,像机器人说话似地道:“求求主人不要这样,小母狗知道错了。”
“什么?”柯游生怒不可遏。
“少爷——”老管家的声音传来。
柯游生放开手,将曼曼丢在地上,警告道:“回来再找你算账。”
话罢,转身匆匆离开。
四周寂静,宽大的房子空荡令人心慌,曼曼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看着自己手上为不可见的细孔,自嘲:自己早已成了荡妇,还怕什么荡妇药呢?
客厅。
低调昂贵的家具刻着繁华的花纹,墙上挂满名画,整体设计好似大电影的场景。
老管家手拿整齐的西装外套,递给柯游生,然后姿态卑微、看着地板,道:“少爷,我想您应该知道只有动物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这次事件我就不上报给夫人知道,希望您以后不要再犯。”
柯游生接过西装外套,有点沉。
他穿上外套,面瘫依旧,声音沉稳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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