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黄瓜/茄子自插/木铲抽pi股/自罚抽bi筷子打

      家中浴室
    冲澡时,手指划过小穴,条件反射的收回手。有点痛,又尝试着摸上一下,微微的刺痛的感,是他能忍受的范围。
    妖娆的把屁股翘高,扭身望着镜子里五彩斑斓的屁股。温水冲在臀部,滑过股沟,痒痒的;又滑过红肿的痕迹上,与手指的触感不一样,温水像是棉花的抚摸,轻柔的,舒适的。
    手指滑过乳尖儿,“嘶~”被人用力揉捏过得奶头,自己碰上好像丢失了原本的欲望,咬住下嘴唇,自嘲的望着镜子里赤身裸体,身上布满被轻薄玩弄的红痕:“啧,确实是只好鸭!”
    迅速冲洗完毕,裹上浴衣,推开浴室的门,尽然看到每天早出晚归的室友,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手机,一脸讳莫如深,见他洗完澡出来,轻抬眼尾,竟让他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从室友身上散发出来。
    这想法在脑中划过,不到两秒钟又被他自己甩开,在看过去时,室友对着他笑笑,伸手不打笑脸人,也礼貌的回个笑容,拖拉着拖鞋就往自己屋里走。
    “有件事,要跟你谈谈。”
    这句话成功已经快走到卧室门口的方片a停下了脚步,并有些惊讶的望向这个基本不怎么开口跟他讲话的男人。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毕竟有时候室友做过几顿饭,且做的味道也不错。有句话不是说了吗?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他转身椅在门边,揶揄道:“谈什么,谈合同?”
    没料到对方一脸认真的在思考他的话,然后严肃的说:“也行。”
    “哈……”差点没靠住,他这室友反射弧有点长。
    眼见对方郑重其事的拉开抽屉,掏出一摞A4纸,捏着一根圆珠笔,望着他一脸“我没有开玩笑”的架势,伸出手很绅士的请他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他不用照镜子也能猜到,此时他的脸上肯定是一副龟裂的样子。
    人都这么庄重,他在一副不着调的架势,就显得他不懂事了,仔细琢磨他的室友做事情确实认真仔细,看来是真的有什么大事要跟他商量。
    他刚落座,室友刘峰在A4纸上,一本正紧的写出“合同”两个大字,还别说,字写的还挺好看,潇洒中带着严谨。
    “我,要包养你,你开个价吧。”
    “哈……什么?”他的表情管理再次失控,他脑子没毛病的话,就是对方有毛病。他听到什么东西,他要被包养,包养他的男人看起来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的样子。
    “我包养你。”刘峰咬字极度清晰的又重复一遍,怕他没听清,很讲究的抽出合同下的空白纸张,在最上方写上“我要包养你”以他裸眼5.2的视力,看的清清楚楚。
    写完把纸亮给他看,这四个字比我爱你还让人觉得荒唐。
    但对方这认真的表情,不得不让他重视起来,从上忘到下,刘峰今天穿的是一件格子衫,市面上大概50元一件,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卖二手的价格最多可能在五元左右,脚上的拖鞋十块两双。
    这人真没跟他开玩笑,他琢磨着怎么开口能在不伤对方自尊的情况下,结束这场有点可笑的“合同洽谈会”。
    “那个……冒昧的问一下。”斟酌的开口,万一对方是个体会生活的富二代什么的,想想对方每天收集的塑料瓶子,他实在想象不出哪个富二代去捡瓶子当社会体验。
    “你问。”依旧一脸严谨认真的架势。
    “你家有产业等你继承。”
    “没,我父母普通家庭。”
    “那你是中彩票了。”
    “没有。”
    “那你用什么包养我,捡瓶子挣得钱吗?”
    他实在是问不下去,又不想真的打击到对方。他可真是太善良了。
    然后对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很认真的回答他,“可以,捡瓶子挣得也挺多。应该够了。”
    哈?他确定对方可能脑子真的有问题,实在聊不下去了。
    裹了裹身上的浴巾,在想怎么结束这无聊的对话,“一个月工资有一万块钱嘛。”这数目在大城市并不算太高,但也不算低。
    “嗯,一个月?你等下,我看看信息。”刘峰被问住了,他已经好几年没看过月工资这种事情。掏出手机,让助理拉一下月流水。
    方片a头都有点痛,这年头做戏都要做全套吗?真够敬业!
    刘峰收到信息,很认真的阅读一个月的收入概况,顺便调出月银行账单递给他,“一个月的太长,你就先看这两天的最新收入。”
    他看着银行卡的那一串数字,张着大嘴,惊讶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这……一天的进账,好几个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现在去卖瓶子还来的及嘛!这卖的瓶子是外国进口的,还是限量版的啊。
    “你……你……这……”结结巴巴的一句话都凑不出来,他现在最好办的事情就是,拽掉身上的浴巾,赤身裸体的坐在刘峰爸爸的面前。
    一脸娇羞,别说包养。室友让他爬山他坚决不去渡河,室友让他干嘛他干嘛,包准听话!
    “这没什么,最近股市有些下跌,亏了些。你现在开个价,哦,对。那个游戏先不玩了,剩下的钱我让助理一会儿转你银行卡里。”刘峰对他的表情没太多的意外,要不是前段时间太忙,没有抽出空早就已经把这个骚室友搞到手了。
    这不最近刚好忙完,本来想玩一个星期的,看到视频里他被这么多人搞,心里很不爽。还好中午制止的及时,不然连对方的屁眼也要被一帮小朋友给搞了。
    他今天已经被室友的连环惊吓,惊的好久都没有把这张大嘴给合上,就算室友突然告诉他,“你是我在外流浪的儿子”他都已经不觉得没什么,全部欣然接受。
    要是早知道对方这么有钱,他当屁的鸭子,天天想着怎么勾引室友不就行了,不要说爬床,就是躺在室友床边的地上,鸡巴,大奶子随意被踩,他也愿意。
    什么也别说了,他从椅子上直接滑跪到地上,突然眼含深情的对室友说道:“我……我愿意。”郑重的就像被求婚的新娘。
    这下轮到室友懵了,拿着笔愣了好一会儿,疑问道:“价钱,谈一下。”
    “您高兴给多少就给多少,”爸爸啊,他在心里直呼爸爸,您就是人家的再生父母啊!
    不要问,他为什么常含泪水,因为钱到深处,自然湿。
    刘峰被对方热切的眼神给震惊到了,虽说钱有用,没想到这么有用。不过,这个人的这个眼神,他并不讨厌,反而从这双眼神里看到一种真挚。
    对钱的一种纯粹的爱!(您有钱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还是定个数吧,玩一次给你10万。一个月我会固定玩你两次。”
    跪在地上的方片a闪着激动的泪光,从未这么真诚的点头,“好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峰有点无奈,放下笔,“一会儿我要去加班,晚上回来我让助理拟定好合同给你带回来,你签字。”
    “好的。您先忙,我在家里乖乖等您,晚上您回来吃还是在外面吃,我给您准备。”
    哦(yue),他原来也能如此之骚!
    “我不喜欢吃外卖,等我回来做。”
    言下之意,他做的大概不能吃。
    恭恭敬敬的把他的金主爸爸送走,跪在地上久久都没有从中大奖的喜悦中回过神。
    几个小时后,外面的天都已经黑透,躺在床上久久没有睡着。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不愿意醒来。
    害怕醒来,梦就碎了。
    身体上的疼痛,手机里的短信,一切一切都在证明他没有做梦,有些不真实,又有些迷茫。从小是孤儿的他,第一次觉得钱也是可以这么轻易就得到的。
    迷迷糊糊他仿佛回到了以前的孤儿院,每天每天都在祈祷有人来能到孤儿院接他回家。
    也许是他这张脸,也许是他的身子。
    被养父养母带回家,第一次见到那么的大的房子,第一次有一张单人床,第一次可以吃这么多饭。
    那些不属于他的爱,全然加入他身上还未来得及享受,家里突然多了另一个孩子,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吃过饱饭。
    十四岁那年他再不堪重负,从那个“家”逃跑出去。要饭,乞讨,当小偷。
    后来被一家拳馆师傅收留,从那时候起他满心满眼只有钱,别的他再也不奢求。
    客厅细碎的声音窸窸窣窣,他知道室友回来了,一抹脸上竟然满是泪水,他才不承认这是眼泪,手指不小心戳到眼睛而已。
    擦掉泪水,推开房门,人未出去一双满是红痕的大奶先迈出房间,“欢迎回家。我的老板。”思来想去没有想好喊金主爸爸什么,能让对方有面子又不让自己觉得别扭。
    刘峰一转头,一对儿饱满的大奶子卡在门中间,若隐若现的勾引。一身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大奶子从房子里走出来,一本正经的声音加上妖娆摇曳的身姿,退掉鞋子光脚一步迈过去,一头扎进对方的乳沟里,双手按住乳房,深吸一口气,像个瘾君子一样满是迷离和放松。
    对方出其不意的冲过来,完全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时,对方鼻腔里粗重的热气喷在晾晒一下午有些冰凉的胸部,让那片皮肤也痒了起来。嘴角不自觉的抽动,后又对自己长的一对儿大胸甚是骄傲,双手洋洋得意的抱住刘峰上下起伏的背,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
    “别动,让我充会电。”刘峰埋在他的胸间,瓮声瓮气又克制的对他讲道。
    方片a一怔,双手不在乱动,任由对方埋在他胸间,一阵儿过后,刘峰果断的离开,走时还在胸上一边打了一巴掌,“手感跟想的一样,又软又大又骚。”
    听到对方的夸奖,立马喜笑颜开,小小的挺起胸脯嘚瑟道:“女人都羡慕的胸,自然是一等一的好。老板你是要做饭?我给您打下手。”看着刘峰系上围裙,往厨房走。他小跑的追上去想讨好金主爸爸,毕竟这以后可是他长期的金主,必须要牢牢的抓住。
    刘峰走进厨房,对着这幅赤裸的身体连头都没抬一下,就好像刚刚在门口如饥似渴埋胸的不是他。
    先把厨房清清洗洗,然后从冰箱里取出要用的食材,一转头一具裸体扭着屁股就拿西蓝花扔到水池里,动作之潇洒,却溅的满脸都是,尤其小腹冰冰凉凉刺激的他都快“射”了。
    “你要是想让我早点吃饭,就别妨碍我。”手里拎着茄子,这骚货勾引人的本领是真强,要不是他一贯的严谨自律,保不准这大茄子直接塞进骚货的逼里,让他滚出去了。
    陈峰被眼前的场景刺激的小腹一股热流汇集,兄弟顶在裤裆上。
    方片a不好意思的撇撇嘴,赶紧把主位让出来,站在一边,“您请,您请。”
    忍不住了。
    他的眼神暗了暗,声音在喉头滚动半天才从嘴边溢出一句,“在去拿一个茄子。”凉水冲在指尖,手掌磨砂着茄子,眼前顿时出现一副画面,被插肿的小穴一张一合,被大茄子插的满满的,捅进去带着糜烂的水声。紧闭嘴唇,从喉咙最深处滚出两下沉重的响声,“卧槽。”
    方片a极力想在金主爸爸面前表现自己,打开冰箱挑了很久才找到一根看上去好看,又粗的茄子,送到厨房时并未听清金主爸爸说什么,他把茄子递过去,对方接过,把洗好的那根茄子递给他。
    陈峰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暗哑,“拿着,我要惩罚你。”声音不大不小。
    他懵逼的捏住茄子,抬头望着金主爸爸不苟言笑的样子,有些许不解的问道:“是要玩一些小情趣嘛。”
    “不。是我要惩罚你,你耽误我做饭。”
    “啊……好的,请您惩罚。”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手里拿着茄子跪在地上。
    他想应该是这样吧!
    拿起几根还没清洗的黄瓜,义正言辞的道:“起来,跪这上面。”说着就把带刺的黄瓜在地上摆好。
    方片a更加一脸迷茫,这玩的是哪一出play,罚跪黄瓜?虽然疑惑还是非常乖巧的跪到黄瓜上,双膝刚挨到黄瓜,一股闷闷的痛刺在膝盖上。
    “呃……”这种play好疼,好难受。
    刘峰一脸冷漠的看了一眼,淡淡的又下了一道命令,“茄子插逼,自己抽插。但不要发出别的声音,我饭做好之前,逼没湿皮带抽小穴二十。忍不住发出声音吵到我,藤条抽屁眼二十。”
    金主爸爸突然的冷漠,让他一时不知该怎么为自己默哀。
    抬起头就对上一副坚决又冷淡的后背,拿着茄子谨慎半天,逼本来被那个三号用鞋底抽的还肿着,在抽怕不是要烂掉,身体往上挺直,顿时上身全部的都挤压在膝盖上,疼的他一抽,不过还是能忍的程度。
    手指伸到下面,刚碰到肿逼立马就缩回手,迫于无奈还是幻想一下现在的场景,金主爸爸在做饭,他在一边罚跪还罚茄子插逼,这场景,哦,呀,小腹的一股热流涌向下体,他手指乘胜追击,眼睛一闭快速伸手摩擦逼穴,直到肿胀的疼幻化成欲望的催化剂,手掌搓出淫液,胸口上下起伏。
    撅起屁股,上身半趴在地上,用茄子抵在逼口,找不准位置茄子都插歪了,有时候找准位置又被淫水弄得滑溜溜的插到一边,膝盖上的痛愈演愈烈,尤其现在这个姿势对他更是折磨。
    啊……找到了。
    “呃……”紧咬住嘴唇,捏住茄子的头对准穴口,一点一点送进去。
    “哦……呀。”穴口全部吞进去,双手无力的瘫在地上,地上的黄瓜打滑滚到一边,“啪”双腿跪不住直直砸趴到地上。
    正在炒菜的陈峰,只是回头冷冷的撇他一眼,默默地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转身继续做菜,抄完菜转过身,他还趴在地上静静地,像是睡过去似的。
    菜端到饭桌上,还有一个汤还得再等等,从墙上取下一根木铲,在空中甩甩沉闷的破空声,转身走过去对准高翘的臀部,一铲子拍到左边的屁股上,刚好拍到与鞋底印重合,“啪”的一声,木铲凹进肉里,抬起时迅速印上木铲特别的印记。
    趴在地上的他,身体猛的一缩,屁股上尖锐的疼痛直接传到脑门,“嗷……别……别打。好痛。”手伸到后面去挡。
    陈峰抓住他的手按在地上,对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抽上去,一句话不说,抿着嘴眼睛直直盯着木铲下的屁股。
    “嗷,嗷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他双腿在地上乱蹬的挣扎着,但是对方的木铲总是能准确无误的抽在他的屁股上。
    陈峰眼神冷冽,抽打的频率愈来愈快,地上的人挣扎的最后都脱力,只能嗷嗷的嚎啕大哭,一声一声的祈求他轻一点,祈求他放过自己。
    两坨屁丘,高高的肿起来,仿佛一模就会像皮球一样泄气飞走似的。
    他觉得眼前都是黑暗,他什么都想不起来,想不到钱,好疼好疼!为什么会这么痛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在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手捏成拳头一下下砸在地上。
    陈峰听到锅里的响声,松开他的手提着木铲放到桌台上,打开锅看一下煲的汤,味道闻起来还不错,用湿毛巾抱到餐桌上。
    责打陡然停下,他趴在地上身子一抖一抖的。抽打的速度太快那种疼痛是尖锐又快速的,突然停止,屁股上像是被油泼在皮肤上,痛感一波接着一波。
    眼泪混着鼻涕流到地上。
    好痛啊!
    他听到陈峰的脚步,身子下意识的一抖,就想蜷缩起来。
    “起来,吃饭。”用脚轻轻踢一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方片a。
    拿起木铲走回餐桌上,就见平常骚浪的家伙,哭的脸都花了,出来的时候捂着屁股一瘸一拐,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他一眼就看见桌边上的木铲,吓的眼神闪躲,站在餐桌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想坐就坐那个红色的椅凳,不想坐就跪着。”说着拿起桌子上的木铲玩了起来。
    “扑通”一声,就跪那了。木铲的威力他可不想在尝一变。
    “别离我这么远,往我这边来一点。”陈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些。
    哪知他看到这眼神,更是觉得害怕,总觉得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还是小心翼翼的往金主爸爸的位置挪了挪。
    “你逼里茄子呢?”他一边扒着米饭,一边有些含糊的说道。
    他实在没有胃口,现在哪哪都疼,甚至他都有些分不清到底哪疼了。
    “还在逼里插着。您要检查嘛。”
    “不用,我刚说没做到要怎么罚来着。”
    “啊……还要罚啊。”他眼睛顿时就睁的贼大,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这金主爸爸不会有施虐欲吧。有一点还行,要是把他打死,这钱拿来也没有命花。
    “当然,我说话算话。”一脸认真的道。
    这……这是说话算话的问题嘛,这是要出人命的问题。
    “那个……你要是偶尔玩个性虐我还行,太强的度,我恐怕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那你逼肿着屁眼肿着,奶子肿着,是怎么发骚求他们干你的。”
    “这不一样啊,你这是纯打。”
    “是嘛,你看看你的鸡巴是不是还硬着,掰开你的逼,在看看流水了没。”
    方片a一脸自信的,“肯定没有啊,你打的这么疼。”
    一低头,鸡巴尽然还高高的昂着头,他的脸一红。
    接着分开腿,把插着茄子的逼,往外一拔,“哦啊……嘶。”拉出长长的淫丝。
    呃……怎么会?他仿佛听到空气中啪啪的打脸声。
    “自己用木铲抽穴二十下,我就当你刚什么都没说。”陈峰依旧一脸淡定的吃饭,甚至还优雅的盛一碗汤。
    在钱跟疼的选择下,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钱,拿起木铲对准自己的肿逼不轻不重的开始抽,红肿的屁股摩擦到冰凉的地板尽然有丝舒服。
    二十下抽的力度不大不小,陈峰没说什么,他也就按照这种有些舒服的打法抽自己的逼口,越抽淫水流的越多,越抽他越骚。
    看他抽骚逼抽的一脸骚样,那起筷子对准他的大奶子配合着他抽逼,抽奶子跟抽逼一同进行两人犹如正在演绎一场音乐派对。
    “啊……嗷啊……嗷嗷……好舒服,好舒服,好爽啊。”红肿的屁股开始在地上摩擦,叫声越来骚,越来越贱。
    他大概一辈子都要沉沦在堕落的性事上!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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