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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光却开口道:“发表了两首诗就自诩为诗人……”
    “那你发表了几首!”林雨桐放下杯子,回头去看。特别认真的请教,“敢问你发表了几首?”
    老师在边上轻轻的拍了林雨桐的腿,这种场合有人出头呢,你出什么头。
    出头?出什么头?不过是和稀泥罢了。
    没有公正性可言,比个屁呀!
    她看向那个琉光,朝大屏上指了指,“你们管这个叫诗呀?我这人不懂诗!人家发表了两首诗的人都不算诗人,我这更算不上了。我也不敢妄自评价,说哪个好哪个不好……但是我相信总有懂诗的人!要不这么着,把这诗放在我的博KE上叫大家看看,如何?对了,还有诸位评委对这首诗的评价,打分,都写上。也叫大家来学学,什么是诗。”
    “林老师,您是写小说,做编剧的。认真说起来,您那都算不上是艺术。艺术的事情,你不懂……”
    “你说对了,我还真不懂艺术。我对艺术的看法就一个字――美!我得看在眼里,觉得是美的。听在耳朵里,觉得是享受的。读到心里,是觉得有触动的。不管上到八十岁老翁,还是下到八岁小孩,接触到艺术作品能叫人或是赏心悦目,或是嗟呀喟叹的,那就是好作品。”她看着对方,“听琉什么老师在这里对着艺术指点江山,那一定造诣极高。可惜,我没拜读过这什么老师的作品,刚才还想着没拜读过您的大作,很是遗憾。但您的欣赏水平若就是如此,那我还真是……叫人有些一言难尽!”
    “林老师!”主办方的筹备组主任赶紧过来,“林老师,息怒息怒。争执是正常的,但大赛的规则不是摆设。一切按照规则办。”
    那这几个不扣题的当然就被直接绰落了。
    行吧!那就没有为这个再争执的必要了。
    天星没走,琉光几个人也没走。但接下来并没有发生有争执的事情。各自打各自的分数就完了。不过因这个事,气氛一直比较紧绷。
    干完活要走了,天星跟林雨桐点头之后,扬长而去。林雨桐也没停留,只问了几个相熟的老师要不要送他们回家,要是没人搭顺风车的话,她就直接走了。
    最后只有师大和交大的老师,说是顺道就回吧。
    那林雨桐就绕路送了一段。
    本校的老师就说林雨桐,“你这个脾气,是要得罪人的。这种想钻空子的很多,都是想给孩子换前程的。但说实话,因诗写的好拿名次的还是少的,推荐到学校也是要看具体情况的。有人收了钱要办事,你就叫他们办。该进不去还是进不去。不过是有这个名号,能钻营一些小圈子。属于有钱人家孩子玩的追捧游戏,你又何必戳穿它?”
    林雨桐就叹气,“老师,如果不看题目只看诗,写诗的人其实很有灵气。出名的诗人不会捉刀替人干这个。干这个的就是真有才,但也真缺钱。我吧,就是有些可惜。”
    “可你为了这不知道是谁的人,彻底的得罪人了。”老师就说,“人都长了嘴,上下嘴皮一碰,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而你们那一行,最事每个标准。以主观感受为评判,怕是会给你惹来不少非议。”
    果不其然,人在家博KE上对林雨桐发起了攻击……
    第366章 这代人呀(87)
    其实林雨桐没有博Ke。她之前那么说, 完全是吓唬人的。
    可人家不跟她开玩笑,来真的,看了小说之后断章取义的来给你评价。这玩意怎么说呢?要是那种不咋出名的, 有人没读过的, 那你说你能带节奏,这妥妥的没问题。
    可林雨桐至今出了啥, 一个妖狐, 至今再重播, 收视率还不低。一个刑侦,第二部 一点也不输给第一部,还有人一直喊着第三部。要不是许安想转型,第三部绝对能有。这个的收视热度, 也就妖狐能与之媲美。再就是小说版的妖狐,剧情上并无多大差异。还有那两部, 可都卖到国外去了。黑她什么呢?
    说她写的压根就不是纯粹的文学。
    林雨桐去看了一下, 她就笑了。这有些搞艺术的, 把另类当个性,说话从不长脑子。
    什么叫不是纯粹的文学?不就是说她写主旋律吗?这种被意识形态影响的文学,在他们看来就不叫文学。
    疯了吧!
    她还真跑去开博ke了,一来一往的,就跟对方探讨这个艺术的问题。
    对方真没什么名气, 林雨桐把对方的诗集买了一本, 也真看了。
    怎么说呢?这东西读完就一个感觉――丧。
    他都不知道这家伙是只能去当评委的。中小学生的比赛,完了这么一种风格的作家去当评委?
    她也不攻击人家,每天在博KE上就干一件事, 转载这位知名诗人的诗。
    你骂我,你批评我。我不!我给你宣扬名声。
    并且标注上, 这种诗的作者都兼任着一些什么样的职务。
    对方那脑子估计是没转过来,两人就这么不亦乐乎的隔空玩呢。可随着林雨桐这边的粉丝成几何倍数的增长,很多人从林雨桐这里跳到对方的博ke那里,然后发现问题了。这俩分明就是不对付嘛。
    而且,这叫什么的诗人写的是个狗屁!这么丧的东西去荼毒青少年去?疯了?
    林雨桐这才给新星主办方那边打电话,叫他们关注一下网络上的事情,“咱们办这个比赛,初衷是好的。可若是被一两个人牵连,只怕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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