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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在里面转了一圈就出来了,其实不是!她手里拎的那是啥玩意?
    狼牙锤?!
    周氏:“……”为啥林家会给闺女陪嫁这东西?
    此时,她心里只有两个字――报应!
    我家嫁出去的女儿陪嫁的是兵器,然后我家儿媳妇进门带的也是这玩意。
    就见她家儿媳妇骑在马上,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拎着狼牙锤,威风赫赫。如今,一边往出走,还一边道:“娘,您记着,马疯了,闯进来的……”
    马疯了?
    呵呵!行吧,你说马疯了就马疯了吧!
    她看了那狼牙锤一眼,心有余悸,赶紧把手里的□□一扔,笑的那叫一个慈善:“记着呢!你忙!你忙!”
    然后人家忙去了,骑在马上跳跃门槛,跨过障碍物,哎呀呀!这可真是一匹好疯马!
    林雨桐一出去,得了信儿的老太太才从墙后头露头,从后面拍了拍儿媳妇,“你挑回来的――乖巧?可人?”
    周氏一噎,老太太就笑:“我看了,以后你在儿媳妇面前,得乖巧可人一眼才成。”就跟当年的我一样,收拾不了了,我不乖巧着,可人着,也不成呀!
    周氏眨巴着眼睛,在这里等我呢是吧?呵呵!我愿意,“您知道什么呀?这样的媳妇好?这样的媳妇我闭眼我都放心了!娶媳妇回来干啥的?就是为了顶门立户的!往后金家三代,无人敢欺,这也是我的功劳!”
    嘴硬是吧!
    老太太呵呵笑,“她在家,关着门把一家子都捶一遍,这个都没事。就是出了门,把欺负人的乡邻给捶遍了,咱家也能兜。可你现在看她那样,她那是捶谁去的?”
    还顶门立户?呵呵!娶这么个媳妇,你得跟在后面收拾乱摊子,不定她在外面闯什么祸呢!
    周氏就嘴硬,“我管她闯什么祸呢!”她就嘀咕,“哪怕是把皇帝佬家的大门给捶了……大不了一家子上西北去,那才好了!天高皇帝远的,管的着吗?”
    可她是万万没想到,她家这二杆子儿媳妇是真的冲着砸皇帝家的大门去的。
    事实上,追上的林嘉锦看着从金家再度出来的闺女,拉住缰绳,都怔住了。
    那手里拿着的玩意,有点眼熟。
    那东西吧,拿着沉手,瞧着碍眼,打眼一看,那上面斑驳点点。这不是生锈了,那是国公爷在战场上杀敌的作证。敌血一层一层,最后侵染到兵器上,再也洗不下来了。
    而此刻,那玩意被自家闺女一只手拎着。她一脸的惊恐,锤子不停的挥舞着,嘴上还喊着:“都让开……都让开……我控不住马……”
    追上来的人多了,上去两人就能帮着拉住缰绳的。但硬生生的不敢去,坐在马上的人摇摇晃晃,前仰后合,手里的锤子跟着它现在的主人来回的挥舞,感觉三百六十度就没有她挥舞不到的地方。
    啥情况呀!
    不给人任何想办法的时间,那疯马好似受了刺激,调头朝着没人的地方继续跑。
    这边跟来的人乌泱泱的,把路都堵实在了!
    怎么办?分批去堵,可都得记着,先救人!
    可他们发现,这疯马跟又智慧似得,别管怎么堵,人家总能找到没人堵的路,然后继续横冲直撞。
    林雨桐在马上呼喊着:“别追了!吓到马了……”
    真是受了惊吓了,没瞧见吗?因着昨晚的事,今儿的城门没来得及开启。因此,城门卫,守着大门,等命令呢。几个人正凑一块八卦呢,然后疯马冲了过来,马上的人喊着:“让开……开城门……”
    可这来不及呀!
    然后马冲到城门跟前猛的就刹住了,他们眼看着马上的人要被甩出去砸到城门上,然后,并没有。
    人家手里的锤子,哐当一下甩在了城门上,这力量一推,人家在马上又坐稳了。
    然后马儿又疯跑起来,顺着城墙下的路,狂奔而去。
    城门卫起身,咋回事也不敢问呀!敢举着那玩意骑着马在城里这样跑的,那能是一般人家吗?几个人这会子想的是,看看门怎么样,掉漆了还得补一些的。
    一个大高个的揉着刚才撞到的腰,“哎呦!掉了这么大一块漆皮……”说着,就垫着脚尖抬起头,用手戳了戳。可谁知道这一戳,被砸的凹下去的那块,直接掉了,还掉到了城门外。
    黑漆漆的大门,就这么开了窗,城外的风从这‘窗’里吹进来,好像有点冷,还带着呼哨!
    然后几个老兵油子一看,身子就跟触电似得倒下去了。不倒下行,不表示自己受伤……恐怕都得完蛋。你们看守城门结果叫人家破门了,认真算起来,这得多大的罪过?
    所以,装死吧,别管是怎么样,反正表示吓破胆就完了。威严的大门因为那个洞,显得有些破败和寒酸。郑王勒住马头,嘴角有些抽抽。
    他问也皱眉的林嘉锦,“到底是国公爷的血脉……这是好事,怎么还瞒着?”
    我怎么知道?!这孩子常常被老王妃接去,谁知道她都给孩子教了些什么。但对郑王,当然不能那么说了,只气道:“儿子要是继承了,我肯定喊的人尽皆知!”
    也对!
    这爆发力比起老国公也不遑多让呀!当年,老国公就一路攻到北戎,一锤砸开了人家的城门。
    可这姑娘,砸了咱自家的大门,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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