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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爱由性生 作者:一朵五花肉
    当铺老板(完结)被大肉棒干肿了嫩屄,高H
    “哈……哈、啊……”
    男人低沉的喘息伴着女人柔媚的娇吟,在室内回荡着。
    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透明的汁水从交合处飞溅,两条白晃晃的双腿被压成M型,当中猛冲狂干的肉柱反复抽出媚肉,被淫液浸染得更显雄壮。
    女人蜷起的脚趾紧张地抓着沙发的边缘,娇小的身子被肉棒一阵狂干,不住向后顶撞,一缕缕黑发落在胴体上,将欲色迷离的乳房半遮半掩,湿漉漉的吻痕还在乳头发亮,一派淫靡。
    身体被捣弄得厉害,那酥麻的快感荡遍周身,蜜穴深处发痒的欲念被释放又被满足,很快又被大力插入的肉棒搅扰,从下身绵延的战栗疯狂流转,让人头皮发麻。
    一抬头就是男人大汗淋漓、兽欲贲张的脸,冷硬的轮廓上布满涌动的欲望,漆黑深邃的眼眸里闪着桃色,一浪又一浪,都是要将她占有的赤裸渴求,被汗水沾湿的鬓角、紧抿又微张的薄唇、上下滚动的喉结,还有胸膛显现出边缘的肌肉,精健的身材连着硕大的性器,一寸寸侵占填满她的肉体。
    许亦涵一手抓着他结实的小臂,身子被操弄得震颤不止,指甲划出道道红痕,和汗渍混在一起,荷尔蒙的味道冲鼻而来,两具身体的交媾如此原始又狂野,直让人心肝都在孟浪地起伏。
    蜜穴里不知羞耻地淌出淫液,一直流湿了沙发,肉根反复的进出,搅弄出些许粘稠的白沫,从翻开的花唇中一下下勾出来,刺激的快感积蓄到巅峰,一股让人无法承受的舒爽直冲天灵盖,许亦涵猛地尖叫一声,很快便咬着唇呜咽起来,扭动的臀迎着肉柱浪荡地前摆,恨不能被肏得更深!
    “要、要……哈……啊啊啊!快、呜呜呜……操我,操……啊啊~”
    那蜜穴一阵阵收缩,女人脸上泛起熟悉的潮红,大睁的眼如泣如诉,每一下都在求着被干,身体更是诚实地贴合来,支吾的喘息不断加剧,很快就到了高潮的巅峰,浪叫声愈加肆无忌惮,手指更是掐得纪予小臂青紫。
    “小骚货!”这样的媚态天下本就没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住,何况纪予此刻在那药丸的催动下情欲更加高涨,只恨不得肏烂这个小骚屄,一根大肉棒霎时间抽送得勇不可挡,腰肢大幅的摆动将性器一次又一次从穴口送至深处,狠狠撞击着宫颈,四壁排挤而至的嫩肉像一张小嘴紧紧咬着棒身,彼此契合又互相碾压着敏感点,激烈的摩擦让一对男女将理智抛之脑后,潮涌般的快感瞬间冲顶,不到数十下,许亦涵尖叫着泄了身,两条发颤的腿夹着男人的腰,窄小的甬道死死钳着那火热的肉柱,将其禁锢在体内。
    纪予低吼一声,浑身微微一僵,龟头被紧紧吸附,蜜穴深处犹如黑洞一般咬着马眼,肉柱整根被缠咬,飘然的快感刺激得他瞳孔一收,整个人便被抽干了似的,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直灌入许亦涵体内,一股湿热的精水也同时从甬道内涌出,热乎乎将男根浸润。
    两人刹那间停止了呼吸一般,身体微微发软,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刷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让人平静与安宁,只剩下渐渐悠长的呼吸亲密交融,供彼此相拥回味。
    许亦涵浑身无力,仰头躺倒在沙发上,直到感觉体内那根物什又慢慢抽动起来,才拥着身上的人,羞赧道:“还来?”
    话刚说完一条腿便被高高抬起架在了男人肩上,大张的私处中慢慢渗出淫液与白浊,混在一起更加淫荡。
    纪予从下方交合处勾出一抹浓稠的液体,送到她嘴边,许亦涵嫌弃地一撇脸,就被他抹在了嘴唇上。
    “不是说要做我的性奴,做我的禁脔?”纪予邪气一笑,下身向前一挺,“这次差点把自己的命都赔上,我可是做了一笔亏本的买卖。”
    许亦涵敏感的身子受不得那粗大在体内一点点研磨,不由得探舌舔了舔唇上精液和欲液的混合物,果然惹得纪予狠狠抽插起来,那条架在他肩上的美腿摇晃着,不住提示着她自己此刻的浪荡模样。
    “啊~啊啊~性奴……唔嗯嗯,喜欢你的大肉棒,喜欢大肉棒操我~”许亦涵眼神迷乱起来,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食髓知味,反倒更加饥渴,身体里的淫虫不住翻滚,贪婪地索求无度。
    纪予紧盯着她,火气腾腾的眼光几乎要生吃了她,两手就此抬着她的臀,掰开两瓣花唇,要她拱着腰看自己被干的模样!
    层叠的花瓣张开,花蕊吞吐着擎天巨棒,壮硕的男根有着骇人的尺寸和狰狞的外表,就这样大喇喇刺入,顶撞到甬道深处,淫水沾湿的耻毛黑得发亮,欲望更显得原始和粗俗。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呜呜……那里,啊~~”一下又一下,深且用力的抽插,男人勃发的雄性气息笼罩了许亦涵,下身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器皿,无休止地承受着肉棒宣泄的火力,每一下都人浑身战栗。
    女人近似哭号的呜咽声,带动着疯狂抽插的节奏,小屄里热乎乎一片,被干得似乎要燃烧起来,大力的摩擦和冲击激起排山倒海的快感,呜咽声很快就转为起落的叫喊,最后在微微沙哑的哭叫中,泻出一股水流。
    纪予尚且不满足,翻过她的身子揽着腰肢从后操进去,就见屁股上早已被淫水沾得湿漉漉泥泞一片,忍不住便拍了一下,许亦涵浑身一抖,蜜穴里咬得更紧,亢奋的叫声分明又带着哀求的渴望,足以激发每个男人的兽性!
    “该死的女人!”纪予又是一巴掌打去,带着水声的脆响更加刺耳,许亦涵摇着屁股,不知是求饶还是索要,被男人按着臀干得更凶,不到百十下便又身软骨酥,趴在沙发上呜呜咽咽,细瘦的腰肢和性感的美臀拱成桥,看得纪予两眼直勾勾,分身霎时间失了章法,一顿狂插猛干、左冲右突,便和许亦涵齐齐到达高潮!
    许亦涵还在喘息中,却感到今日纪予全然不知疲惫,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被插了成百上千下的肉洞一下子将竖立的阳具再度吞下,尚在绵软无力中,就被他摇着身子,被动搅弄起性器来。
    粗大的阳物就这样塞在穴里摇曳,龟头抵着花心,不住地研磨,高潮连连后毫无抵抗力的身子被弄得湿润而虚弱,淫水顺着他的腿直落了一地,聚集在二人身下。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小穴……呜……要肏坏了……”
    “呜呜玩坏了,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接二连三的高潮,许亦涵叫得嗓子嘶哑,直到下身发疼,低头去看时,才发觉已经肿了起来。
    到处都是淫水与精液,空气里满是欲望的气息,许亦涵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趴在纪予身上,再也不能动弹,那好不容易彻底软下来的肉棒还塞在穴里,堵着最后一次喷射的精液。
    “你是不是要走了?”药效和欲望一起挥发干净,纪予的声气变得平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许亦涵有点回不过神来:“嗯?”
    “你的具体来历,要说说吗?”纪予瞥了她一眼。
    “噢,你说这个。”许亦涵和白迩谈过之后,就下定了决心,“你修为不到,多说无益。”
    纪予皱皱眉:“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这话吧?是谁一个鬼男就吓得半死的?”
    “哎~反正如你猜测,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此只是帮助这具身体的主人完成她的执念,一旦完成就会抽身而去。”许亦涵顿了顿,“这不是我来的第一个世界,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可能是此前积累的人生阅历太丰富,所以灵魂比较厚重吧。”
    “所以你的目标就是……林子修?”纪予有点吃味。
    “对,顺带帮林子迹一把,希望他有个善终。”
    “逆天改命,终非人为,小心遭报应。”纪予家族特殊,敬畏天道。
    许亦涵沉吟片刻:“说不定这就是老天爷的意思呢?”
    纪予不吭声。
    “你在想什么?”许亦涵有点吃不准他,万一他真有什么扣留自己灵魂的能力,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纪予不正面答她,反问:“你从何而来?”
    许亦涵叹气:“白迩说的,你修行未到,徒增害处,还是不说这些了。”
    听得白迩的名字,纪予蹙眉沉吟良久。
    两人一时无话,许亦涵依偎在他怀里睡去。
    她却不知道白迩胸口一道金色佛牌闪烁,随后遁入她体内,烙在魂结之中。
    失了半道本命佛牌,他面色苍白如雪,缓缓地低头吻在她发顶。
    五年不到的时间,林家变了天。
    先是正式宣布商学院毕业的林子迹继承家业,随后悄无声息撤掉了一大批林子修安插在集团里的心腹,连带着他本人一起被打入冷宫,送到澳洲某岛,名为休养,实则监禁——据说是林家老爷子发现自己这个大儿子居然起了杀父代之的虎狼之心。
    林子修不甘就此沉沦,再度谋划出逃,被林老爷子一个亲信直接斩了右臂,就此彻底消沉。
    就许亦涵知道的消息,他虽然吞下了那颗药丸,治愈了阳痿,却仍是早泄,因此在性事上大受挫折,因无意中听到过几个有意攀附的女人暗中嘲笑,性情变得更加乖张阴郁,再加上事业无望,几近崩溃,隐约开始出现精神问题,身旁更是雪中送炭无,落井下石者众。
    系统提示:“兄仇弟恩,任务完成。”出了这种事情,虽然俱乐部也一直在追究赛事方、涉事粉丝的责任,但这些对钟奕丞都毫无意义。此后接替二队上场的TJ一队连败,成为中国赛区第一支被淘汰的队伍。原主也在世冠后引咎辞职,并因此遗憾终生。
    保护钟奕丞,保护他的电竞梦想,要让他带领TJ在世界冠军的舞台上展现自己非凡的天赋,这就是原主强烈的执念。
    这故事不免让人唏嘘,但许亦涵只消化了两秒钟,就推门走进了青训队的训练室。
    教练和领队对着大屏幕复盘,不时停下来表示自己的意见,指出队伍在选择或细节处理上的问题。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分别坐在电竞椅上,抬头看着大屏幕,表情各异。
    开门的声音引得6个人全部看过来,唯一一个还沉浸在复盘里,恰好背对许亦涵。
    从他清瘦的后背,许亦涵就认出是钟奕丞。
    许亦涵点头跟青训队教练致意,开门见山地说:“钟奕丞,出来一下。”
    那男孩这才回头,17岁正阳光青涩的年纪,干净清爽的脸,五官端正,尤其是双目,大而有神,就这样看着,也像藏着光。柔顺的刘海斜斜分出一个“八”字,露出方正的额头,澄澈的气质让许亦涵不由得有片刻恍惚。
    总教练很少光顾青训队的训练室,许亦涵本来就在队员管理上说一不二,钟奕丞反应过来,微微点了头。
    沉默的少年跟在许亦涵身后,低头看着她的高跟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许亦涵把他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双腿微微斜放,却从桌上拿了烟和打火机,一仰头,对还愣在那里的钟奕丞道:“把你的手机连在屏幕上,巅峰赛,五个位置各打一把。”
    钟奕丞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那语气就是不容抗拒也不许发问,何况打游戏而已,他最擅长这个,没理由拒绝或问为什么。
    不需要为什么,可以一直打下去。
    钟奕丞开始了。
    许亦涵看着他单排,和队友开语音协商位置,才听到他的声音,有男生变音末期,微微的低沉。他话不多,但会主动在所有需要的时候出声提醒或发送信号。遇到局势逆风,队友开始暴躁甚至互相谩骂的情况,就开启沉默,暗中发育,在恰当的时机站出来Carry全场。
    有好几次,丝血反杀的高光时刻,连许亦涵都不由得在心中喝彩。这些机会,或是来源于他精确的预判,或是源于他对对手心态的理解,或是纯粹的技术碾压。
    许亦涵观察他的动作,手修长而骨节分明,握着手机,手速惊人,不管是技能的释放还是走位的细节,都极其精准,那是训练出来的肌肉记忆。
    屏幕上快速闪出装备栏和双方出装面板等,他全神贯注,能够在一边观察到敌方隐身刺客走位方向的同时,秒换装备。
    那双眼一直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游戏界面,修长的睫毛轻微眨动,频率不多,好像生怕眨眼的功夫错过了什么。
    五场比赛打了接近4个小时,许亦涵竟丝毫没有察觉时间的流逝,她没有打断他,头脑中却在快速复盘每一局他的数据。
    两个人0交流,就这样结束了钟奕丞的试炼。
    “输了两局,不想骂队友吗?”许亦涵捻灭一支烟,问。
    “那不能帮我赢。”钟奕丞很快地回答,顿了一下,他补充道,“我要赢,我只做能帮我赢的事。”
    许亦涵站起身来:“明天,你到二队报到。”
    钟奕丞呆了一下,但很快站起身来,他的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但明显能看出,这个机会,他期盼已久!
    “我给你一个机会,带领二队打败一队,世冠,就由你们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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