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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放缓自己的举动,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般,恶狠狠地撞击深处,享受着哥哥的火热和紧致。
    何晓弟在昂扬的性欲中高潮了,白浊射到了磨砂玻璃门上,黏稠缓缓的滑落,绘成了一副美丽的艺术品。
    何玖深从背后圈住因为高潮身体痉挛的何晓弟,不让他手脚无力虚软摔倒。他的炙热还在他挺在他的身体缝隙里,不曾软半分。
    高潮之后的何晓弟的内壁不仅没有松软,反而因为痉挛紧致了内壁,绞动着何玖深。何玖深深深地嗅了哥哥脖颈处的芬芳。
    “哥哥,我快忍不住了。”
    何玖深害怕哥哥的身体受不住,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地克制着力道。他的欲望很强,自从第一次打开之后,他就发现了,他的欲望比正常男人要强,强到可怕,若不是用极强的克制力克制,他几乎是每时每刻都想要了哥哥。
    想在床上做爱,想在走廊做爱,想在沙发做爱,想在厨房做爱,想在桌子上做爱,想在地毯做爱,想在浴室做爱……在任何地方他都想和哥哥做爱。
    这一刻理智快要被欲望控制,他想要恶狠狠地将哥哥干在身下,看着他爽到哭起来。
    何玖深的眸子像漫山的枯草燃烧,他横抱起虚弱无力的何晓弟,一步一步地走近喷头处。
    “哥哥,可以允许我小小的放纵一下吗?”
    晕天转地的何晓弟没听清,用着迷茫地眸子望着他。
    何玖深将温水打开,圆润的水珠滚落在哥哥剔透的肌肤上,烟雾缭绕中,他的双颊又粉嫩起来。原本冰冷白色地板被温水浸泡,发出温热的烟雾。
    何晓弟躺在发热的瓷砖上,望着何玖深扯开了自己的双腿。
    “啊!”只是一下,撕裂感便从身下传来,痛到了神经,可随着痛感之后是被裹烫的快乐。
    何晓弟发觉这不是自己所了解的尺寸,何玖深的膨胀比往常更加撑大,他原本略带粉色的性器上爆出根根青筋,完全不像那张妖孽的面孔所能拥有的。
    何玖深全身紧绷呈流线型,他的肌肉被温水浇灌散发出温热的雾气,暖阳般的灯光下,他的薄薄地嘴唇变成玫瑰般的红色,他双眸中的火热,何晓弟光是注视,就已经饱受爱的煎熬。
    他宽大的手掌将何晓弟的双腿扯开,更加的扯开,进攻的力道像是一只野兽地狂欢。
    吵闹的水流声抵不住何晓弟发疯般的叫床声。何玖深的粗野,何玖深狂放,以及水流般的细腻全部反馈到自己的肉体上。
    何晓弟再次陷入疯魔般的快感,他的前端勃起。他以为自己会像平日一样射精,然而这一次后穴中的充实,让他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向浪潮翻涌,比起以前只体验一次就结束的快感,简直像是经历了不可思议的魔法。
    他感受到了爱,永不停歇地爱,粗暴地钻进了他干涸的胸膛,用雨露滋润他的灵魂,使他动容地流淌下晶莹的泪水。
    他疯狂地叫床后,前端射出透明的射液,悬挂在粉色的性器上,说不出的诱人。
    何晓弟觉得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从未体验过的充实感让他沉醉在极乐梦乡,他觉得自己的全部都被填满,有些恍神地望着面前英俊的脸,突然间觉得很爱很爱面前的男人。
    爱到有一股火焰在胸口燃烧,爱到觉得自己每一寸都是他的。
    他哭了,被爽哭的,何玖深轻轻地啄干了他的泪水,然后吻上何晓弟肩膀上残留下来的咬痕,像个无比虔诚的骑士。他轻声唤着:“哥哥。”
    何晓弟觉得灵魂一颤,融入进了何玖深风暴般的瞳孔,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魔障。
    第二十一章:承诺
    温热的水流冲刷两个人身上的白浊,他们赤裸相对,心灵在拥抱中得以融化。这或许是他们有生以来最近的距离,湿润的胸膛紧贴着对方的胸膛,心跳声连成一片。
    何晓弟将半张脸埋在何玖深的颈窝,脸色绯红。
    水流从他们的发丝流淌,流淌过面颊。烟雾缭绕中好像有人主动的仰起头,另一个人则轻轻地吻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事后的吻,轻轻浅浅,不带欲望,如三月春风柔柔般的爱。
    他们混着彼此的体液,交融成了一体,眼中只余彼此,情意缱绻。
    何晓弟在给何玖深削一只苹果,他并不擅长刀工,将整个苹果皮削得弯弯曲曲,削掉了大半的果肉。
    何玖深则靠在病床上翻阅一本书籍。等何晓弟的削出来时,原本白皙的苹果肉大半都氧化成了黄色。
    何晓弟正想重新再削一只,何玖深已经捞过这只丑陋的苹果。
    “哥哥,不用扔,苹果核削得很完美。”他带着浅浅地笑,“我喜欢哥哥胜过哥哥削得苹果核。”
    ……何晓弟削得苹果就这样被他一本正经的开了玩笑。
    这样说着的何玖深却也没有嫌弃,用嘴叼起果核的样子,稍显顽皮。不知道何晓弟想起了什么污秽的东西,脸色滚烫。
    他们现在处于一个很奇妙的关系处境,说是兄弟早就已经逾越,说是恋人却仍然以兄弟的身份相称。
    何晓弟也不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索性不想,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情。
    “小深最初是怎么知道我们并非亲兄弟的事情?”当年父母去世,大堂哥在何晓弟的要求下,带婴儿的何玖深去村长那里上了户口,让他成为老何家的人,知情的人不算少,但也不至于在何玖深面前嚼舌根。
    “哥哥,你还记得我六岁时问你的一个问题吗?”何玖深的眼睛很漂亮,细细看来眼角微微上扬,略似丹凤。
    “我问你:‘哥哥,我的名字是你起的吗?’你回答:‘是的’。虽然很开心我的名字是哥哥起的,但是也给我留下了小小地疑惑,为什么我的名字不是爸妈起的?哪怕小名都没有给我起过。”
    “哥哥你的名字叫‘何晓弟’。村子里的人叫大堂哥二堂哥的称呼都是‘何家老大’‘何家老二’,叫你却是‘何家晓弟’。我当时就隐隐约约地猜测,他们也许叫得是‘何家小弟’才对。”
    “如果你是何家最小的弟弟,那么我的身份又是什么呢?小时候我没有深挖这件事情,也能猜测出几分真相。”
    “长大后,想要知道真相更简单,只要找村里的长辈稍微套下话就知道了。”
    何玖深从小就聪颖,察觉到蛛丝马迹再正常不过,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和自己提过一句有关身世的话,这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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