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可耻的“基本专业技能”

      “我没害羞!”沈月歌死鸭子嘴硬,“我十七岁就见过男模的luo体,给他们量身,我都面不改色,你以为我是跟你一样,纯情的长了二十多年,连女人身体都没见过?”
    乔聿北眸色一沉,语气突然变得阴森起来,“哦?你还看过男模的luo体?给他们量过身?”
    月歌没有察觉道乔聿北语气的变化,着急从这暧昧的氛围中脱离,下意识道,“你不知道沈家是做服装生意起家的吗?这是基本专业技能好吧!”
    “基本专业技能!”乔聿北磨着牙,抓住她的手,“那沈经理也帮我量量身,我身材不比那些男模差劲吧?”
    月歌结巴起来,“量……量什么身?”
    “用你的基本专业技能给我量身啊,这样你以后送我衣服不就方便了。”
    月歌嘴角抽了抽吗,心想,谁说要送你衣服了!
    “快点量!”乔聿北咬着她的耳朵催促,一想到沈月歌看过的那些男模,他就恨不得将那些人揪出来挨个儿揍一顿!
    “没尺子我怎么量?!”
    “你的基本专业技能,用手也可以量吧。”
    他一句挨一句,强调“基本专业技能”,月歌迟钝的发现,这家伙是来找茬的。
    月歌磨着牙,“用手怎么记尺寸!”
    “你记住手感不就行了!”乔聿北不耐烦,“怎么这么多废话!”
    说着拉起她的手搭在肩膀上,然后顺着后背结实的肌肉纹理,滑到了紧实的腰臀,沈月歌像是触电一样,着急缩手,被他紧紧的摁在自己身上,不准逃脱。
    沈月歌眼睛无处安放,从脸颊到脖子,红得不行,乔聿北越看越喜欢,忍不住贴近她的耳朵,“沈经理,你的基本专业技能,量尺寸的时候,都不看模特的脸吗?”
    他挨得很近,身上沐浴过后的味道非常清新,声音苏得沈月歌耳根发软,这家伙,从刚刚开始就不在不停的散发着身上的荷尔蒙,月歌被这激素刺激得面红耳赤,咬着牙羞恼道,“乔聿北,你够了啊!”
    “不够!”
    这家伙引导着她的手,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做事要有始有终,任何一个小细节都不能放过,沈经理,你教训员工的话,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你自己可不能犯错。”
    于是,接下来的几分钟,月歌被迫,被乔聿北摁着手,以一种磨人的速度,“量”遍了乔聿北身上每一个尺寸,要不是楼下传来张婶的喊声,那是这场磨人的“酷刑”还要继续。
    乔聿北穿上衣裤的时候,月歌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乔聿北看着,喜欢得紧,忍不住道,“沈经理,我的尺寸,你都记下了吧?”
    月歌身体一僵,瞪他一眼,“你闭嘴!”
    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她早该知道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这么羞耻的事儿,能干的怎么面不改色!
    乔聿北扯着嘴角露出一丝笑,痞坏痞坏的,完全就是个恶作剧得逞的熊孩子!
    “《出师表》背会了?”
    沈月歌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乔聿北面色一僵,死瞪着她,“没有!我才不会去背那种东西!老子就乐意没文化!”
    “哦,”月歌挑眉,总算是找回了主动权,“那笔记本里的《出师表》难道是张婶写的吗?张婶字不错啊,跟我的字还挺像。”
    前半句让乔聿北有点炸毛,后半句又让他心里忍不住舒坦。
    “你觉得写得不错?”
    完全是小学生求表扬的眼神,这傻狗怎么怎么可爱,月歌憋着笑,一本正经道,“勉勉强强,说起来,我办公室丢了一本会议记录薄,你去我办公室那么多次,见了没?”
    乔聿北身体一绷,回避着她的眼神,“我动你会议记录薄干嘛,我又不看那种东西!”
    “真不看?”
    “不看!”
    月歌拉开包,从里面拿出那本笔记本,叹了口气,“我是想说,我在家里茶几柜里找到了,我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带回来了,你有印象吗?”
    乔聿北再迟钝,这会儿也听出沈月歌在逗他玩,当即恼羞成怒,“是老子拿的,老子练字用,不行吗?!”
    “当然不行!”月歌一下就笑了起来,“那上面开会时候记的,字迹那么潦草,你怎么练啊,你想练字,为什么不跟我说,我教你啊,还至于偷我一本笔记本?”
    乔聿北有点开心,又有点别扭,哼着道,“你一天忙得连见我的时间都没有,还教我练字,骗鬼去吧!”
    月歌踮起脚尖在他唇角亲了一口,“约会的时间还会有的,我这不忙完,就来找你了。”
    “你就会哄我!”乔聿北觉得自己又被沈月歌的甜言蜜语唬住了,忍不住嘟哝埋怨。
    “没哄你,”月歌小声道,“你不去找我,只能我来找你啦。”
    乔聿北抱怨,“我去找你,你又会丢给我一本书,让我自己玩!我最烦看书了!”
    “那你还练字?”
    乔聿北一下被堵住了话头。
    月歌有点好奇,“你什么时候开始练字的?还背着我?”
    “想练就练,不行吗?”
    乔聿北打死也不会说,是因为看见两个人的字迹差距,才动了练字的心思。
    “当然行,练字能调节心性,正好磨磨你的脾气。”
    乔聿北瞪她,“我脾气怎么了?!”
    “……没怎么,挺好。”
    “你小时候也练字吗?”乔聿北忍不住问。
    他对来不及参与的沈月歌的过去,无比的好奇。
    提起这个,月歌脸色突然变得温和,“练啊,我外公是画画的,你知道国画都是要题字的,所以他的字写的也很好,对字要求自然就很高,我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外公带着长大的,他就喜欢没事拉着我画画练字。”
    想起小时候那段时光,月歌语气有些怅然,“可惜我没画画那个天赋,学了几年,连鸡蛋也画不圆,只有字勉强让他满意。”
    鸡蛋本来就不是圆的。
    乔聿北小声在心里反驳。
    “那你要是练不好,他会不会骂你?”
    “不会,我外公是个很和善的人。”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他?”
    月歌从回忆中抽离情绪,笑了一下,道,“有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