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小叔子X出轨嫂嫂(高H吃老婆尿舔穴舔茎)

      沉炽把眼罩摘了,看着身下的女人。
    按理说身体抽搐,眼睛翻白的样子不好看,但沉炽有滤镜,觉得美如天仙。
    他也没做太多多余的动作,就夹着花想嫣红娇嫩的奶头,缓缓地搓捻。
    等女人缓过来。
    他感觉她还没玩够。
    今天自己就陪她好好玩玩。
    沉炽也感觉挺刺激的。
    最主要的是他有点想射,也应该要缓缓。
    屁眼里那玩意他还没有拿出来,震动感已经没有那么强了,估计是快没电了。
    沉炽就算耳力惊人能听到别人的床戏,但还真不知道有这个玩法。很多时候他还会刻意忽略掉传到自己耳朵里的声音,除非实在忽略不掉。
    说真的,他现在已经不抵触给花想干了。
    他的女王大人,训练起人的时候,还挺带感。
    沉炽想想自己态度从不想,勉强,到不勉强,到想,转换得如此快,一时百感交集。
    回过神来的花想舔了下干涩的红唇,抬手摸摸自己狗的头,又羞辱地轻拍他的脸:“乖狗,站起来。”
    花想确实没玩够,这只是开胃小菜。
    她拿了一个穿戴式假阳具带上,遮住穴的地方,有一根一指多粗的小阴茎,穿戴者挺动的时候,小阴茎也能磨她穴里面的肉,可以说设计非常贴心了。
    而昂扬在花想阴阜处的阴茎,也不是很粗,整体肉色的,最小的型号,两指粗。
    另外还有一根中号,下次可以用,让沉炽先适应这个尺寸。
    花想牵着牵引绳,一手甩着鞭子打沉炽的屁股,让他绕着室内走了一圈,然后屁股压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看看,”花想拿着鞭子流苏,从沉炽的肩胛骨中间扫到他的尾椎,“我们家的骚狗,就是喜欢被人围观,按摩器已经没电了吧?骚逼痒不痒?嗯?沉炽,你个贱货。”
    花想扬起鞭子,在他后腰一甩,顿时留下几条红痕。
    沉炽皱了皱眉,小女人没控制好力度,有点痛。
    花想看他没有打颤,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把鞭子丢到一边,站到沉炽面前:“刚才主人打重了是不是?我可怜的狗奴,主人奖励你吃棒棒糖,弥补你好不好?”
    沉炽咽了咽口水,他嘴里还带着口塞,仰起头,含糊地嗯了声。
    小女人的阴茎,即使是假的,也想尝尝。
    花想把他的口塞往下拉,挂到脖子上,眼罩也取了下来:“棒棒糖只能用嘴含,不能用手碰哦~”
    沉炽嗯了声,直起身,看着花想的阴茎,朝前微俯身,刚想含,就被花想扯住头发,往后拉了拉:“要说知道了,主人。”
    沉炽舔了下朱红的唇:“知道了,主人。”
    咳。
    要说自己也有鸡巴,也没想过要舔啊,安到女人身上,就让人有点迫不及待。
    花想按了按他的脑袋:“舔吧,乖狗。”
    沉炽真是十分的听话,花想感觉自己已经把他驯服了。
    不是因为喜欢才迁就,是真的心甘情愿臣服。
    花想骚穴激动得吐露,沉炽伸出舌头舔她龟头的时候,花想直接尿了出来,她揪紧沉炽头发:“啊~啊~太舒服了,乖狗,主人尿了。”
    沉炽听到尿尿的声音了,他低头,吮去从花想大腿根流下的尿。
    花想感觉自己要死了,好乖的狗,好自觉的狗。
    她一脚踩到沉炽肩膀上,撩开遮穴的松紧布:“来呀,乖狗,舔主人的穴。”
    沉炽探头过去,她穴里还插着根鸡巴,让沉炽有些不爽,不过也没说什么。
    这么根小玩意,就给她解解馋好了。
    沉炽舔花想的大阴唇,上面的毛毛湿湿的,有不少水,沉炽用舌头碾花想阴核,挑弄,牙啃,把花想伺候高潮了一次,这才含住了她的阴茎。
    花想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沉炽摆头吞吐,后庭竟然有些躁动,想要把里面的按摩器拔出来,把女人这根插进去。
    太痒了。
    想被她干。
    沉炽握住自己的阴茎,前后套弄,以此来转移注意力,让女人干自己,他说不出口。
    这太丢面子了。
    他一个男的,想被个女的干,说出去笑掉人大牙。
    花想察觉到他的小动作,看着他问:“屁眼痒不痒?”
    沉炽顿了下,才轻嗯了声。
    羞耻啊。
    花想轻拍他的脑袋:“说话,刚才主人是怎么教你的?”
    沉炽无奈地把花想的阴茎吐出来,十几厘米长的肉色阴茎湿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
    别说,虽然是假的,但配合女人的喘气声,莫名觉得好吃。
    “痒,主人。”
    花想道:“什么痒?”
    沉炽羞耻道:“屁眼。”
    花想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让他看着自己:“要说贱奴的屁眼。”
    沉炽脸红了,实在说不出,就撒娇地哼哼,眼皮微微垂下来,竟然有几分羞窘的媚色。
    花想腿软了,主动退一步,让沉炽把屁股转过来。
    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庭院里修剪得很美观的绿植,五颜六色的花儿。刚才沉炽用屁股压上去的那块玻璃,还留下一些汗渍。
    花想把他屁眼里的按摩器拔出来,擦着沉炽的前列腺和穴肉出来,让他忍不住轻哼一声,骚肉敏感地瑟缩,但因为被按摩器插太久了,两指宽的洞一时之间合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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