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真相与选择

　　    故事很短，或许是因为听的人太过投入，或许是讲的人太过认真，在时间流逝过去，却不知道多久时，故事……完结了。
    故事的结尾，是阿修罗和因陀罗的大战，以阿修罗的胜利为终点，成为了后世无数战争的起点。
    深吸一口气，六道仙人有些惆怅。
    所谓的《火影忍者》，其实说是大筒木一家的家族内斗史也没有区别。
    闭着眼睛，在六道仙人说完之后，斑想了很多。
    大概就是……突兀的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傻，想要带给忍界和平的想法十分的傻，所谓的忍界，就只是大筒木一家的后花园罢了。
    而他，居然也是因为因陀罗的原因才成长到现在。
    是这样吗？
    柱间看着斑，脸上带着笑容。
    作为最了解斑的人，他大概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斑的不对劲，但他没有开口，不是因为想要斑放弃什么，而是想让斑自己明白一些什么。
    他很傻没错，也是因为很傻，他不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东西。
    他就是千手柱间，不是大筒木阿修罗，至少这一点上，他比斑看的更开。
    良久，斑深吸一口气，睁开双眼，眼中带着一抹讽刺，“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这么多年做的事……又算什么？”
    高傲的人允许失败，但不会允许自己成为别人的棋子。
    而现在六道仙人说的哈，不就是在告诉他，“放弃吧，你只是黑绝用来复活母亲的棋子，所谓的和平真的只是你的幻想。”
    这……算什么？
    无比可笑。
    不止黑绝，不止大筒木羽衣，不止因陀罗和阿修罗，连自己都那么可笑。
    看着六道仙人，斑缓缓开口，“如果我发动了无限月读，辉夜复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六道仙人沉默了一下，随后开口，“大概，母亲会收回所有查克拉，忍界所有人会因为失去查克拉而死。”
    “所有人？”柱间有些惊讶。
    “除了你们这些秽土转生……和千语。”六道仙人说道，“不过母亲肯定会在收回忍界查克拉后，想办法将净土中的查克拉也收回。”
    “也就是说，整个忍界除了千语，大概没有人能活下去。”
    斑沉默。
    柱间有些好奇，“千语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开始他说自己没有查克拉，后来又说自己跟我们所有人都不同，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在柱间自己的梦里，他也问过千语这个问题。
    但千语给他的回答是，他跟这里所有人都不同，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个答案就让他很奇怪，现在听到六道仙人的话，那种莫名的奇怪感觉又出来了。
    毕竟是纲手的‘儿子’，也是自己的‘外孙’，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这种问题只能千语回答你，我不能代替他回答。”六道仙人摇头。
    说完后，他轻轻笑了一声，“不过我能告诉你，他是最接近母亲的存在，如果想要打败母亲，除了你们和鸣人、佐助以外，他是最有可能做到的人。”
    斑微微皱眉，“那家伙……他该不会也是大筒木的族人吧？”
    说到这不得不提一下，除了关系不错的人，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千语的姓是千，他们都以为千语两个字就是他的名。
    斑之所以以为千语是大筒木的人，就是因为他以为千语没有姓。
    旁边的柱间大笑出声，用力拍了拍斑的肩膀，“这你说错了，千语的名是语，千就是他的姓，他可不姓大筒木。”
    这个世界对姓这种东西还是挺看重的，毕竟拥有姓的都是少数，大多人都是以有姓为傲。
    嗯，除了入赘。
    “没错。”六道仙人笑着点头。
    斑脸一黑，“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
    这家伙，早晚找个机会报了当初捅自己一刀的仇。
    柱间毫不在意的大笑，右手不断拍打斑的肩膀。
    搞的斑脸色越来越黑，甚至有种要出手的感觉。
    旁边的六道仙人看着两人，仿佛透过两人的身形看到了千年前的儿子，那个时候，他们俩也是这样。
    哥哥喜欢嘲讽弟弟，也无比在意弟弟。
    想到这，六道仙人面露苦涩，“都是我的错，我甚至没有看清因陀罗的想法，就一口咬定他是错误的。”
    他大概，就是一个失职的父亲吧。
    看着在场的两人，他又露出感慨，“无论你们两个的结局如何，无论鸣人和佐助的结局如何，全看你们自己。”
    柱间和斑同时停下动作，转头看向六道仙人。
    柱间带着一抹笑容，“嘛，总之还是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大概这个世界也不会出现忍术这种东西吧。”
    “老夫创立的忍宗，而非忍术。”六道仙人微微摇头，“不过也无所谓了。”
    说着，六道仙人伸出双手，“伸出你们的惯用手，我会把力量借给你们。”
    斑愣了一下，随后微微皱眉，“为什么给我们？”
    六道仙人笑道，“我想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什么？”柱间也有些好奇。
    深吸一口气，六道仙人的笑容消散，“封印母亲，然后……帮助鸣人和佐助阻止千语消除查克拉。”
    柱间斑：“……”
    两人同时沉默。
    六道仙人也不急，就这样看着两人。
    半晌之后，柱间缓缓摇头，“我们不是应该阻止千语的人。”
    “同意。”斑点头。
    无论是否来带来和平，至少现在，千语不应该是他们应该阻止的人，就好像柱间曾经说过的。
    后世的事由后世自己解决，他们已经死去，在净土看着后辈就行。
    出乎意料的，听到柱间和斑的话，六道仙人并未失望，而是笑了出来。
    严肃的脸庞上带着笑容，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
    “这样就好。”
    也不知道六道仙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柱间和斑有些看不懂。
    看着两人，六道仙人伸出双手，“来吧，伸出你们的惯用手。”
    这是选择。
    柱间和斑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深吸一口气。
    转头看向六道仙人，缓缓上前，柱间伸出右手，斑伸出左手，与六道仙人的手触碰在一起。
    “曾经，我以为选择就是正确，却从未想过选择的结果是放弃另一个选项。”
    “世人赞颂我为六道仙人，却忘记我同他们一般，也是人。”
    “因陀罗、阿修罗……斑、柱间……佐助、鸣人……”
    “你们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就由你们自己来开创。”
    “千语……就交给你们了。”
    “最后有一件事还要拜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