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仪式

      “神之四面?还真是无趣。”奈格里从王座上站起来。
    “不过既然他们向我伸出了手,怎么着我也该回礼。”奈格里的身影慢慢消退:“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西厄婆婆。”
    “是,奈格里大人,桀桀桀!”
    ……
    因特卡密,斯科罗领。
    年轻的谟尔莉斯小姐正站在城堡阁楼的窗边,看着下面草地里,那些正在操练的骑士们,单手撑着脸,无聊的遐想。
    原本她还能在繁华的城里,和其他的贵族小姐举行沙龙,和那些诗人音乐家聊聊人生聊聊理想,但是战争毁灭了一切。
    斯科罗子爵一家人回到了自己的领地,谟尔莉斯也只能跟随,远离了城里的繁华,回到被她认为是乡下的斯科罗领。
    这里只有每天操练,准备战斗的骑士,以及每天忙于农活的农夫农妇,没有任何的消遣,她只感觉自己要疯了。
    “恩?”谟尔莉斯突然看到远处发生了一件事情,一个少年似乎在城堡外偷看骑士训练,被发现之后,数个骑士将那个少年抓起来,用绳索将其双手绑起来,掉在一边的树上,用马鞭开始抽打。
    “艾米,那个少年太可怜了,你将他要过来,收拾一番带到我的面前。”谟尔莉斯翘起嘴角说道。
    “小姐,老爷说过……”一旁的侍女艾米小心翼翼的说道。
    “快去,听我的。”谟尔莉斯打断了艾米的话语,蛮横的命令道:“要不然我也赏赐你几鞭子。”
    不一会儿,那个挨打的少年,就被带到了谟尔莉斯的阁楼。
    看着身上数条红痕,穿着不合体麻衣的少年楚楚可怜的模样,谟尔莉斯将窗户关闭,又吩咐艾米将房门关上,对着少年说道:“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少年感到不安,不敢上前,谟尔莉斯也没有生气,小心翼翼的接近处于防备状态的少年,手掌轻轻的挠了挠少年的头发,随后轻轻抚摸少年脸上被鞭打出的红痕。
    手指的力量并不重,这种力度,反而让伤口有着一种麻痒的感觉,让少年别扭的扭动着身躯。
    “疼么?”谟尔莉斯轻声问道,喷涂了香水之后,她轻声说法仿佛也吐着香气,令少年有些咽了口口水。
    “呵呵呵。”贵族少女轻笑了几下,手轻抚着少年的伤痕,她嘴唇微张,一点一点靠近少年,精致的面孔就在少年的面前,那种温度与香味进一步刺激着少年的神经。
    只是下一刻,谟尔莉斯毫不犹豫的用锐利的指甲狠狠的掐在少年的伤口上,听到少年痛苦的惨叫,谟尔莉斯捂住嘴笑了起来:“怎么样?贱种,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感觉到疼痛了吧。”
    谟尔莉斯兴奋的拿起皮鞭,抽打在少年的身上,口中说着愉悦的话语:“真是的,区区贱种,能够给我带来快乐就是你最大的荣幸了。”
    当初在城里,谟尔莉斯和几个贵族小姐,最大的乐趣就是举办沙龙,将一些流浪汉、乞丐、平民儿童带到沙龙,通过虐待这些贱种取乐。
    看着在她抽打下,毫无反抗力量的少年,谟尔莉斯越发的兴奋,不断抽打,将少年逼到角落,平时时时刻刻维持的礼仪也在这一刻消失不见。
    或者说就是因为平时要和各种上层人士交流,必须要时时刻刻保持贵族的礼仪,仿佛一张必须要戴上的面具,让他们一直处于压抑状态。
    而一旦从那种压抑状态解放,他们就会变得无比的疯狂,仿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人们根本无法将现在兴奋的对角落少年不断抽打的疯女人,和那个舞会上柔弱甜美的谟尔莉斯小姐联系在一起。
    谟尔莉斯放下皮鞭,狠狠的掐住少年的脖子,眼看少年快喘不过气,这才松开手,抬起脚直接踹在少年的身体上,不断的磨碾。
    就在谟尔莉斯小姐,正在不断释放她的疯狂时,在她的阁楼之中,两个带着黑面具,眼角有着白泪滴的黑尔斯成员,轻声议论着。
    “可以确认目标了么?”其中一个黑尔斯成员轻声说道:“虽然因特卡密陷入了内乱,神恩教有些疲于应对,但是那群疯狗可不会在乎亡国什么的,目标正确倒是没有问题,要是不正确还招来那群疯狗……”
    “放心吧,我已经数次确认了,目标有着成为谬误的潜力,在仪式之力下,对方必定会成为邪灵,为黑渊的降临,做出贡献。”另一个黑尔斯成员确认的说道。
    “既然如此,动手准备仪式吧,就让整个科斯洛领,成为祭品。”
    其中一个黑尔斯穿过房门,在门外听着少年惨叫的侍女艾米正瑟瑟发抖,她很害怕,他担心有一天这样的命运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只是突然从心口冲出来的剑刃,让她再也没有这种担心,黑尔斯抽出剑刃,然后毫不犹豫处理了侍女艾米的尸体,内脏顺着血液摆放在不同的范围,一块灰白的上面写满符文的石头,被放进侍女空空的腹中。
    这样,少女的生气和魂气,就无法可以被石块暂时保存下来,成为仪式的一环,最大力度的促成邪灵的诞生,甚至令邪灵一诞生,就具备不错的实力。
    黑尔斯并没有停下,在处理好了尸体之后,便继续向前走去,见人就杀,不分男女老幼贵贱,在黑尔斯仪式之刃下,所有人都没有差别。
    谟尔莉斯还在不断的虐待着少年,不知道整个城堡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另一个黑尔斯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谟尔莉斯越来越过火的虐待。
    整个城堡不知何时已经慢慢升腾起一层漆黑的雾气,一种诡异的寂静笼罩着整个城堡,只是处于兴奋状态下的谟尔莉斯并没有察觉。
    墙角的少年已经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站立不动的黑尔斯成员,终于掏出了仪式之刃,毫不犹豫的扎入谟尔莉斯的脑袋。
    原本被虐待的少年睁开毫无感情的眼睛,少年的模样渐渐褪去,变成了脸上带着黑面具的黑尔斯成员,同样的一把仪式之刃插入谟尔莉斯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