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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相顾 作者:暮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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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走开了,她们更得欺负到您头上来。”小弦嘀咕道。

    喜眉瞧了她一眼,倒笑了:“看把你气的,到底怎么了?”

    小弦立即道:“我刚刚去看您明天的食谱了,又和昨天一样吃豆子,只是做法不一样罢了;还有什么肉的,听起来就油腻,有个鱼碗,却没什么新鲜;最后还有个糯米虾仁摊的饼子,倒是以前没听说的。”

    “听你说的我都饿了,”喜眉摸着肚子,“我的饭量好像越来越大了。”

    “这是小少爷在吃呢。”小弦也笑了,“我就是见不得纹儿的样子,像是赏赐给咱们吃一样。”

    “干嘛和她置气,”喜眉拍拍她的手,“她是小人得意呀。”

    小弦便也笑了,又突然道:“房里的茶叶好像没有了,我明天得记着向纹儿去要点。”虽然不愿意和纹儿打交道,但是却是逃不开的。

    第二天小弦去找纹儿后倒有些意外,纹儿得知她来要茶叶,倒也没怎么为难她,请示过王怡月后就给拿了袋子普洱给她:“这可是老爷最爱喝的茶,别说我家小姐没给少夫人好东西。”

    小弦回去后便给喜眉泡上了茶,浓浓茶香一氲荡开,喜眉便笑了:“纹儿也不是那么坏嘛,这茶真香。”

    很快的,刘氏走了有半个月了,整个庆家的下人们原本一直在等,等两个院子里的人什么时候就吵起来。可没想到少夫人还真能忍,整天不出院门的只管养着胎。那王怡月也像没怎么为难对方,人来要什么便给什么,安排的妥妥当当。

    只是院子外边的人不知道,里面的小弦却十分清楚。

    最近喜眉的身子不太舒畅。

    原因有些难以启齿,她已经有几天没有出恭了。不但如此,腹部也隐隐胀痛,多喝了些汤水也没有好起来。

    一天两天尚不觉得什么,多几天下来喜眉也受不了了。

    “我去请音顾姑娘来。”小弦马上道。

    喜眉立即拉住了她,满脸的窘迫难堪:“这种事告诉她,太不雅了。”

    “还管什么雅不雅呀,”小弦忙叫,“您都不舒服几天了……”

    “不行、不行,”喜眉只要想到音顾听到她无法出恭自己头皮就麻了,“我已经够麻烦她了,这点事,就不好……”

    小弦见她实在不意思,又有些微恼,只好道:“那我给您抓点药来下下火?”

    “可以的。”喜眉忙道,“别去‘有治堂’,去了就和告诉了音顾没两样。”

    “我知道了。”小弦点了头,拿了些银子就出了门去。

    离庆家不远也有间药铺,那药铺的老板一听她隐晦地说了状况便笑了:“这也没有什么大碍,我开个方子便是。”

    小弦突然想起少夫人是孕妇,用药应当有些禁忌,便忙道:“我家少夫人有孕在身,您拿药可要注意了。”

    “啊,”老板愣了下方点头,“还好你说的及时。”他把刚写下的方子撕了。

    “难道真有药是禁忌的?”小弦奇问。

    “那是自然,”老板捻着胡须道,“我刚写了味药,叫蒲黄,对胎儿不太好的。”

    “啊,这可真险!”小弦忍不住抹了下额头,冷汗都差点吓出来了。

    拿了药后小弦还是不放心,便偷偷去了“有治堂”,结果那里的人说音顾几天前便不在了,说是有事,这几天都不会来。小弦奇怪,便绕了去音顾家里,结果只有一把将军锁锁在门上。

    回去后小弦把这事跟喜眉一说,喜眉也奇怪了:“她不在,会上哪去了呢?”

    小弦提着手里的药,觉得沉甸甸的:“少夫人,这药,我看能不喝,还是别喝吧。”

    喜眉扫了她一眼,想了会儿:“你不会是怀疑……”

    小弦放下药,把门关上,这才小声与她道:“以前您也没有这样过,哪有这么巧。这段时间吃的东西火气也重,可不像夫人在时的清淡。何况若是这事里出了一点意外,那……”

    喜眉仔细听了小弦和那药铺老板的对话心中也窜起一阵寒意。万一有那味药在,既使没有早产,生出来的孩子也可能会是有些毛病的……

    喜眉猛然摇了摇头,直喘着气:“不,不会的。她们怎么敢这么做?何况万一出了事查究起来,她们也逃不了干系,又能得什么好?难道她们真指望着庆家休了我,然后抵了我的位去?”

    “谁知道呢,”小弦嘟着嘴哼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喜眉咬着牙,紧锁眉头,在室中来来回回地走动。

    小弦见她脸色很差,只得又安慰道:“不管她们有没有这想法,我们提高点警惕就是了。”

    喜眉扶着椅子坐下,终于道:“你就去她院子里,告诉她我这状况,让她明天的食谱里注意一些,什么不利消化的菜,就不必再上了。”

    小弦轻轻合掌:“对,便是要说出来,给对方一个下马威,看她们怎么回应。”

    喜眉微微点头,面露疲色:“音顾上哪去了,我真想她……”

    音顾与喜眉一样,也遇到一点问题。

    就在小弦去找她的三天前,她像往常一样的早起,一打开门,却发现自己的那只信鸽歪倒在地。

    捡起这只信鸽时,它的脖子立即垂了下去,不见一滴血,抚上去却能感到脖子里骨头的碎裂。

    音顾皱眉,把冰冷僵硬的鸽子抱在怀里,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在院中梭巡着。院子里没有别人的足迹,从鸽子羽翅磨擦掉的痕迹来看,大约它是被人从院外丢掷进来的。显然其人是个高手,竟然完全没有惊动她。

    这个人若是进到院子里对她下杀手……

    音顾的手依然像往常一样轻抚着信鸽,稳定得不见一丝颤抖。她的目光下移,信鸽的腿上空空如也,那只小细筒不在了,原本应该是桑梓要给她的回信自然也没有了。

    这只信鸽是音顾与外界唯一的联系,除了桑梓,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在安志县这个小地方。可是现在显然不是如此,如桑梓曾经说过的,真有人来找自己了。

    音顾的耳朵突然动了动,院外平地猛然爆起一股劲风擦墙而过,瞬间似就掠出了十余丈,似是向着城外而去。

    这只信鸽是桑梓送给她的,据说是她最喜欢的一只信鸽。音顾平静地把信鸽葬在了院子的一角,然后关了家门,与药铺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安志县。

    安志县是个不适合血腥的地方,她在这里过了些快乐自在的日子,不愿意毁了它。

    只是音顾直到出了城,经过了上次与喜眉一起放纸鸢的地方,甚至又走了很远,到了荒芜人烟的地方,身后也还是悄无声息。

    她以为那鸽子是一纸战帖,所以她才应邀出城。

    那人是来杀她的,可是仿佛又是错觉。

    音顾在那里等了会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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