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以身证道,化作神力……一力破万法,虎啸!正当这虎妖打算拼个两败俱伤之时,无身后的虚影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
    不,不可能,他已经在天道纪元中毁灭,绝不可能!此刻那虎妖心中满是苦涩,看着那虚影却是散开了自己的元力波动,与此人相比,却是无人可胜出半分,除非是在那传说中的仙界。
    不错,此人便是当初站在这片天地巅峰之人,就连这虎妖的主人也是在其麾下谋事。
    那虚影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从其双眼之中射出两道精光直向这一人一妖而去,那虚影便化做了一片晶芒消散在了这青色弯刀的空间内。
    在那精光下这一人一妖的伤势几乎是瞬息间便完全恢复,且还隐隐有几分精进。
    无的神识慢慢消散在了这片空间,只剩那虎妖在那思索着刚才那精光中除了治疗之外的信息。
    那人虽说没死,但也到了弥留之际,此刻更是不得不将自身魂魄化作四份残魂各自残存。不过既然当初主子是他麾下之人,今日我便归顺于他也无不可,毕竟当初这人对我也不错,便守护他直到苏醒。说不得还能得到肉身回到族中。想到族中之时,眼中竟有一丝寒芒闪过,虎阳,当日之情,我可一直在心里记着!
    却说这无刚出这片空间就感受到自己与此刀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此刻他脑海中并没有之前的全部记忆,只知道内部有一虎灵,且自己已收服。
    突然有一青色刀芒从那青色弯刀之中冲出,从无的眼睛钻了进去,本来以为是噬主而有点后怕的无在神识扫过之后却突然激动了起来。
    不说这刀内已有一个目前修为是元宗境界的虎灵,单单这刀芒中的神通便可使他从此困境脱险,而非面对元宗强者无所作为。
    这神通名为噬灵刃,除去这神通强大的攻击力不说,单单这噬灵二字便足以傲然。
    灵力便是天地间存在的基础,若是失掉了灵力,轻则山水失色,重则修真星崩溃。灵力换句话来说便是万物生存之根本,就连凡人体内也有灵力流转,只是不如修士体内充裕而已。万物之中皆有灵力流转,只是无人可以操控而已。
    此刻这神通的修习之法却是清清楚楚的指出此法可吞噬天地间的灵力,灵力分为很多种,元力,魂力以及念力。此法之强横可见一斑,对他此刻而言,若可将此法修成,则同阶之人绝无敌手,就算是那元宗之境也可以碰上一碰,就算不敌却也可以潇洒而去。更为可怕的是,若掌握此法,就算处于弥留之际,只要有施展此法之力,则可立足于不败之地。
    深吸几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沉下心神去修习此法。
    老夫在此已搜寻几月,为何还未见那人!难不成此人逃往其他地方,不可能!此人身为皇族,万万不会在此危机之时遁走,唯一可能便是还在此国之中但却用了某种秘法或者进了某个洞府隐秘了身形。
    这名叫志异的修士说起来也算是个人才,他的修真天赋不弱,且本身机缘惊人。在洛文宗内尽管不是掌权之列,却也是有一席之地之人。洛文宗身为三级修真宗,有一从所依附之国传下的法术,名为化形印。
    此印没有其他的功效,只有一个能力,就是追踪。可以根据对方的一丝气息或者是身边之物直指其藏身之处,虽说这法术算是鸡肋,却也是一级修真宗传下之术,所以在洛文宗只有一定地位之人方可修习此术。
    在平时看来是鸡肋的法术,今日却是有了大用。传闻那玉魂之中藏有尊者之隐秘,若得到那玉魂,说不得便可成就尊者之境,想到这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舔了舔嘴唇,眼中的贪婪毫不掩饰。
    施展此术之后,前方的虚空激起一阵波纹,波纹闪动下,出现了一副画面,赫然便是那雾霭山脉,再起一阵波纹,却是无与其亲人之身形显露了出来。
    仰天长啸,向那画面中出现的地方激速冲去。
    半日过后,雾霭山脉前。
    看来这山脉也有点古怪,怪不得他们选择来这里躲藏。不过今日却是挡不住我,玉魂我势在必得,谁挡我,我便杀谁!冷笑中双手掐出印诀,他选择用印诀慢慢来破除此处雾霭,以防众人察觉到而逃。
    以他的修为,破除此雾霭也仅仅只需半日。
    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这夜空中,其上竟闪烁着一丝血光。山林中清风吹过,传来沙沙的声音,在这已经破除了雾霭的雾霭山脉中,也甚是骇人。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从那洞府走了进去,走在这通道中,同无等人第一次来此地一样,感受到了诡异的气息,其中还蕴含着一丝嗜血的冷意。
    因为这洞府的诡异,所以志异这人却是不得不谨慎。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却是有了一丝寒意从心底升起。刚进洞府之时,明明只有自己一人,此刻却有两人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渗人。
    过了一段时间后,却是那脚步声变得若有若无起来,但却崩溃了志异的内心防线。
    雕虫小技,给老夫现出你的身形来!故作强硬的吼道,话语间却是一掌拍出,在自己元宗境界的修为之下,谅这叶落国中也不可能有能接下此掌之人,嘴角处升起冷笑的弧度那一掌排除之后,却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突然这志异觉得有人锁定了自己,并非是他看到或者察觉到。这便是元宗境界之人的优势,可以预知到危险,不过也仅是如此,却是无法推断出具体的过程。
    身子突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刚好闪过了这一击,不过那蟾蜍却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随后一闪身却是再次闪过了那蟾蜍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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