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陆仁还在老地方坐诊,天色渐晚,楚天领着一群游侠来了。排队的众人都皱了皱眉,他们对这群人,没什么好印象。服食丹药联盟看了看,来的都是熟人,说好听些是游侠,其实就是他们手下的打手。贵族:“怎样?替我灭掉对面那群人,价钱随你开”。可服食丹药联盟越是张狂,游侠越是难受。游侠们内心有些气愤,这要不是名医在场,不知道这人会如何讽刺他们呢。之前相处,没发现什么,这只几月没见,便越来越讨厌服食丹药联盟的嘴脸了。
    陆仁听着三方的对话,他其实想趁此机会,孤立服食丹药联盟。不过不能太急了,不然就被看穿了意图。陆仁:“好了,已是晚上,今天的诊治就到此吧”。众人散去后“楚天,你为何带他们来呢”?
    楚天:“好友,他们先一见惩戒盟的贵客”。
    陆仁:“(转机。或是惩戒盟的到来,让他们看清了自身的不足。)走吧”。他收拾妥当,带着众人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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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仁一行人到了这家客栈,士兵都认识陆仁,便让他们进入。古莫:“好在这家客栈够大,先坐下再说吧”。
    通过交流,陆仁说出了自己曾经的经历,只是并未说有关亥芹和季无遗的事。他讲完后,已是深夜,他走上楼:“这家客栈只有三个人住,未免有些浪费。”他站在楼梯上,回头看着那些游侠“我希望你们能好好考虑,隐瞒,不能改变什么”。
    第二天,在古莫众人的劝说下,他们终于孤立了服食丹药联盟。可这却是许多人不愿看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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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老的贵族坐在家中,听孩子讲当前的局势。他捋了捋胡子,为了今天的地位,他努力了数十年。他自认,这几年,他是有些糊涂,明知丹药有毒,还继续销售。之前,为了亥国,他奉献了青春。他自己认为,自己是有苦劳地,至少可以功过相抵。
    但仓国主不一定知道这回事,他也是丹药的受害者,不明白,丹药就是亥国的命脉。年老的贵族:“另外两股势力已变成一股,我明白,你以前膏梁纨袴。可世道变了,为父不希望,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不希望整个家毁在你手中”。
    年轻的贵族一愣,父亲从未这样说过,他朋友们的长辈,曾和父亲一起打拼。他从来听的,都是当年的艰辛故事,每次父亲讲起,他都不屑一顾,回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反正大哥会继承家业,他就安稳的当个纨袴,大家都开心。年轻的贵族:“父亲,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年老的贵族:“(当初知道真相就该抽身,现在已在一条船上,想走也走不了。)你只要记着的话,不然,我就不再管你了”。
    年轻的贵族点点头,他心想,只是多了个对手而已,还动不了他们。年轻的贵族:“父亲不用担心,惩戒盟那两人,对仓国主来说,也是麻烦,他不会采取他们的建议。不然,只是事倍功半啊”。
    年老的贵族深思对策,这句话提醒了他,仓国主时刻都防备着惩戒盟的那两人。不是如此,两位顶尖谋士在侧,他早可整顿丹药之害。年老的贵族:“为父要去见丹门掌门,你去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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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牢之中,丹烙突然被拍醒,他一望,对面坐了一位老人。丹烙:“老朋友,怎么来了”?
    年老的贵族:“(不得不来啊)我也期望,不要在这里见到你,大牢不是好地方。只是,你出不起,我只能来了”。
    丹烙:“莫非局势又有变化”?
    年老的贵族叹气,不是如此,他又怎会冒风险来见丹烙呢?他四顾,并没有外人,便说道:“是啊,我们现在孤立无援。惩戒盟的人,可不好对付”。
    丹烙:“(若不是那两人,我又怎会坐在这里。)灵柩门的人,也非易与之辈”。
    年老的贵族心惊,这件事灵灸是关键人物,但他只是一个神医,会有这般的智慧吗?年老的贵族:“这有可能吗”?
    丹烙也希望这件事是假的,但这几天细想,他摇摇头:“不可能,那只是普通人的看法。实际上,灵灸在丹门时,就发现了丹药的秘密。只是他装做不知道,丹门上下无数双眼睛,竟没有看透。想来,是他神医的身份,让我们忽视了他”。
    年老的贵族细思最近发生的事情,他默然:“陆仁果真是神医的真传弟子,一句话,就逼得游侠与我们翻脸”。他讲了最近发生的事。
    丹烙:“(当得起真传两字)亥国主是怎样的人,我们都知道,他肯定会派人盯着陆仁。可就在这种情况下,仓威还是知道了真相,这样的敌人,我们是该有所准备了”。
    年老的贵族:“丹掌门,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你有什么计策,就讲出来。”
    丹烙:“(到底有哪张牌,还能用呢?)嗯,两年了,仓威来了两年了。亥国的一切,都在绕着丹药转,剩下的只是一些普通行业,再加上有些人经常偷税漏税。试问,仓威拿什么来养活这群亥国人呢”?
    年老的贵族点头,这是重点的问题,他拿出了食盒:“不是谁,都能吃到这般美食”。
    丹烙微笑,老朋友果然比新朋友会来事,连自己喜欢什么菜都知道,不像上次,送来一些糕点。可能新朋友觉得他会喜欢,但除了果腹,没有其他想法。他也不能明着表示不喜,不然只能去喝稀粥了。丹烙:“果然是交心的好友。再者,以前,丹门在外面还潜伏了贩药者,这些人都很忠心,也到他们发挥余热的时候了。毕竟,丹门有活路,他们才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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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国的丹门弟子已经收到消息,开始出动了,他们自然有自己的门路,来完成这个任务。消息传得飞快
    仓威看了手中的信,多亏离潦和季尺在外打探,他才能知道局势。拿到情报的时候,他就写了一封信,派人带给亚父。现在,他手中的正是回信。仓威:“新力量吗?看来我只需等待了”。
    没过多久,就出现了许多官府作坊,但作坊需要的是能工巧匠,又因刚开,想收取成果需要时间,可仓威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他手中握着那份亥国主的忏悔书,不由感慨,不愧是狠人,就算知道自己要死,也不会替敌人解决麻烦。
    要平息局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是一开始就消灭丹门,那一切就会不同。他看着这残破的宫殿,对着院中的柳树自言:“我绝不会步上你的后尘,因为我很清楚,不该放过丹门”。他十分清楚生活一落千丈,最初,可能会忍受。但时间不等人,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人心将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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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有作坊存在,就算丹门能死灰复燃,各国还可能傻傻的去买丹药吗?丹烙哪来的自信呢?这也正是年老的贵族所担心的问题,他惆怅的说道:“没有了武力保护,你我都清楚将面临什么。为了利益,我们真要走这一步吗”?
    丹烙摇头:“你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盗得战船设计图,不代表拥有战船。制作战船需要时间,而这段时间,就是我们的机会。况且,旁边各国相互制衡,没有合适的时机,不会打来,不然就要担心后方失火啊”。
    年老的贵族:“(机会?)看来掌门另有计划,说来听听,下一步准备得怎样了”?
    丹烙:“我这个丹门的掌门都关在这里了,仓国主肯定十分放心。不过,我的手下,也不只会泄露情报而已。早些时候,我便把计划写在纸上,让线人带出去了。好友也可以看看”。
    一打开看见两个词——化明为暗、化整为零。年老的贵族:“这是在开玩笑,这两个词,只能保下剩余的势力”。
    丹烙:“(这是现实的考虑,不然,被其他人拿到,不就明白了我的计划。)这只是其中一点,还有一点,你可以自己想想看。我听说,陆仁又献了一策”。
    原来是这个道理,分散之后,通过黑市、地下钱庄等途径销售。只要说服其中一个国主,这件事件就算成功了。年老的贵族:“不错的想法,不过,局势渐渐平缓了,这同样也是仓国主的机会”。
    丹烙笑笑:“机会?这和夭国当年的局势不同。就算把剩下两股势力绑在一起,也无法与贵族抗衡。更何况,游侠一直是国主忌惮的势力,游侠必然不敢出力”。亥国主当年劝他停手,但丹门已经存在几百年了,万万不可毁在他的手中。
    年老的贵族:“(他大可抽身而退。可能,我们本来就是同一种人,一旦体会过了荣华,便不甘于平淡。)外患逼得仓国主不敢有所动作”。
    丹烙:“人呐,即使知道是错,也愿意一直错下去。有了粮食,便期待有衣服;有了小房子,就期待有一辆马车。荀子早就看透了这一切,仓国主慢慢就会体会到一个词——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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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不管是遏制毒患、求粮......陆仁尽心尽力帮仓威谋划,可最终还是遇到了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耕种。丹门在的时候,药材的价格偏高,致使大家都种药。粮食全是与外人交换,生活也过得不错。现在突然丹门消失,再让他们改种粮食,又要重头开始了。为此他找到一名农学家,并举荐给国主。习惯丹药高利润的亥国人,能专心种地吗?不论如何,亥国的存粮已经耗尽,必须改变了。只有自救才能有生路。
    可地荒废太久,需要附近的救济,陆仁不免心急:“冬季就要来临了”。斑国送来的粮食很多,但真的一分,就发现,这些远远不够。虽然古莫夭姬说了很多,大抵都是坏消息。而谷涉却在此时选择离开,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最后,还是想到了计策,安稳的渡过了冬季。他以为未来会越来越好,不曾想,‘罂雾’已慢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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