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貴女飽讀詩書,怎可能天生淫浪

      沒想段擎風一走何止數天,整整大半個月未見人影。
    公孫芙沒可能安份乖乖待在院子裡,出門成了例行,但四人警覺性提高了不少,到是沒出什麼事,平靜得很。
    四人敢出門,主要是近期興遠府表面寧靜無波,可私下暗潮洶湧,無暇找麻煩,他們也樂得坐山觀虎鬥。
    不算短的時日裡朝夕相處,四人間彼此間有了相當的默契與情誼,公孫芙將三人視為親人,沒有主僕之分。
    而燕兒從初時的冷淡自持,到如今老嬤子般操煩和囉嗦,另二個則打開始就沒個親衛形樣,結伴吃喝玩樂,四人益發樂不思蜀了。
    「打從街頭逛至街尾,來回都逛了一圈,大武還站在打鐵舖前靜止不動,再不阻止他,包準站個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罷休。」小寶頭疼。
    燕兒冷回:「沒分寸,就讓他餓死算了。」
    小寶賊笑:「妳可知,他上回去武盟寺,躲在寺內整整一個月沒出來,當我硬把他架出來時,他瘦得只剩半條命。」
    沒想大武站在小寶身後,緩緩道:「是誰進了春花院,幾天幾夜差點沒精盡人亡......」
    燕兒火了:「閉嘴,齷齪。」
    公孫芙一臉嚮往:「聽起來挺有趣的,下回也帶我上武盟寺或春花院玩玩吧!」
    「別想!」三個異口同聲大吼。
    公孫芙無奈談正事,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她已經打下數張欠條予燕兒,全為了新開張的點心舖和麵食館,有錢真是好辦事,還有能幹的燕兒功不可沒,一切處理妥妥的。
    而她和小寶點子多,大武最大的用處無它,唯有試菜。
    只要好吃花樣多,自然有生意紅火吃客盈門。
    公孫芙大白了錢生錢的道理,有借有還,總不會貪了段擎風的。
    一朝被蛇咬,如今四人時時暗中查探興遠府動靜。
    大武:「鬧開了,徐氏在段旭言書房逮了個正著。」
    小寶賊笑:「唉,不負我們那麼隱晦的丟消息啊!」
    公孫芙對白悠梨沒惡感,不無喟嘆:「好好個候府嫡女,模樣出挑的美人,怎就蠢笨瞎眼攤上那隻陰狠惡狼?」
    大武嘴角抽了抽:「還有,短短半個月,華雪妍去了名下莊子三回......」
    小寶冷哼:「難怪大半個月沒人找碴,都各自尋歡去了。」
    貴府淫亂,正經人燕兒很是無語。
    此時,藉口上了莊子的華雪妍,整個人是無暇思考的......
    沒有,她沒有屈服沉溺,她是被迫的,她雙腳夾得很緊,是下賤的男人硬是扒得大開來!
    從來不曾大敞的雙腿抖得厲害,又有種莫名的涼意快感,不應該的啊......
    低賤男人才往小穴吹氣,她就抖得不成樣,怎麼可以如此有感覺?
    男人不止用粗礫的大掌去摸揉小穴,揉得她沒法思考,魂都飛了......
    「小姐讓小的摸洩了,小姐也被小的操成了淫貨了,水洩得可多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她不想洩的......
    華晨使勁伺候著美人,軟嫩的瑩白美肌,豐滿美乳和美穴,全是他的了!
    他愛極了小姐被操弄得魂不守舍的淫賤模樣,端莊衿持的美人被他褻玩得發騷浪喊,所謂的名門閨秀還不是騷賤扭動著身子承歡......
    美人羞愧哭泣的容顏絕美,被欺負被蹂躪卻又爽得升天的矛盾情緒,讓男人更加往死裡糟踏,莫名暴虐的快感!
    不行了,怎會有這樣的事,低賤的男人大嘴舔吸著自己的小穴,太舒服了......
    那暖暖的大舌不停舔著敏感花蒂和軟肉,竟往穴裡鑽去,大舌撓弄著嫩徑,嘖嘖吸著淫水,她彷彿被吸的不是淫水,是魂被吸走了,爽得飄飛天外,銷魂蝕骨!
    不停告訴自己,她是被脅迫的,不是她淫蕩,她沒有舔不知恥的淫蕩失節......
    可怎能如舒服啊,男人的大舌撓得穴兒好爽好酥癢,那帶著哭腔的嬌啼尖叫怎能是她發出的?
    「小姐也真夠淫浪的,床叫聲都要勾死人了!」
    她是名門貴女飽讀詩書,怎可能天生淫浪?
    抵擋不住被姦淫的沉淪墮落失意,忍不住淚流滿面......
    華晨痴迷望著小姐滿佈紅暈的芙容美顏,沒有平素的冷淡尊貴,美目不再輕蔑無視他這個低賤卻忠心的奴僕。
    他知道,小姐被他玩弄得軟身了,一個上等絕色美人被他徹底褻玩得尖聲淫叫墮落了!
    他舔弄享用絕美身子,每一處都玩弄到了極致,因為只有把小姐調教得更淫賤,離不開自己,小姐就是永遠屬於自己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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