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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南满目柔情笑了笑,犹如春风拂面。李嘉看失了神。他这样的眼神他有多少年没看过了但是他还是记得的,那是看到他对张柔小姐的微笑。
    司徒南看着他明亮的双眼清晰的映出他的身影,他这样的眼神有多久没出现过了
    他凑到他耳边,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想要你。他已经忍了好久,太久了。
    李嘉身体突然有股电流串过尾椎骨,流动他全身。
    他抬眼看他,那满目柔情里藏着侵略的欲`望,心跳漏了一拍。
    司徒南没等他答应,就低头轻轻碰上他的唇,轻舔慢咽,越吻越激烈,把他口里搅的天翻地覆。
    他不顾他推他的手,一手不安分的摩挲着他的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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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崩溃了,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他跪在床上,哭着求他:不要!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司徒南吓了一跳,他扔掉了那根玉势,忙抱着他:怎么了?不想用就不用,不要怕。
    李嘉看着他靠近,就害怕的爬进床里面,瑟缩着看着他。
    司徒南硬把他拽出来,圈进怀里。
    李嘉缓过了气,他抬头红着眼哀求他:将军,外面多的是清白之身的人愿意跟你,我,我这样的只会让你扫兴。
    司徒南眼神暗了暗,他沉声说:你怎么不清白了?
    李嘉被问的心一梗,他忘了吗?
    他十几年不敢回想的事,却要他亲口一字一句的去提醒始作俑者他做的事,他如何开口,他眼里浮现悲痛欲绝。
    司徒南第一开始想着他跟别人做过了,只是看着他这个反应应是害怕性事,他知道,要是不问个清楚,他俩永远都不可能再进一步。他狠下心,板正他的脸,:你说清楚,不然我们继续了。说完还瞄了一眼散落一地的各种玉势。
    李嘉顺着他视线看向那玉势,猛的一抖,大喊:不要!
    他挣扎不开他的手,他真的怕了。他哽咽的说:十几年前,你让十个男人把我他说不下去,崩溃的大哭。
    司徒南听完,想了想,恍然想起来,那事他做的不厚道,当时也是一时激愤。只是听他这样子说,当时他吃了药晕过去了,他自己也是碰了合欢才把他上了,他误会了,他继续想起李嘉恐惧害怕他的眼神就是从那晚开始的。这让他痛苦了那么多年。
    司徒南拍了拍他的背,让他缓了缓,他板正他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那晚,与你有肌肤之亲的是我,他们只是帮你扩张了私,处就走了。
    李嘉愣住了看向他,怎么会?那时他不是不屑于碰他吗
    司徒南看着他,叹了口气:是我做错了。那时太愤怒就对你做了那事。洞房里的酒又加了□□,我就让他们离开了,与你行了房`事。那时你失去了意识,是不知道的。不要自弃自己。
    李嘉还在愣愣的消化这误会,司徒南趁势把他摁下去,手摩挲着他的腰,对他说:你的身体只有我碰过,也只能是我。今晚让我弥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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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位之争气氛很紧张,李侍卫却养了些肉。
    古扬看着春风满面的兄长,后面没人跟着,翻了个白眼,他自己一段时间孤枕难眠,他俩倒好,在他府里颠鸾倒凤,云雨交合。
    刚经过一轮交合,李嘉疲惫的趴在司徒南身上,他们这段时间做的太频繁,他有点吃不消了,有点末日狂欢的意味。
    司徒南说,就今晚了。
    李嘉一听,抱紧了他。
    三皇子最终还是如他们所愿登基了,恐怕是最美的华帝。伴着血腥的一笔,载入史册。
    那之后,李嘉见过了那个神秘的仙妃,果然如传说的美艳绝伦,那仙妃如今的太后,看到他,惊讶于他与他亲爹邑山的族长长得太像,又听过他的事,看到他,顿时长跪不起,痛哭流涕。见证了血洗邑山唯一的邑山族人只剩她了,身边所有的人都死了,大多数她都眼睁睁看着死掉,只剩她还活着,靠着这美皮子,委身于罪魁祸首为他生儿育女。
    她过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心里却实在煎熬,梦里见到的都是死去的故人。
    李嘉安慰她,那有怎么样呢,她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仅能自保,怎能对她太苛刻。
    司徒南带着李嘉回了邑州,走前古扬曾经问要不要继续做大将军。
    司徒南回头说,哪天真的需要我,我定不负我这一身本领竭尽所能。
    于是,他们回到邑州,司徒南继续做着他的闲散异姓王爷,邑山那块禁地正式让司徒南接管,太后的关注下,邑山的重建工作很快完成。其实纯正的邑山人就剩两个人,那里修的是墓,让那些逝去的族人落土为安。
    而凌夌被司徒南扔去江湖第一门派拜他的师父为师祖学武去了。白靖就跟着回了门派,明面上说带他回自己的地盘让他好看,李嘉看着就放心,毕竟有白靖这个熟人在,凌夌去了也好适应。
    吵吵闹闹的两个人走了,他们两个人彻底二人世界了。两人相处后,惊喜的发现俩人很合拍,都喜静,行事低调过自己的小日子,两人相处清静,不会吵吵闹闹,举动间亲密无间,对视间,柔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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