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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有园 作者:九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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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女子是不是处子身。不过,一个小小的宵香院,竟然也有敢把爷爷我当枪使的,真是活腻歪了。”活说到最后已经带上了狠戾之气。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的,庄南心中惊慌更甚,他只听明白两条:“第一点是,长莺身子的事看不出来对吗?”

    余书林迟疑着点头:“一般人是看不出来,除非那人是风月老手。”

    庄南微微松了口气:“所以第二点,余兄你也是一般人对吗?”

    余书林虽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庄南边说边往门边走,待走到雅间门口时才回头对余书林道:“没想到啊,余兄纨绔这许多年,竟然还是个雏儿……”说完就夺门而出,大笑着往长莺房中去了。

    余书林呆了一瞬,然后哭笑不得地思量着:这小兄弟不傻啊,不过男人该被称为“雏儿”么……边想边吩咐小厮去厨房取三牲祭品来。

    待庄南回来,左手中是两份金兰谱和两炷香,右手中拿着一只小巧的青花乳足香炉,香炉里正袅袅升起着燃香。庄南笑道:“这里面的底子是白檀香,添加了沉水香。是长莺专门给咱们寻出来的。”

    余书林接过来仔细嗅了嗅,果然是上好的白檀香。白檀香是取自檀香木的树心部分,提炼而成的香料。单独燃烧时气味常常不佳,但若与其他香料混合,则可“引芳香之物上至极高之分。因其带着浓浓历史气息的醇厚味道而备受佛家推崇。被誉为“香料之王”。

    余书林赞道:“这些许燃香还不知长莺姑娘要攒多久,她这般待你倒也配得上你的一番保全之心。”

    庄南放金兰谱的手顿了一下,不自觉叹了口气:“她也是个苦命的。罢了,暂且不提,咱还是结拜吧。”

    余书林虽有些疑惑:沦落风尘自然苦命,这也不消庄南再说,只是看庄南此意,似乎事情还不止于此。不过现在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便道:“好,结拜!”

    二人跪在蒲团上,每人手中各执一炷香,一本金兰谱,金兰谱上按年龄大小为序写上两人名字,并按上了手印。

    余书林道:“今余书林与庄南,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厚土,皆为证见,忘恩负义,天地不容!”

    庄南道:“今庄南与余书林,结为兄弟,福祸相依,患难与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厚土,皆为证见,忘恩负义,天地不容!”

    二人俯首三拜,而后起身。

    庄南:“义兄!”

    余书林:“义弟!”

    二人静默了一会儿,余书林道:“你还是叫我书林,或是余兄吧。义兄义弟太别扭了,咱又不是江湖豪杰……”

    庄南也松了口气:“那你叫我小南或是贤弟就行。”

    余书林做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能叫‘阿南’?难不成容王这般称呼贤弟?”眼见这话把庄南说窘迫了,余书林才大笑起来。

    庄南:其实,以前周辰都叫我“小雅”的……

    二人重新回席,启开新酒,庆祝义结金兰。最后直喝到月上枝头,喝了个酩酊大醉。

    ……

    再醒来时,庄南发现自己是在长莺房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一更,晚上还有,估计有两更。

    ☆、编排 容亲王

    他连忙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衫,发现完整无缺时才松了口气。

    一边的余书林从他醒来的时候就一直看着他,此时看见他这个动作,叹了口气笑道:“真是有意思,谁还能非礼你不成?”

    庄南听见这声音,忙坐起身向余书林看去,只看了一眼就惊了:“啊!”庄南看到余书林眼睛旁边有两块淤青:“余兄,你这是……摔着了?”

    余书林斜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什么摔着了,这是你打的!”

    庄南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衣衫,干笑道:“怎么可能……”

    余书林伸手摸了摸青紫的地方,刚碰到就疼得吁了口气。他四处看了一圈,对在里间侍候的一个低着头的小丫头道:“你叫白鹭是吗?好,你去给我拿点儿药酒来,治跌打损伤的就行。”白鹭也不抬头更不多问,应了声是就领命出去了。

    余书林起身坐到了床边,对庄南道:“昨晚咱都喝醉了,我倒是比你清醒一点儿,想着这样把你送回卫国公府也不合适,就打发了我的小厮去卫国公府传信,我亲自把你弄到了长莺的屋子里。”

    庄南有些不好意思,故意道:“都结拜为兄弟了,还用‘亲自’二字,多客气啊。”

    余书林咬牙道:“毁就毁在这‘亲自’二字上,我刚一搭手,你就给了我一拳!”他见庄南瞪大了眼睛,哼道:“怎么你还不信?昨晚整个宵香院在场的都看见了,这一拳快很准,直接把你这新义兄给打懵了。”

    庄南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后来呢?”

    余书林沉重地答道:“后来,我采取了迂回战术。既然正面扶你会挨揍,那就从背后扶吧。”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吼道:“真服了你了!你竟然还会出后拳!”他比划着:“你就这样,从头顶上飞过来一拳,又打我脸上了。”

    “啊!”庄南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吼吓了一跳,然后仔细想了想道:“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毛病?”

    余书林气结:“难不成我拉着你的手揍的?在场的都看到了,随便你问去吧。”

    见他这样,庄南也只得信了,他下了床,深深鞠了一躬:“请兄长莫要与我计较,实在不是故意而为。”

    余书林也只是这么一说,哪里会真的在意,谁能和醉汉讲道理,于是他大度道:“没事儿,以后我是要当宰相的人,现在就成肚子里撑船。”

    说到这个话题,背后的含义太深了,庄南没说话,坐在了床边。

    余书林也反应过来了,笑了一下,不在意道:“如果这么在乎,岂不是连日子都没法过了?”他没继续说,而是转移了个话题:“我看你小子昨晚那两下还可以嘛,教你习武怎么样?”

    庄南愣了愣:“我?现在?我都十五岁了,还学习武功?太晚了吧。”

    余书林沉吟了一下:“也不算晚,虽然学习那些内家功夫困难了点儿,但是外家招式还是可以学的。你身体协调性不错,只要招式练熟了,反应也跟上了,将来抵挡个三两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庄南知他好意,也不好拒绝,再说他这话听来也有理,便答应了。

    二人说做就做,余书林制定了练基本功的安排。庄南吃惊地看着这满满的三页纸,奇道:“这些都是?几个月的安排?”

    余书林比他还奇怪:“什么几个月,这是最近三天的。你本来就练得晚,现在还不抓紧时间练,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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