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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侧女史官 作者:东君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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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州、瀛洲的兵力本就不及涿州,现如今看涿州已经被寰军攻克,算是切断了自己跟北边的联系,而且南院大王已经北遁,自己又无援助,便都纷纷请降,至此,被割让给契丹的十六个州已经收回来了三个。

    韩超也领兵回来了,有些气愤的说还是让那个耶律小儿给跑了,本来已经把他的残部杀得落花流水,他身边也已经没几个人了,但契丹军还是来救援了,他只得撤兵回来。

    源流让犒赏三军。

    晚间私下里,司马抚儿还是发现了源流身上有多处伤,昨天在小竹屋都是和衣而睡,所以她也没发现。源流没太当回事,只是自己给自己涂了点药。司马抚儿急了,他本来身子就不好,现在还一身伤,她之前就问过他有没有受伤,他还骗她,她急得要叫随军太医。

    源流抱住她笑道:“行军打仗哪有一点摩擦都没有的,以前不也这么过来的。我的药比太医的好多了,叫太医干什么,让全军的人都知道皇帝伤了那还了得。”

    他见司马抚儿还是不肯答应,把头靠到她肩膀上喃喃道:“我都快困死了,现在想睡一会儿。”他昨晚只是浅眠,一直未敢放松警惕,所以从前天到现在他基本就没睡过。

    司马抚儿一惊,想来他昨晚并没有睡好,自己倒是睡得挺扎实,她不敢再耽搁他的睡眠,赶紧扶他上床。

    源流一把抱住她躺倒在床上,轻语道:“一起睡。”

    翌日,源流就下令回晋阳。

    司马抚儿见他遥望北方,问道:“您,还是想北进的吧?”

    源流点了点头,“但现在不能再北进了,军队需要休整,但五年内,朕会都收回来。”

    他回晋阳的时候命黄雄兵继续镇守涿州,黄雄兵感泣领命。

    他刚一回到晋阳,就有人来禀报,说刘信已经惨死狱中。源流只是点点头,让厚葬,并让对外宣称刘信在狱中自尽。

    晋阳的事情还没都处理完,源流下令全军休整,五日后返回长安。

    源流尚未领军回长安便接到了长安有变的急报。

    第111章 第111章 大结局

    急报说长安得到消息皇后娘娘被契丹人掳走了,陛下为救娘娘兵行险着,与娘娘双双坠崖,至今下落不明。长安现已人心惶惶,诸臣恐陛下有难,寰朝动荡,欲谋立晋国公为帝。

    谋立晋国公为帝?长安那边竟然要谋立晋国公为帝!司马史官惊得坐不住了,他们怎么那么快就得到自己被掳的消息的?自己现在已经脱险,长安那边不知道?陛下跟她虽然失踪了一晚上,但并未坠崖,并且第二日玉啸就带兵找到他们了,现在也已经回晋阳好几日了,为何又说陛下坠崖下落不明?

    帐下诸将听到此报也都极为义愤,他们此次跟随陛下出生入死,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拿下北燕,现在又拿下了几十年前就割让给契丹的三个州,而长安竟然听信谣言要谋立他人为帝,陛下现在正当壮年,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岂能就这么拱手让给别人?因此一个个都气愤地嚷嚷着要立即回长安。

    源流安抚好帐下诸将,答应他们明日就回长安。

    诸将一退出,司马抚儿就急问:“现在晋阳这边的军情没有传到长安吗?”

    “报忧不报喜吧,又离得那么远,有些消息传不过去也正常。”源流倒是一如往常,不急不缓的。

    报忧不报喜?司马抚儿嘀咕:“一般不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吗?”

    源流没说话,司马抚儿又问:“是不是晋国公?他就指望您回不去吧?他都已经下过毒手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手足相残的事他一直不想做,他给了他一次又一次机会,也算尽了兄弟情义,源流心内一叹,他这次亲征,只要袭予能老老实实的呆在香怡院,不要有什么企图,他还能保他一世富贵,可现在,只能兄弟情尽了。

    “那现在怎么办?”

    源流让她别急,“他手上又没兵权,也早卸了职,长安也不是汴京能让他如鱼得水。”

    他迁都长安等于断了他的羽翼,以他现在的权势他真的不该策反,这次他敢出手,除了太心急只怕也是以为地妖能得手,他知道他跟地妖有些联系,虽然二人还在相互提防,但关键时候会合作。

    司马抚儿还是担忧道:“诸臣都欲谋立晋国公为帝了,他们都拥戴晋国公了?”

    “他们收到那样的消息自然要慌的,晋国公现在是唯一合适的继承人,不推他推谁,但湛兮应该能替朕稳住。”

    司马抚儿忽然想到:“那小晚儿呢?他会不会对小晚儿······?”

    源流安抚道:“别担心,二叔会照顾好小晚儿的。”

    若是有人真有所不轨,那他女儿必会被挟持,所以临行前他跟司马诩聊了一晚上,有些事他已经跟他开诚布公。他把自己最信任的十二个亲卫全部留下供司马诩差遣,没有全都安排好他又岂会把他女儿一个人留在有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他相信司马诩有能力保护好小晚儿。

    司马抚儿还是不放心,现在她心慌得很,真想立马飞回长安,不禁又开始自责起自己之前的任性,若不是因为自己,哪会有自己被契丹人掳走、陛下坠崖下落不明的传言?

    源流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他既然意图不轨,没有这事也会有其他的,这次毕竟出来了几个月,他既有此心,又岂肯放过这个机会?”

    “您在亲征前就该把他关起来。”

    “他本身就在禁足,是他自己出来的。”

    “我是说您应该让他出不来,他根本贼心不死。”

    他的眼神闪了闪,这本来就是他给他的考验,他若够聪明还有点心,就应该老老实实呆在香怡院里,他想走哪条路都在他自己。抚儿生产后他找了司马诩将当时的情况又问了一遍,司马诩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跟他说了,并说抚儿差点跌倒应是有些外因,司马诩虽然没有明说是什么外因,但他已经心中有数。他给袭予的机会已经太多了,他现在不得不为自己的妻女考虑。

    他现在只能继续安抚司马抚儿,说他早已有了安排,晋国公掀不起个浪来。

    第二日,大军便班师回长安。

    长安早已人心惶惶,诸臣都等着晋国公继位以稳定政局。最近几十年皇位易主得太过频繁,所以很多人也不是太不能接受,只要寰朝不灭,还是源家人当政就不算改朝换代。唯有丞相少痕坚称没有得到陛下的确切消息就不能断定陛下已经遭遇不测。

    诸臣也表示希望陛下吉人自有天相,能够早日还朝,可都坠崖了,还能有生还的可能吗?况且等来等去,还是没有让人欣喜的消息。少痕却说两地路途遥远,消息难以及时传达,不能就此确定陛下已经遭遇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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