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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可以为她死。
    他不曾想过有一天会这样为爱而痴狂,在未遇岑竹之前,他甚至不曾想过自己会对女人动心。
    但他何止动心,简直为了她而沦陷。而这样的沦陷,他不後悔,甚至这种感觉让他上了瘾,戒不掉,也不想戒掉。
    心里放个人,能够让他珍而重之,让他倾心相待,这样很好。
    这些年的追寻,苦有之,甜蜜亦有之。每每寻之念之,望著皎洁明月,就想到她无瑕面容,望著枝头红梅,就想到她绽放时的瑰丽。
    有人可想,有人可念,有人住在心上,心里便不再空落落的,颇充实、颇美好。
    “既然五十年前师尊们已四散,我要去寻他们。”
    “人海茫茫你如何寻?”
    “若有缘,自是能寻到。”
    “缘份让你我相遇,我们才是真正的有缘人。五十年都过去了,也许你师尊别有所爱,你去寻他们反而打扰他们。”斐向寒从来都不是什麽好人,他寻了她这麽久,只想与她在一起。至於秦靖等人,他巴不得永远不见。更何况五十年过去了,谁知道他们是生是死,在灵州大陆寻找他们完全是大海捞针。
    听到斐向寒说师尊们也许另有所爱,岑竹心中就是一痛。她俏脸一白,咬牙道:“不论如何,我都得先寻到他们。若他们当真已另有爱人,我自然不会打扰。”
    话是讲的洒脱,但想象师尊们身旁伴著如花美眷,她心就像刀割般难受,光想象她就难过成这样,若当真如此,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从不曾想过那些执著的男人一旦转身离开後她会如何,也许潜意识里她逃避了这样的推测。也许五年、十年,她有把握男人暂且不会变心。但五十年啊!这漫长的时光,会否改变了什麽?
    不想多想,不想自寻烦恼,但斐向寒那一番话,却像一个钉子在心里札了根,生了刺,让她恐慌,也让她难受。
    该相信他们吗?但时光的长河何其残酷,原先她自己身边不也是一个又一个男人?!若他们真有了爱人,她该含泪祝福吧?!
    一阵胡思乱想後,岑竹摇了摇头,坚定道:“我还是要找他们。”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陪你一起找便是。”
    “这……你与师尊们是仇人,到时找到不会又是一场厮杀吧?”
    “与他们为敌不也是为了你,你难道没信心让我们化敌为友?”
    岑竹眼角一抽,有那麽简单就好。
    岑竹也不知道如何劝斐向寒离开,他既寻自己多年又岂会轻易放手。有这麽个高手在身旁一路上安危自是更有保障,但为难的是,寻到人之後万一来一场恶斗,她岂不更难做。
    唉!劝也劝不走,赶又没那功力,苦恼啊!
    “对了,这小镇有什麽异宝要出世吗?为什麽集结了这麽多修士?”
    斐向寒先是一楞,後挑眉笑道:“小妖女还挺会转移话题。此镇名为青石镇,自十日之前,听闻青石镇曾有仙境异宝紫金鼎出现,因此许多修士前来寻机缘。”
    “紫金鼎有什麽特别之处?”异宝出没的确是会吸引一大票修士,但这小镇也挤了太多人了吧?!
    “五十年前仙境的禁制大崩塌,能逃出生天者不过少数中的少数,这异宝听说是被人偶然得到。此次禁制崩塌太严重,以往每百年开启的仙境,听说受创过深,也许千年内都不会再开启。所以异宝变得更为珍稀。”
    “原来如此,物以稀为贵,仙境几乎半毁,曾出土的法宝亦跟著水涨船高了?”若是如此,恐怕吸引不少修士来青石镇,也许师尊们也有机会出现此镇。
    斐向寒见岑竹一脸沈思,俊眸一暗,随即唇角扬起一抹危险浅笑,“你想什麽?”若她说在想秦靖等人,他一定狠狠吻她。
    “我想在这里待上几日,看看有没有机缘得异宝。”见斐向寒俊脸上的黑沈,岑竹连忙随便找借口。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西山湖畔边,夕阳西斜,波光粼粼,阵阵清风自湖面上而来,让这几天寻人未果的岑竹,暂且放下心头的焦虑,只是静静的欣赏著眼前风景。
    湖畔边有一对老夫妇,两人并未交谈,只是静倚在杨柳边。那画面宁静中带著古朴的美。
    岑竹轻轻叹道:“唉!他们究竟在哪?”
    身旁的斐向寒,见到岑竹即使面对此美景仍旧心念其它男人,俊脸一沈,但想到此时伴在她身旁的男人只有他,强迫自己压下心头怒火,挑眉道:“别多想,有缘自会相逢。”
    岑竹心里叹息,但见斐向寒脸色微沈,便不敢再继续。
    ☆、(10鲜币)281
    岁月如梭,匆匆一年过去。当初在青石镇时满怀期盼,几乎全大陆超过三分之一的修士都赶来争抢机缘,但岑竹却始终未见想见之人。
    盼著,望著,寻著,等著。日子就这麽一天一天的过去。她在走遍灵州大陆的同时不忘修炼,但失去了卷轴这逆天法宝,她修炼的速度并不快。一年的时间不过让她回复到结丹大圆满。
    她纵然想要闭关冲击结婴,但是她挂心著师父、孟极等人,若在此时心境不稳时强行结婴,非但结成元婴机会不高,甚至有可能反噬修为倒退。
    斐向寒在一年里日日伴著他,她不知道他何时去做他的大业,也不知道他手下那些魔修究竟何时听他指挥调度,只知道她几乎张开眼就看见斐向寒在她身边晃悠著。
    而斐向寒对她虽然亦时时藉故触碰她,却没有再强迫她。或许是为了她当初说的那一点可能,他强忍住欲望,虽然有时他眼中那极强烈的欲望令她有些害怕,但他以行动说明了他对她的在乎。
    人在孤独时心往往最为脆弱易感,她不想承认,但却无法对自己的心说谎,也许,这一年来斐向寒的朝夕陪伴与温柔,让她的心,亦有了他的存在。
    斐向寒一走进石室,见岑竹坐在椅上发呆,「怎麽了?又在想他们了?」大手一把将她捞在自己怀中。
    岑竹微微笑了,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静静的望著斐向寒。
    「老是想他们,也不怕我吃味儿?」斐向寒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些,像要把她钳自己身体里。
    「轻点……」
    「你以前明明喜欢用力点的。」斐向寒贴在岑竹耳旁,暧昧道。
    「你好坏。」岑竹耳朵都羞红了,心道这男人脸皮真是厚,老是喜欢说这种事。
    「我明明好久没坏了,是不是希望我坏些?」坏些才能让她不要老是想著那些男人,坏些才能让她正视陪在她身旁的他。
    说罢,他大手便熟稔的探入她胸口,直接揉搓她挺立的双峰。这一年来虽然始终无法真正占有她,但这种肢体碰触可是不曾少过。
    岑竹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