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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我老公是坏人 作者:鬼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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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情不愿地端着架子,说道:“什么时候,把酒席先办了。”

    印漓咧嘴一笑,然后双眼一闭,身体就软了下去。

    景荣连忙接住,一看,睡着了。

    “没事。”景荣连忙轻声跟院子里吓得都站起来的人说道:“从早上知道要过来就特紧张,午饭也没吃两口,本来就累坏了。再刚才那么来一下,他是得休息休息才行。”

    “我先给他放床上去。”景荣说着就抱着印漓走了。

    陈妈在院子里,转头就数落薛远:“多大人了还跟孩子玩,可好,给人吓晕了吧!”

    “他那是睡着了。”薛远还嘴,表情还是有些不自在:“再说了,我也没吓他啊。我要真有心吓他,他俩这会还得待门外跪着。”

    “哎哟,你吓一个试试?”陈妈拿眼睛斜他。

    小辈们连忙打圆场,总之皆大欢喜就好嘛。

    不过之后,景荣还是被老爷子修理了一顿,至于内容如何,没人知道,但就景荣的表情来看,这一次的事情的确给他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

    傍晚的时候,印漓饿醒了。

    出门一看,院子里一大家子人正在包饺子。

    “哟,印漓醒啦。”薛映雪第一个看到印漓,对印漓招手:“快去洗洗手,厨房有银耳羹,你先填填肚子,一会咱吃饺子。”

    印漓点点头,左右看了看。

    “景荣跟外公一起出去买水果了。”景渊看到了印漓的动作,笑道。

    印漓脸上一红,笑了笑,躲进厨房里去了。

    厨房里,印漓端着银耳羹,一口一口吃着,嘴里甜肚子里暖,外边是乱哄哄又热闹的聊天声,还有饺子馅儿的香味。

    印漓莫名就勾起了嘴角,然后笑容止不住地扩大——真好,外公没有反对我们,大家都在一起,和和美美的,真好。

    印漓喝完了银耳羹就出去帮忙包饺子,状态已经调整好了。就算是薛映眉调侃,他也能笑着应几句。

    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的时候,景荣跟薛远回来了。景荣抱着两个纸箱,纸箱里是各种各样的水果,千奇百怪,大多是热带水果。

    印漓本来还想去接一下,结果景荣摇头,等到他放下来,印漓去掂量了一下,才知道那分量有多重。可心疼了,从外边停车场进来还有一段路,加上外公刚才进来那速度……印漓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外公故意的吧。

    印漓递给景荣拧干的毛巾,说道:“累了就歇会,晚饭吃饺子。宵夜就吃水果。”

    “好。”景荣看了看印漓,这时候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景荣弯腰贴近了些,才又问道:“外公说,让我们挑时间把酒席办了,你觉得呢?”

    印漓偷偷左右看了看,然后快速亲了景荣一口:“我快高兴疯了。我真的没想到,外公这边竟然这么好说通。他不气那些报纸上乱说,也不气我们瞒着他。真好。”

    景荣默默无言,老爷子都是蔫坏的。

    “你高兴就好。不过这次我们也呆不久,明天就得回去。”景荣说道:“至于酒席什么的,就交给妈吧。”

    印漓牙疼:“真要办酒席啊?”

    “外公是很传统的。”景荣说。

    印漓失笑:“没看出来。不过也好,反正也就是家宴的样子。”

    “嗯。好了,进屋去,不然待会他们该乱想了。”

    印漓白了景荣一眼,两人进了屋。屋里就景渊跟薛罗在。

    陈妈跟薛映雪在厨房煮饺子,大锅水饺,蒸锅三层蒸饺,罗安源跟景世天则在一旁切葱蒜,一会好作蘸料用。薛映眉则跟薛远在书房说话,大概是讲些部队的事儿。

    “恭喜恭喜啊。”薛罗先对两人拱手。

    印漓抓抓头,不知该怎么回答好,只好傻笑。

    景渊也斜眼看景荣:“能耐啊。”

    景荣耸耸肩,揽着印漓的腰坐下,堂而皇之地在印漓脸上亲了一下,才看着景渊跟薛罗说:“希望二位哥哥,也早日给我找到两位嫂嫂啊。”

    薛罗挑眉,没有说话。

    景渊却笑,看向印漓:“小漓这么好的弟妹,让我给你找嫂子的档次,可提高了不少啊。”

    印漓无奈了,推开景荣,跟景渊和薛罗赔笑:“哥,表哥,你们别搭理他。”

    两位哥哥点点头——看见没,这才是弟弟该有的态度!

    晚饭主食饺子,配菜也不少,一大家子有说有笑的,倒也欢快。

    晚饭过后,薛远拿出个盒子交到了印漓手上,然后以眼神示意印漓打开。印漓打开一看,里边是一块硬币大小的环形羊脂玉佩。整个圆,中间只留了够绳子穿过的小孔,用黑色的线绑了,边缘固定了一颗红色玉珠。

    玉佩的环形上刻着首尾相衔的凤,背面却是一条同样首尾相衔的龙,一龙一凤都被规整在这个圆中,细微到羽毛胡须都栩栩如生,可见雕工之精湛。况且这玉本身就是好东西,加上这样的工艺,那可真是贵重的东西。

    印漓下意识想要推拒,薛远却摆摆手,说道:“这是你外婆留下的,你妈妈跟你姨妈那边都是一人一个玉镯子,这唯独的一块玉佩,是要给第一个孙媳妇的。那俩当哥哥的属乌龟,让这臭小子抢了先。所以,这个理当是你的。”

    印漓愣了两秒,心里又是窘迫又是感激——薛远直接以‘你外婆’、‘你妈妈’这样的称呼,已然是把印漓当自家人了。如果印漓再推拒,那可真是不识时务。

    印漓捏紧了盒子,给薛远鞠了个躬:“谢谢外公。”

    薛远高兴,伸手指了指盒子:“戴上看看。”

    印漓点头,拿起玉佩戴在了脖子上。那绳子不长,刚好垂在锁骨之间。印漓皮肤本来就白皙,如今挂上这羊脂玉,倒像是把果冻跟牛奶放在了一起,看得人赏心悦目。

    薛远笑眯眯地点头呢,结果扭头一看景荣,脸就垮下来了,嘟囔了一句:“臭小子。”

    景荣莫名其妙——我这又哪儿招您了?

    倒是其他人看出了端倪。薛映眉高兴地拍手:“哎哟,景荣你不会早知道外婆有留下这玉佩吧?瞧你俩,一个戴墨玉一个戴白玉,一个方正、一个浑圆。这搭配得可好了,外圆内方,黑白配。”

    印漓眨眼,然后扭头一看景荣锁骨间的那个‘一方天地’,再摸摸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可不是,连大小也差不了多少。

    印漓更窘了,景荣却很得意:“我真不知道外婆留下的东西。我脖子上这个,是印漓给我做的。七年前,他给我做了个木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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