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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我老公是坏人 作者:鬼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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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景荣:“你打算怎么办?”

    景荣整了整衣裳,偏头对穆文芳一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穆文芳皱眉,她以为景荣是要忍下去。结果就见景荣说完就迈开长腿,迎上了那一群人。露出了一个春风拂面的笑容。

    “王总,真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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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短交锋。

    可是,这是那个景荣?

    王英雄这个年过得太憋屈了!

    教训印漓这件事,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哪家人的儿子敢跟爹妈说他喜欢男人,那都是要挨一顿揍的,天经地义。

    但是他没想到,那时候印豪清打红了眼,他去拦的时候,竟然被印豪清给了一下,烛台上的蜡烛掉了,插蜡烛的尖刺在他脸上划了一道。也幸亏他反应快,一把扭开了印豪清的手腕,不然那刺就直接戳进他脸上去了。

    他脸上见血,家里的混乱才平息下来,而印漓早不见了。

    混乱一平息,餐厅里那叫一个狼藉。他花重金买的、只有过年才摆出来的装饰品都七零八落;这还不算,他们都大大小小受了点伤,杨老太太砸印漓的时候,被印秀拦住,结果没拦好,两人一起摔了,杨老太太扭了脚,印秀脑袋在餐桌上磕了一下。

    过年不去医院,这是约定俗成的事情。他们也就自己上了点药。

    结果哪知道,几天过去,药效没有发挥不说,伤势还严重了。他们这才发现,那些药竟然差不多都过期了,还有些是开封后没保存好,变质了。

    这可怎么得了,特别是王英雄,他可是伤在脸上。于是一大帮人,急急忙忙来了医院。

    结果刚进门,就见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朝他们走来,笑容和睦:“王总,真巧啊。”

    王英雄的眼睛都瞪直了。他当然认识景荣,可是,这是那个景荣?

    两年前,那个跟着景世天上他家道歉的小子。明明就是个干苦力的农民工的打扮,说话都是缩头缩脑的,一点拿不上台面。

    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外貌和体格不说,单说他的气质。自信之中还裹挟着一种狂暴的戾气;虽然他是笑着,眼中却有让人发寒的冷漠;举手投足之间,运筹帷幄之中。哪有什么上不了台面,只怕台面太小装不下他吧!

    短短两年,怎么就能让一个人有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认识了?”景荣淡淡挑眉。

    王英雄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记、记得,是景荣吧。”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景家的那个变态吗?”走在后头的王旭见到景荣就炸了,声音放得老大,生怕在乱哄哄的大厅里没人听见似的。

    实际上早有人注意他们这群了,保安的目光都锁定住他们,只等他们一闹事,立马送走。

    王旭一说这话,杨老太太和印豪清都反应了过来,杨老太太顿时哭喊起来:“原来就是你!你祸害我孙子干嘛啊?你们有钱人就这么不拿人当人呐!”

    这一嗓子,爆点足够,仇富在如今的社会是个普遍现象,走哪儿都不缺愤世嫉俗的人。顿时他们周围就围了好几十号人,保安连忙提着警棍过来,艰难地挤进来。

    “怎么回事啊?”保安皱眉问道,这年头的医闹是层出不穷,特别是这种有老太太老大爷的,那战斗力是一个顶十个,他们可不敢松懈半分。

    王旭跳出来冷笑一声,王英雄拦都拦不住。

    王旭得意洋洋地狠毒说道:“那你得问这个变态了,自己是个同性恋就罢了,仗着有钱,竟然把我表弟抢了回去,还有没有王法啦!”

    嗡——

    这上新闻头条都够了吧,围观的多是帮忙拿药的家属和护工,一听这句话,全都津津有味地议论开来。

    景荣脸色变都没变一下,正想开口的时候,穆文芳一把扯开他,从他身后走出来了。

    穆文芳对王旭那才叫恨之入骨,印豪清跟杨老太太对印漓做的事,穆文芳只是听说过;但王旭这么多年来怎么对印漓的,穆文芳可是看在眼里的。更何况,还有在白金汉宫的那一出。

    穆文芳看了王旭一眼,然后冷笑一声:“我说怎么听见狗叫了,原来是你这只色欲熏心的野狗啊。”

    “你他娘的说谁呢!”王旭暴跳如雷:“不过是个——”

    “王旭!”王英雄这下终于脸色煞白,怒吼一声:“教你的礼貌都白费了是不是?不会说话就滚一边呆着去!”

    王旭本意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景荣是个同性恋,让景荣掉脸的。哪成想,转头让他爸削了他的面子。立刻不干了:“我说什么了啊?她骂我你怎么没听见?”

    王英雄气得胸口疼,一个景荣就够他受的,可现在出来这位,他是知道的——穆氏集团的千金小姐,虽然说不太可能掌管穆氏,但她可是现在穆家董事长的独苗啊!

    “你给我闭嘴!”王英雄瞪了一眼王旭,转头给穆文芳赔笑:“穆小姐,您大人大量……”

    王英雄这低声下气的一声,周围人目光都聚集在穆文芳身上了。穆文芳一身打扮在那儿,从小生活环境所致,气质谈吐鹤立鸡群,让人一看就知道不一般。周围人津津乐道,兴奋自己遇上大戏了。

    而穆文芳闻言立刻接了一句:“我量小着呢。还有,你王家跟印家两家人,老大不小的加起来几百岁的人,群殴我弟弟一个,现在人还在住院部躺着呢,你们就敢到处诋毁他?亏你们还曾经是他的亲人呢!”

    哟,戏反转了。围观的群众又是嗡的一声,这么多人群殴一个?也太不厚道了吧?

    没有人注意到穆文芳说的‘曾经’两个字。

    弟弟?王英雄抓住了这两个字,头皮都麻了。

    这时候,印豪清却冷哼了一声:“我家儿子,怎么管他是我的事。他得了那种变态的毛病,我揍他怎么了!”

    “你儿子?你贡献了一颗精子,就活该他被你打死?”穆文芳第一次跟印豪清对上话,压积在心里十几年的怒火烧着了,去他的气质、去他的优雅。

    穆文芳把手一叉腰,中气十足地骂道:“他从小到大你们管过他吗?十岁的小孩,高烧到了三十九度,你们不管。他自己去的医院,昏睡了一整天,结果醒来就被你们指着鼻子骂说他浪费钱,让他下次发烧喝开水捂一身汗就好;你们拆迁,一人一个月两百多块的生活费,十年了,他一分钱没拿,因为你们说他读书要用钱。呵呵,初中一周给他十块钱,高中一周给他五十块,想吃肉都得抠着算。他身体都是被你们给掏空的!他上了大学,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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