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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郑振:“我后面的资本是时娱,所以我也算半个时娱的吧。”
    慕知禾微笑着:“奥。”
    田天:“慕哥,还是你面子大啊,想当年,我加入时娱的时候,别说欢迎会,连个搬行李的人都没有。”
    郑振:“你当时进时娱就是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孩,能跟慕哥这种早已经成名这么久的人比?”
    田天:“奥。”
    时轻舟不在,时轻望亲自给时娱的介绍慕知禾,并且欢迎慕知禾加入时间集团,慕知禾也礼貌客气给那些高层敬酒。
    时太太一脸欣慰看着慕知禾说:“我就是来露个脸,我待会儿还
    有点儿事,所以你别介意啊。”
    慕知禾微笑:“不会的。”
    时太太:“那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找轻望。”
    慕知禾:“好的。”
    全公司的员工如同被响亮的一巴掌抽醒:说好亿万分手费呢?你们不会下的聘礼吧?
    夏明修昨天听到慕知禾要被时静赶出公司,今天就看到这“母子情深”的场面怒看向经纪人。
    金莱也一头雾水:“你别这样看我,我也是听说的。”
    “听说什么?”一位穿着西装梳着干净利落背头的年轻人将手搭在夏明修的肩膀上,他看着夏明修旁边的空座:“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夏明修不动声色推开他的手:“谁敢介意吴大少啊?”
    这位吴大少名叫吴鹤,父亲是公司的元老与大股东之一,而他本人却是个非常会玩的花花公子。
    吴鹤将一份礼物盒展开,礼物盒里摆放着一只十分贵重的腕表,上面明码标价四百万。
    他笑嘻嘻说:“别生气了,我刚从巴黎给你拍了只手表,希望你能心情好点。”
    夏明修将腕表一推:“不用了。”
    吴鹤看向金莱。
    金莱知道夏明修最厌恶圈内的潜规则,因此也没办法替这位大少爷说好话,就闭口不言。
    吴鹤开门见山说:“明修,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管答不答应,我都喜欢你,我知道你厌恶圈内的潜规则,但是你要明白,我这不是潜规则,我这是真爱。”
    金莱点点头:“是啊,明修,吴大少爷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你跟慕知禾不一样,你们是真爱,慕知禾那纯粹就……”
    吴鹤不解:“什么慕知禾?我刚回国,搞不清楚国内发生了什么?”
    见两个人不说话,吴鹤以为他们惧怕时轻舟的势力,便说:“你们直接说吧,时家那两兄弟如果不是因为时老爷子护着,现在早就被股东大会赶出去了,我爸说了,现在时老爷子过世了,这两崽子人心不稳,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迟早有一点,股东大会会剥夺这两崽子的继承权……”
    金莱微笑:“还是吴大少爷威武。”
    吴鹤:“谁让这两崽子上位后就把集团的元老给得罪完了,这不是找死吗?你们别看时家兄弟现在表面风光
    ,其实就是外强中干,本少爷就算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也不敢动本少爷一根毫毛,所以别怕,有事直接说,我就不信了……”
    金莱唉声叹气,左右看了眼,见周围没人,大家都忙着喝酒,便悄悄凑到吴鹤耳边小声说:“公司新来了一位艺人,跟二少爷不清不楚的,姓慕,叫做慕知禾,他一来,不仅利用二少爷抢走了明修的资源,还到处散播谣言说我们明修处处不如他……你看,看人家混得多风生水起,也不知道喂了什么洗脑药,让时夫人对他刮目相看。”
    吴鹤朝着那主席位看去,看了眼慕知禾,唏嘘冷嘲:“是他啊?”
    夏明修:“什么意思?”
    吴鹤微笑着:“他不就是慕横的野种哥哥吗?”
    夏明修:“啊?”
    吴鹤:“我跟慕横是高中室友,他有一个野种哥哥,据说在他妈妈没跟他爸爸结婚前,被另外一个女人劫了胡,他爸爸跟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生了小孩儿,那个小孩就是慕知禾,后来,他爸爸才坦言他一直爱的是他的青梅竹马,也就是慕横的妈妈,反正慕横是这么跟我说的,应该是个野种吧。”
    金莱没想到慕知禾还有这种料。
    这时,慕知禾敬酒过来了,这个小空桌只有他们几个人。
    慕知禾端着酒杯微笑:“多多关照。”
    吴鹤显摆似的站了起来,笑:“哎呦,慕知禾?”
    慕知禾疑惑:“您认识我?”
    吴鹤淡淡笑着:“认识啊,当然认识,慕横是我同学呢,他高中时候经常提起你跟你的妈妈……”
    慕知禾听到慕横,保持着良好的微笑:“哦,是吗?吴少爷,这杯我干了,您随意。”
    他干完一杯后,就冲着吴鹤笑了笑,转身朝着另外一桌走去。
    吴鹤撇撇嘴,骂着:“野种就是……啊啊咕噜噜——草——”
    吴鹤的头被人摁进了面前的汤碗中,他咕噜噜冒着在汤里吹气泡……
    好不容易挣脱钳制他的手,迎面就被人揍了一拳。
    他脸上被油刷刷的,嘴里挂着几根香菜,模样好不滑稽,那一拳头直接将他重新打进了汤碗中……
    哗啦啦啦——一桌子的菜被他扑的横扫一片。
    偶像包袱十几万吨的时少爷本来不想
    来公司的,但想来想去,今天是慕知禾的欢迎会,他如果不来的话,不太好,有人会说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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