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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把上次没睡完的睡了,不然等滕璟把任韫吸收了,那就睡不成了。
    这段时间任韫都很忙,他知道滕璟在找自己,也知道滕璟已经找到了,至少知道他在这座城市,他能隐藏的时间越来越短,在跟滕璟的对抗中,他是弱势的那一方,滕璟是他的本体,是他的“归宿”,但偏偏他有了自我意识,有了自己的爱恨。
    他自认为自己是独立的存在和个体,已经不属于滕璟了,产生了对抗意识,至于能不能赢,他心里其实没底。
    任韫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颗金色的丸子——这是蛇妖的妖丹。
    他这段时间都忙着“捕猎”,好不容易才缓下一口气。
    动物百年成精,千年成妖,在成妖之前,它们要躲过天敌,躲过天灾,并且不被人类抓住或者弄死,还要有机缘。
    一百万条蛇里,只有一条有可能成妖。
    任韫把妖丹吞入腹中。
    任韫忽然弯下腰,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变得近乎透明,然后再次慢慢凝实,他的小腹处疼痛难忍,蛇妖的妖丹是他能找到的最强大的妖丹,之前能找到的都是些精怪的内丹,有用,但想跟滕璟抗衡就是痴人说梦。
    只有这颗妖丹能让他直面滕璟。
    哪怕他不能战胜滕璟,至少也可以逃跑。
    不至于被滕璟轻而易举的吸收回去。
    “吃坏肚子了?”
    任韫猛然抬头,跟云青岑四目相对。
    云青岑蹲在他面前,颇有些遗憾地说:“不舒服?”
    那他就白来了。
    任韫深吸一口气,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云青岑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过来看你。”
    任韫有些艰难地站起来,他全身都被剧烈的疼痛裹挟,用尽力气才能让自己不颤抖,他甚至挤出一个笑容,对云青岑说:“任博不在,阿姨也放假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迈开步伐,那剧痛几乎要打倒他了。
    但下一秒,云青岑就揽住了他的腰,扶住了他,云青岑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任韫的小腹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眯着眼睛说:“你吃了什么?”
    任韫:“蛇妖的妖丹。”
    云青岑挑挑眉:“那还真是便宜我了。”
    任韫罕见的有些迷茫,他轻声问:“什么?”
    云青岑已经把他按在了沙发上,任韫还是疼,疼得额头冒出了冷汗,但云青岑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他坐在任韫的小腹上,低头咬住了任韫的脖子,任韫没有丝毫反抗,反而献祭般扬起了头。
    此时此刻,云青岑觉得任韫有一种脆弱的美。
    他并不讨厌,反而觉得任韫更美味,更令人垂涎。
    云青岑咬开了任韫的脖子,慢慢品尝着鲜血的味道。
    他的舌尖滑过任韫的皮肤,让任韫全身颤抖。
    云青岑撩起了任韫的衣服,手指滑过任韫的腹肌,再慢慢往上。
    任韫已经不觉得疼了,他的大脑极度亢奋,亢奋的也不仅仅是大脑,还包括他那从未用过的地方。
    就像车的换挡器,云青岑隔着布料握上,在任韫的耳边笑:“别动。”
    任韫转过头,痴痴地看着云青岑的侧脸。
    云青岑朝他眨眨眼睛:“要听话。”
    任韫沙哑地应道:“好。”
    他会让云青岑知道,他永远是最听话的那个。
    谁也无法替代。
    第101章
    独栋别墅一楼巨大的落地窗边角有葱郁的盆栽, 挡住了外来人窥视的目光,把毫无遮挡的客厅分割出一块隐秘的边角,客厅中间的吊灯不知道被谁调过, 原本亮眼的白光变得昏沉暗黄,像是上个世纪电影的光影,黑色的影子投影在墙上, 随灯光微微晃动。
    腥甜的血腥味在室内弥漫, 沙发上的男人发出难耐的低喘,他仰着头,任由身上的人啃咬自己的皮肉骨血。
    锁骨的皮被咬开,血被舔干,肉被利齿舌尖分开, 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但他却没有反抗, 那种痛苦与快乐掺杂在一起, 只让人觉得刺激。
    云青岑坐在任韫的腰上, 他抬起手, 眯着眼睛,一点点把指尖手腕上的鲜血舔净, 他的嘴角有鲜血外溢, 随意用手指抹开后才继续附身凑近任韫,他轻咬着任韫的下巴,双手却毫不客气。
    任韫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苍白的脸上满是红晕, 他放弃全部抵抗, 任云青岑作为。
    云青岑眯着眼睛, 慢慢抚摸。
    任韫像哭又像笑,他的舌尖抵着上颚,痛苦的轻喊:“青岑……”
    云青岑微微动力,任韫吸了一口凉气,云青岑像是故事里的老巫婆,用充满恶意又蛊惑的声音说:“我在。”
    这声音太轻柔,太媚,任韫沉醉在这声应答中。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他似乎是祭品,云青岑是收取祭品的邪神。
    身上的动静停了,手也被云青岑收了回去,四周很安静,只有窗外传来的虫鸣鸟叫,任韫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放下遮挡自己双眼的手臂,抬头朝云青岑看去。
    云青岑双手交叉,抓住衣服的下摆,任韫的目光无法移开,他看到了云青岑劲瘦的腰肢,没有一点赘肉,柔韧却不枯瘦,冷白的皮肤像上好的美玉,当衣服随着云青岑的动作往上,任韫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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