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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还捲起舌头来插在里头搅个不停,那又酸又痒的滋味儿,说不出的舒服。
    冬妮的淫水更是小河似的流淌出来,都被爷爷吸在嘴里,含了一会儿之后,和着他的口水唾沫,又顺着舌头一口口吐出来,都洒在自己两腿之间,顺着股勾,流到床上,弄得自己阴户肛门全是粘糊糊湿漉漉的,连爷爷脸上也沾的满是自己的淫水。
    下半身那酸美的快感,好似把全身都飘在天上,樱唇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喘,全身似要融化一般香汗淋漓,把又滑又腻的玉脂香肌,颤抖着在床上蹭来蹭去,整个身子都随着爷爷的舌头扭曲抽搐。
    老王品尝了一会儿孙女得阴唇蓓蕾,见冬妮受用,心里得意,张嘴将孙女阴蒂紧紧吸住,用那参差不齐的牙齿,轻轻的咬着,舌尖儿在上面不住的使劲儿摩擦。
    冬妮的小蓓蕾,被爷爷一下子咬在嘴里,吸来舔去的嚼弄,酸酸麻麻的快感如同决了堤的河水,在淫户里汹涌奔腾,沿着背脊一阵阵沖上心头,四肢腰身全在这快美难言的波涛里,漂浮着颤抖个不停。
    她嘴里模模糊糊的呻吟着︰“啊……啊……啊呀…呀……爷爷……啊……那里…好舒服……啊……”
    王老见孙女舒服,更是把蓓蕾阴蒂死死咬住,用力的舔吸,忽然冬妮的两条大腿一下子并拢过来,把他脑袋给紧紧的夹在中间不放。
    知道自己孙女快受不了了,于是把舌头使劲儿的捅入冬妮的阴道之中,一张大嘴紧紧贴在肉唇上,拼命的吸允。
    这一阵快感猛地袭来,冬妮只觉得两腿之间突然一阵酸麻,全身霎时间如同火烧一样,阴道和两瓣儿阴唇紧紧的痉挛收缩起来,把爷爷的舌头夹在里面,四肢抽筋似的颤抖着向一起捲曲,眼前迷迷茫茫的什幺也看不见,听不见。
    她嘴唇哆哆嗦嗦的闭也闭不住,小舌尖儿伸在外面,想叫却叫不出声来,鼻子里却哼哼着喘个不停,手指头儿、脚指头儿都紧绷绷的蜷着,两个小乳房又涨又硬,一对儿乳头儿更挺得跟一对樱桃一样。
    2.乱伦爷孙(H/夕阳无限好,肉棒有技巧,迎合求欢,娇喘不停,初开少女高潮迭起!)
    她身体里好像全都被爷爷的舌头充满了似的,一波波的快感流遍全身,又舒服又难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就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了。
    而老王只觉得孙女阴道里,一阵收缩,颤抖个不停,他知道是自己孙女已经高潮了,接着一股淫水便喷泉似的从阴道里流了出来,他连忙张口接在嘴里,吸的一滴不剩。
    见孙女迷迷糊糊的躺在那里,樱桃般的小嘴儿微微张开,如痴如醉的不住喘息着,于是他爬起身来,扑在冬妮身上,这冬妮此时才慢慢的回过神儿来,朦朦胧胧间,看见自己爷爷正搂抱着自己的身子,不住的亲着嘴儿。
    可此时的冬妮一身的舒畅痛快,她还在回味着刚才高潮的余波,这会而神志刚刚了清醒一点儿,她知道爷爷又在和自己亲热了,她一点儿也不再觉得委屈,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甜美。
    “爷爷,我……刚才……”
    老王见孙女也上头了,很是高兴,淫笑道︰“乖丫头,刚才很舒坦,对不对?一会还有更舒服的呢。”
    王老将冬妮柔嫩的双腿分了开来,拿着胯下的那根肉棒儿,放在孙女的阴户上不住的磨磨蹭蹭,感觉真是舒服的不得了,他就再也忍耐不住了,挺起腰来,用力一沖,整根儿的肉棒,都插入孙女的阴道里去了。
    这时的冬妮正紧闭着双眼等着下一刻的美好,突然就只觉得阴户里一阵疼痛,好似什么被撕裂的一般,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儿便塞在自己身体里了。
    因为方才在爷爷的口舌之下,早已柔柔顺顺的经历了一番淫辱蹂淩,淫水横流,阴道里滑滑腻腻的,所以这时就也不觉的如何疼痛,反而一下子就进去了。
    爷爷一根粗大的肉棒儿插在阴道里,痒痒的麻麻的,她觉得好像身子被塞得满满的,鼓鼓的,比刚才更舒服了。
    冬妮闭着眼,嘤咛一声,娇声叫了出来,接着,爷爷便开始不停的用力抽插律动。
    冬妮不停的扭动着腰肢,每一次抽插,都给自己带来不断的满足、兴奋。
    渐渐的,她身体蠕动的更加激烈了,她还主动迎合着爷爷的冲击,让肉棒儿每一次都能深深的插入花心,每当龟头撞在花心之时,冬妮便忍不住全身都轻轻的颤抖。
    老王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之下,终于忍耐不住,把腰一挺,肉棒儿狠狠的一顶,捅在自己孙女花心最深处,龟头上一麻,一股浓浓的精液喷了出来,满满的灌在孙女的子宫里。
    冬妮的子宫被这滚烫的精液一喷,好像点着了火一样,灼烧遍全身上下,阴户中洒满了爷爷的精液,小腹里一阵酸麻的快感,不由得又再次迎来了新的高潮。
    等爷爷把精液全都喷在自己肚子里之后,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像难过,却又含着一丝喜悦,更多的,却是止不住的羞愧。
    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从此老王和自己的孙女王冬妮过着幸福淫欲的生活。
    一年后,冬妮产下一子,取名王强。
    (完)
    3.偷窥:梦境交欢(她像是被圈养的宠物,等待主人宠幸!)
    不知什么时候,我再一次来到这里。
    漆黑的空间虚无、空洞,仿似没有边界,只有一个巨大的铁笼立在中央,微丝不动。
    微弱的光亮洒下,一只娇小修长的玉足缓缓抬起,从钢筋的空隙中探出,如同墙头的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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