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什么矜持都被扔掉了

      谭烟怎么回去的都记不清楚,说要做满两个小时,她不到一小时就被楚迟肏晕了。
    醒来后,看到那一大片玻璃窗透着月光,才知道已经回到了楚迟的住所。
    她先是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沙哑,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曲起拉开,腿心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粗大的火烫肉棒正埋在她蜜穴里头作动,峥嵘的大龟头缓缓前进后退、不断刮过花腔的柔软肉壁,那滋味好胀又好酸……
    她眯着眼,心头迷糊,到底男人是什么时候又插进来的呢?
    还没想清楚,谭烟又被他干到深处的酥麻快感弄得浑身抖震,楚迟发现她颤抖着,便稍微停下动作,问道,“疼吗?”他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暗哑。
    “唔……”不,不是疼。
    谭烟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明明自己莫名其妙边睡边被他肏穴,但她清醒后竟马上进入舒爽到不行的状态……
    楚迟见她沉默,把肉茎抽出一些,可谭烟这会一点也不想他走,一双腿像是生出了意识,竟自己往前一伸勾住男人的劲腰,把后撤的男人扣着后,她都被自己这淫荡的动作吓了一跳。
    然后她就听到楚迟的轻笑声,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少笑,忽然这么笑出声,那愉悦的音色惑人至极。
    “不想我走?”
    “嗯……”谭烟滑腻的大腿夹在他腰上,感觉到皮肤传来的热度,她发现他脱掉了衣服,浑身赤裸。
    她的腿不自觉摩挲着他的身躯,男人身上没有一块地方不刚硬,肌肤相触时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她眯起了眼睛,一只腿从他腰间滑下,来到他结实翘挺的臀部,又一次鬼迷心窍的往自己一压──
    男人粗长的性器就这么被推了回来。
    楚迟顺势把鸡巴捅到了深处,把娇小的她撞得闷声哼叫,细腰不堪折磨猛地抬起。巨大的肉棒撑开狭窄的腔道,媚肉全缠在他肉柱上,黏得牢牢的,只要他一抽动插入,就搅动了整个小穴,光是简单的抽插就快把她玩疯了,可他那肉柱竟还无师自通的打着圈,像拧毛巾般扯着整个花穴,搞得她的下体处处发麻。
    就这样被他插一下,谭烟就难以形容的爽到抽搐,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高潮,因为每一刻的快感都冲击到灵魂的根源,让她不由自主的因欢喜而哭泣落泪。
    “怎么又哭了?”楚迟被她挟得浑身无不舒爽发麻,仍坚持不懈的在她体内运动,可纵使他意志力过人,也快撑不住她媚肉力道强劲的咬啮吸吮,他只能减少在她花径内移动的范围。
    可谭烟已经爽到无法接受他慢下来。
    好痒,好痒……还不够!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身,眼角泛着泪珠,声音沙哑的求道,“啊,再大力点,嗯……还想要……楚迟……呜……还要……我还要……”
    她哭得梨花带泪,小嘴却吐着淫荡的话语,这反差让楚迟受不了的狠撞了起来,他愈撞愈快,愈撞愈深,但媚肉像是要跟他对抗一样,愈缠愈紧,愈咬愈快。
    整个巨大的性器都被她腔内无数的小嘴吸着,他怎么忍得住?楚迟快速的耸动腰身,肏得双眼发红,浑身发烫,甚至控制不住气息,喉间不断的泄出性感的喘息声。
    在谭烟又一次猛烈的高潮后,楚迟被媚穴死死咬住的肉棒也被绞射了,一发量多到可怕的精液冲进她的小小蜜壶,把她的小肚子都灌满了。
    “嗯……哈啊……啊……啊……”谭烟胡乱扭着身体一声声娇啼着,他射精的时间总是特别长,长得令人崩溃。
    她高潮流出的淫水混着他热烫的精液,一大滩的混浊水儿塞满了她的小穴,搞得她秘径深处又痒又酸,却怎么都搔不到痒处,她屁股难耐的骚动摇摆起来,露出一副要男人再继续插她的淫荡模样。
    “还想要?”楚迟的肉物还是硬着的,看到她欲求不满的表情,那家伙竟然没有发软,还是绷得又直又挺,他忍着酸麻的滋味,动着臀部,在她的穴中缓缓的插弄着。
    谭烟的泪珠还是一直掉着,她一边抽泣一边喘气,“呜……楚迟,继续……继续弄我……啊……好痒……肏我……啊……”什么矜持都被扔掉了,身体被从未体验过的舒爽宠坏了,一刻也不想停止,而这爽入骨子里的欢快美好,甚至让她的心也沦陷了。
    求他肏她,求他爱她……她心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处于汹涌兴奋中的谭烟,骚穴失控的发着浪,楚迟怕自己没一会又被她挟得管不住暴冲的欲望,他突然把埋在她体内的肉茎拔出,翻身躺下,沉声命令道,“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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