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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烟冷漠地看她自慰,看她高潮,看她瘫软。
    韩汀余光一直在陆烟脸上,他找不到想要的表情。
    “还真下贱啊。”陆烟抽了根烟,就像看电影曲终人散时麻木的回味。
    后劲儿挺大。
    这间小小的房间,锁紧卑贱,平凡,不为人知的罪孽。
    完事,烟也快没了,陆烟问,“视频呢?”
    她站的角度韩汀的面容并不真切,特别是那双眼。
    阴翳的眼。
    房间放大了女人的喘气。
    韩汀好像冷笑一声,他从雕刻精美的保险箱里拿出两带标号的磁带。保险箱快要装满了,最早的标号纸已经泛旧变黄,但保存完整。
    “别着急。”他递过来。
    “这边是你的。”他在提醒,在警告。
    陆烟懒得演戏了,直接拿走,“谢了。”
    离开前,那女人望着她。
    陆烟读不懂她的诉说。
    门关那一刻,韩汀懒懒地往后靠,他浑身颤抖,后脊浸满薄汗。
    韩汀靠吸食毒品来缓解情绪的次数变多了。
    去摸口袋,空的。
    铁链吱吱响。
    脚踝湿热黏腻,这个被锁链禁锢的女人在卖力舔舐。
    韩汀踹开她,女人骨头咔嚓一声,她托着脱臼的下颚蜷缩到墙角,不敢抬头看他。
    韩汀捏了捏鼻梁,抬手间,风都在呼啸。
    痛苦的呜咽回荡在寂静长廊,壁画里少女巧笑倩兮。
    谁在期待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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