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看我演技[修仙]_分节阅读_103

      宴会还会持续多久元家宝不知道,因为他已经与自家师尊回了千回峰。
    在越来越靠近千回峰时,元家宝的心跳也渐渐开始乱了——元宝大人药丸,双修啊双修!怎么就能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怎么办!?
    第53章 软宝
    回到千回峰后, 元家宝看了看景灼的房间又看了看自己的房间, 然后默默捂住了脸。
    景灼停下脚步, 看向他:“怎么了?”
    “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新房啊新房啊!因为千回峰不允许多余的人进来,所以并没有布置!
    景灼不解:“何事?”
    也不好这么直晃晃地说出来,不过只要自家师尊在一起,有没有布置新房都无所谓了。也许对修士来说, 跟普通人的婚礼仪式不一样吧。
    这么想着,元家宝将手放了下来,然后有些不好意思但却直勾勾的看着景灼, 说道:“师尊, 是去你房里还是……我房里?”
    景灼闻言愣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 随即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自然是为师房里。”
    有些稀奇地看着自家师尊好像在害羞的表情,元家宝心里突然就不那么紧张了, 伸手牵住了景灼的手, 笑道:“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先去一趟后山崖崖底?我挺喜欢那里的。”
    景灼恢复了平常的脸色, 点了点头:“好。”
    于是两人刚回千回峰便又转移了地点。后山崖崖底是个好地方,宁静, 不会有人来打扰。
    一路上元家宝都在偷看自家师尊,毕竟一身红衣的师尊与之前一身白衣仙气飘飘的模样相差挺大。不管穿什么衣服,师尊都是这么帅啊……
    不知不觉,元家宝就看得入迷了, 到了地方也不知道。
    景灼伸手捏了捏元家宝的脸:“要下去了,抱紧为师。”
    元家宝恍然回神,看了看周围,果然已经到了后山崖。但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毕竟今天开始他与师尊的关系便已经变得更加亲密,真的完全没必要动不动就不好意思什么的。
    依言抱住了自家师尊的腰,元家宝靠在他身上闭上了眼睛。
    景灼搂着他一眨眼便到了崖底。
    脚踏实地的踏实感让元家宝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崖底,可是他并没有松开抱紧景灼腰的手。
    景灼微微低头看着闭着眼睛一脸安然笑意的元家宝,开口说道:“元宝,遇见你,此生有幸。”
    “呵呵,这是情话吗?”
    “你说是便是。”
    “哼哼,就这一句?”
    景灼轻笑出声:“那元宝告诉为师,这情话该如何说?”
    “嗯?”
    “为师怎么觉着元宝很会说情话的样子?”
    “……”不,这一定是你的错觉啊师尊,就是以前听多了狗血的台词而已。
    “怎么不说话了?莫非为师猜对了。”
    听出了自家师尊语气里的莫名危险的气息,元家宝立即站直身体,眼神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举手做发誓状:“师尊,我元家宝这辈子,长这么大,第一个动心的人便是你,再无他人。”
    抬手将元家宝做发誓状的那只手握住放了下来,景灼重新将人抱住:“不必如此,为师信你。”
    元家宝嘿嘿一笑,靠在景灼身上伸出左手看着食指上的那枚藏天戒。
    两人抱了一会后,元家宝松开手走到湖边。
    景灼站在原地,看着在夕阳下恍若化成一幅画的美景,有些不忍心打破这份景色。
    元家宝低头看着湖面在夕阳下泛起的阵阵波光,想起之前在秘境之中百重扔着师尊被他半途截下的那本双修功法,朝腰间的储物袋看了一眼。
    早知道之前偷偷看看了,也不至于现在对这些一窍不通,不知道就只是做……咳咳,算不算得上是双修。
    唉。
    罢了罢了,双修什么的,还是慢慢来吧。
    微微侧身看向离他至少有十步远的景灼,元家宝将手放在了腰间,扯下自己的腰带。
    “……”景灼犹豫了会儿,便抬步走向了朝他笑得灿烂的元家宝。
    “师尊,时间还早,不如先沐浴一番?”元家宝的眼神带着点坏,很显然在打着什么不怎么纯洁的小主意。
    景灼看着元家宝因为解了腰带显得宽松在红色喜服的艳色下更显诱惑的身体,似是着迷般抚上了他的衣襟。
    元家宝牵引着他的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直至完全赤啊裸。
    察觉到自家师尊动作的僵硬,以及他眼里染上的某种情绪,元家宝轻笑一声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就将双唇贴了上去。
    景灼的呼吸渐渐乱了,唇齿纠缠间元家宝偶尔会听到一声声低沉性感的喘啊息声——这让他愈发有些欲罢不能。
    腰上的手渐渐上移,在他的背上游移,直把他的身体摸得一阵火热。元家宝张着嘴享受着自家师尊的侵啊入,手上动作不停,扯下了景灼的腰带,将手摸进了他宽松的衣物里……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身湿透的在水里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月上中天,肢体纠缠间的宣泄搂紧用力让两人都渐渐攀登上了极乐的巅峰。
    等到终于结束,元家宝只能倒在景灼怀里张着嘴喘息。
    至于双修什么的,初尝情啊欲的两人俱都抛在了脑后,这只是一场单纯到直白的性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