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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德泽将书桌上的奏折悉数掀开,挥向段宏,逼问,“狄菁在哪?说!”
    “狄将军在返京路上遇袭,如今,下落不明。”
    闻言,赵德泽嘴角的讽意愈发深了,他直直地盯着面前的段宏,发问道,“可为何朕听闻,他被你关在府中的地牢?”
    面对着皇帝滔天的怒火,段宏并不慌张,只低低地说了一句,“臣也听闻,陛下最近娇宠着一个女子,还不许旁人觐见?”
    赵德泽的手轻轻扣了下桌面,望着段宏,最后才吐了句,“很好!”
    段宏拱手,语气很平常,他说,“陛下好,臣才好。”
    “雄鹰的羽翼被折,该是比死更痛苦,这点,你不会不明白。”
    听得帝王这句,段宏平静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龟裂,他苦笑,“臣明白。但臣想说,护着他的,正是臣。”
    想到那日浸在泥水中只余一息的少年,段宏的心便不由抽痛起来。
    赵德泽瞥见段宏面上隐忍的痛意,便止了话头,只道,“朕会还他一个公道。”
    “微臣先谢过陛下了。”
    段宏走后,赵德泽立在窗前,想着暗卫传来的消息,扶着窗杦的手不禁紧了紧。近年来,边陲屡有动静,想是鞑子觊觎大卫国土,有心来侵犯了。头先派狄菁领兵震慑外敌,这小子,年纪虽轻,仗打得倒很是漂亮,逼得鞑子们签订合约,不再作乱边境,扰大卫子民。
    少年英才,前途无量,可谁曾想,他竟在领兵回返京城的路上遇袭。
    想到这,赵德泽面上的神情便愈发沉重了。不管是什么人伏击了狄菁,有一点,赵德泽可以肯定,京城里出了内鬼,与鞑子们有所联系。
    窗外,梨树下一对男女亲密交谈着,赵德泽眯了眯眼,认出那是苏瑾和段宏。他看着苏瑾展开双臂将段宏拦下,看着她仰头望着段宏,目光殷切,牙关缓缓咬紧,心里那个最柔软的地方,忽的起了脓,渗出血。
    赵德泽记起了一个画面,那是他一直刻意忘却的一个画面。红色盖巾下,女子如画容颜掩在其中,嘴角漾着淡淡的笑,灯火烛海里,雪色肌肤上那一抹羞红,为其增添了难言的丽色。
    娇艳的新娘,新郎,却不是他。
    “李全!把她给朕叫过来!”
    李全顺着赵德泽的视线望去,瞅见苏瑾的身影,当下心口一跳,也不知道这小祖宗怎么今日偏就出殿了,她平日里不是不爱出门的么?
    出殿也就罢了,还要同段宏牵扯上,甚至,还让帝王给瞧见......
    真是作孽啊。李全嘀咕着。
    苏瑾方从段宏那里得知父母的近况,心下稍安,她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见李全急匆匆朝她奔来,道是陛下有请。
    偏过头,对上赵德泽的目光,见赵德泽面上是她熟悉的温软笑意,惊慌便无声散了,只同段宏点了点头,便跟着李全走了。
    脚刚抬起,跨过门槛,便被男人攥着胳膊抵在了门扉上。苏瑾蹙着眉,只觉这样的赵德泽实在是可怕得紧,她晃动手腕,想挣脱开赵德泽的禁锢。
    然而这动作似乎激怒了身前的男人,苏瑾尚未反应过来,便被钳住下颌,唇舌被夺去,任人侵略。
    前襟被撕扯开,但男人依旧没有停下怒火,甚至更加过分的将手抵在了她的肚兜上。苏瑾攀住赵德泽的臂膀,身子抖得厉害,狼狈又无助地喘息,连眼眶也湿了。
    没有前戏,没有话语,宛若野兽一般的交媾。
    在被赵德泽顶弄进去时,苏瑾整个身子绷得死紧,腿被他分得极开,身子随着他的抽送而一挺一缩。
    昨日才被男人狠狠要过几轮,小穴本就泛着红肿,如今又被这样亵玩,苏瑾疼得抽泣不止,低低叫嚷着,“出去!你出去啊!混蛋!”
    咒骂很快便停歇了,因着疼痛,更因疼痛后生出的一丝快慰。苏瑾咬着牙,竭力忍着这难捱的索求。
    赵德泽看着苏瑾这般,再想到方才她望着段宏眼底的光,不自觉低低笑了,“让朕出去,那你想让谁进来呢?阿瑾?”
    “你还不知道吧,你丈夫,对女子可硬不起来呢。”
    35.被干失神
    被醋意绞弄得丧失理智的男人,忘了往日在心爱女子面前的掩饰,温柔的面具扯下,肮脏又直白的欲望与霸道的占有欲,轰然呈现。
    苏瑾阖眸,在感受着赵德泽赐予她的一阵阵波澜时,脑子里想的却是,原来,段宏他,是断袖啊。原来父相就是拿捏住了他这个把柄,才同他做了场交易的婚姻啊。
    而赵德泽,也知道了。
    所以,手札上说前世段宏将逃跑的她捉回,递呈给赵德泽,也是因为这把柄被赵德泽拿捏住了么?
    夜渐渐深了,暗色浸入了房间,苏瑾望着柜阁上陈设的书籍,望着桌案上摊开的纸张,泪水悄无声息的,爬满了脸。
    微风拂过,书页被层层翻开,又因着风止,而摊平,像极了那被迫延展的内壁,层层媚肉,被碾压,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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