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秦爷乱伦插外甥-双龙入洞

      秦沐见他爹那阳物硕大,心里恨了一把,手上却利落地拨开秦雪儿牝户。秦老爷双目通红,扶着阳物对着那白浊涌出之处插了进去。
    才插入不到一半,秦雪儿就翻着白眼呻吟起来。
    “啊!好大!大鸡巴插雪儿了!好爽、啊啊啊、快肏死雪儿!”
    秦老爷听着这番浪语,心中百感交织,下面被那湿滑裹得腰酸,一不做二不休挺腰捅了个底。
    秦雪儿本被那痴儿插得穴儿松了些,可秦老爷这物也是壮观的,硬如磐石,一进一出都刮着她敏感处,得了刺激扭着身子淫叫。
    秦老爷感觉那穴儿阵阵收紧,见身下肏的是亲生外甥女,心中有些痛快,可一想到他看着长大的美人早被别人肏成了破鞋,又起了一股怒意,抓着她奶子问:“你可知我是谁!”
    秦雪儿被那巨物肏得早不知道天南地北,迷糊着见是秦老爷,自己的亲舅舅,又激得一股淫水浇在阳物上。
    “啊、舅舅、雪儿的舅舅!”见最关爱自己的舅舅正肏着自己的屄穴,她一时激动,伸手去抱住秦老爷,凑上去吻他。
    秦老爷大嘴包裹住她的娇唇,两人舌头交缠,亲得颇有些情意绵绵。秦老爷尝出她嘴里那腥臭精液口水味儿,想起她不知肏了多少腌臜人,顿时怒得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贱人!”
    “啊!”秦雪儿脸上浮现了红印,秦老爷反应过来便有些后悔,还没开口,便听秦雪儿叫着:“舅舅扇雪儿奶子吧!把雪儿、啊啊、雪儿奶子扇烂!”
    秦老爷顿时悲从中来,抬起大掌扇她奶子,扇得一对硕乳红印迭迭,硕大奶头东倒西歪。
    “啊!你个贱人!枉我养你那么多年、居然被人肏成了破鞋!啊!”
    “咿咿咿、舅舅扇死雪儿、哦哦、雪儿好痛好舒服!”
    秦沐看得这荒诞乱伦一幕,阳物硬得发痛,钳着秦雪儿下巴,让她吃自己驴儿。
    秦雪儿就这样岔开双腿,下面的嘴儿被爹肏弄,上面的嘴吃着儿子的驴儿,真是父子齐上阵,淫女双洞开。
    秦老爷见秦沐那驴儿比自己小许多,心中得意,下面肏弄的速度加快,激得噗呲水响。
    秦沐忽道:“爹你让往一边让点,我也插一插。”
    秦老爷见秦雪儿菊穴宽松,以为他要走谷道,谁知秦沐往他旁边一站,伸一根手指,硬从他的驴儿旁边挤入穴中。
    秦雪儿勾着脚趾,咿咿叫着:“呜呜不要!撑死雪儿了、穴儿要烂了!啊啊!”
    “贱人,不是喜欢被大驴儿肏吗?老子让你吃个够!”他手指随着秦老爷的驴儿进进出出,顺着淫液润滑,稍微松了点空隙便又插了根手指进去。
    秦雪儿虽浑身上下都被肏了,可这穴儿也未被撑得如此大,穴儿口有些撕裂的痛,然乳尖处忽燃起强烈的酥麻,又叫她耐不得。
    待屄穴撑得开了,秦沐张开两指,将驴儿从那缝隙中缓缓插入。
    秦老爷缓了下来,没想到秦沐竟玩起这等花样,见他那细小阳具逐渐没入,和自己的粗壮对比着,心中顿觉添了些年轻的气儿。
    “哦哦哦——受不了了——要死了、撑死雪儿了——”待两人同时开始抽插,秦雪儿已叫不出言语了,舌头挂在嘴边,只碎碎发出暗哑的声音。
    秦氏父子一大一小两根阳物同时插入那穴儿中,被淫水白浆沾得湿润发亮,将汩汩淫精挤出,浸湿了床铺。而两人每次抽出竟将穴肉也连着勾出,再入进去时那肉也未缩回去。
    两人双龙入洞插了百来回合,却还有些较劲的意味,林生在外窥得,暗想这秦府终是发生了这等荒唐之事,只恨不得立马提笔画下。
    他近日忙着画画,偶尔找绛儿玩乐玩乐,稍歇了对秦雪儿的心思,也庆幸没去自讨没趣。待以后秦雪儿毁得彻底,再来慢慢玩弄也不迟。
    那边秦雪儿已被肏得泄了一次,瘫软无力地任父子俩弄着。
    秦沐边插边道:“爹,你也是可惜了,要是早点想开,也不至于被些乞丐下人抢了先。”
    秦老爷此时身心舒爽,也不跟他计较,想着这事反正做都做了,也委实没必要再假惺惺端着,道:“我就知道这事有你搅和,不过雪儿如此美人,只便宜顾家那小子确实可惜了。她如此体质想也是命了,何必再拘着她。你嘴巴紧点,咱以后就好好替雪儿续命。”
    秦沐乐呵呵答应着,与他爹一同加快了速度,噗呲噗呲插得秦雪儿双腿大张,吐舌大叫,十几下后两人同时泄了身,浓精如洪流注入,填得她小腹发胀。
    秦老爷抓着她腿儿,第一次将浓精泄入外甥女穴中,舒爽满意地发出叹息。
    待两人泄完抽出半软驴儿,秦雪儿那穴儿已成了小儿拳大的圆洞,噗地喷了一股浓白浆液,边缘的嫩肉朝外翻着,松松垮垮半天合拢不回。她翻着白眼,四肢张开如青蛙般摊着,实在难看。
    秦沐道:“雪儿这模样,比我见过一日接了十几个客人的妓女还不如。”
    他将自己表妹比作妓女,秦老爷却未呵斥,他一边提裤子一边盯着秦雪儿,心中邪念愈重,竟甚是喜欢她这副淫贱残破的模样。
    两人收拾完打开门,见娇娘带着秦雪儿两个婢女在门外等着,他还未开口,就听她笑着道:“老爷和少爷先回屋洗洗,我让两个奴婢替雪儿收拾,待会儿再计议。”
    秦老爷见她未有异色,心中满意,点点头走了。
    秦沐给娇娘使了个眼色,也甚是佩服她将秦老爷哄得服帖。
    娇娘带着红韵绿榕进了屋,浓精腥味还未散去,她见秦雪儿那破败的样子,似已睡过去,冷哼一声,脱了一只鞋,赤脚踩在她牝户上。
    那涂着蔻丹的脚一踩上去,就沾了一脚浓精,她稍稍用力,在那未合拢的穴儿口碾磨,秦雪儿昏迷中皱着眉咿呜一声。
    “贱人!”她骂了一句,在那饱满牝户上狠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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