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浴缸(H)

      顾熹被宗信捏住下巴按在浴缸边沿,无处可逃的她两腿胡乱蹬着,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玫瑰水浪。
    “你走开!”顾熹深知挑衅宗信的后果,成功逃过一劫便罢,可惜他算无遗漏,抓住了她的命门,绝了她的后路,“你就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你对我除了会做这种事,还会干嘛?”顾熹泄愤般边用滑溜溜的玉足踹在宗信胸口做抵抗,边控诉他的恶行,“你连禽兽都不如!”
    宗信早已习惯她时不时的谩骂与罪责,他充耳不闻地将有力的臂膀穿过顾熹的膝窝,大掌自后往前摁在顾熹修长白皙的细腿上,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对抗着水的浮力,他倾身把她压入水中。
    俩人在水中紧贴、下沉。
    浴室中灯光清冷,却明亮,照得浴缸中哪怕水波摇晃也一目了然。
    宗信在下水的瞬间睁开眼,他眼看着先前还趾高气扬的泼辣妞顾小公主,一下子就惊慌失措得像只呆头鹅。
    她漆黑如瀑的秀发如海藻般在水中散开,她紧闭双眼,鼓起腮帮子屏息。
    他抬起她的下颔,寻到她的唇,吻了过去。
    顾熹不肯启唇,她害怕一张口,铺天盖地的流水便会倒灌进来。
    可是没有任何停顿与可以回还的余地更茤妏傽勼椡HΛǐΤàηɡSHUщμ(海棠書屋),て0м…
    宗信贴上去的同时,性器熟稔地就着温热的水波,猛地插入顾熹被掰开的花穴之中……
    “啊!”
    如他所愿,顾熹上下两张倔强的小嘴,都被他开启。
    他渡气给顾熹,顾熹被鼻腔的窒息感与身下的填充感搅乱思绪,神魂颠倒地攫取着宗信口中的氧气,连被带上“岸”时,都还主动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呵。”
    宗信的轻笑声让顾熹后知后觉地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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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推开他,下身却被满满塞着逃脱不了。
    他还没全然硬起,就是仗着本钱优渥才如此肆无忌惮:她一动,他就肿胀一圈;她一躲,他就愈发硬挺。
    她跟他身上都沾了几片被打湿的玫瑰花瓣,两具赤裸的胴体交叠在一起,片片飞红点缀,妖冶中带着无声的角力。
    顾熹在长久的充实感中,觅出了那种隔靴止痒的不满足。
    “嗯……”
    她微弱的呻吟声落在宗信耳畔,宗信胸腔震动,憋笑着要把顾熹的脸捧起来看看她现在一定羞愤欲死的俏颜。
    顾熹左右躲闪,索性贴上宗信的肩头挡住扑红的面颊。
    宗信下身也早已青筋暴涨,等顾熹把纤细的两臂挂在他颈后,他就一手掌住顾熹一边的臀肉,上下挺动起来。
    他九浅一深地颠着顾熹,溢出的水花越来越凉,穴肉内壁绞得肉棒也越来越紧。
    “轻点、呃!宗信……别、太深了!”
    不知为何,宗信格外沉默寡言。
    宗信抱着顾熹站起来,他开了淋浴头,密密麻麻的水柱倾泻而出,由冷转热,好似顾熹的身体,和宗信无处安放的心。
    他在水幕中亲她,性器还在一耸一耸地抽插送入,他又逼她鼻子屏息,只吸吮他给的氧气。
    顾熹很聪明,小嘴已经学会包住他的双唇,然后舌尖探到他的口腔内,这样两人的嘴唇严丝合缝地紧贴着,水花进不来,他缠绵地渡气给她。
    终于,宗信含住顾熹柔软湿濡的小舌,他不再挺动下身,而是静静望着顾熹。
    顾熹若有所悟地睁大眼睛,水珠从她的羽睫滚落,她在模糊的光晕与水帘中看到了一张清晰、俊挺的面孔。
    他问:“我是谁?”
    她嗫嚅:“宗信。”
    “是你的谁?”
    “……”
    他将她的臀瓣捧高,含住她胸前的软雪,用唇舌惩戒她、蹂躏她。
    他再次逼问:“我是谁?”
    她倔犟的不回话。
    他松口,两手下坠。
    “啊!”
    顾熹被他这一下狠狠贯穿,他起先将她捧得又高又实,而后把她摔得又低又重。
    “你是宗信大混蛋!”顾熹哭嚷着叫喊起来,“你是王八蛋!”
    “嗤!”宗信紧绷的脸,因她匮乏的骂人语库而松懈,他像是从冗杂繁重的情绪中脱身,复又回到了那个茫蛮寨霸主宗九哥的状态,“我确实是有两个蛋!老婆骂对了!”
    “真想把两颗蛋都塞进你的小穴里!”
    “唔、你……啊!太深了、别进来了!”
    “再撑大点、就能进来了!”
    “呜呜,不要!求你!会撑坏的……啊~”
    宗信进入的角度太深,顾熹被他擦过的棒身挤到G点,他用铁棍般火热的粗大压迫着她的媚肉,涨得她酥麻酸软,施施然喷射出一股清甜的蜜水,浇灌在宗信敏感的顶端。
    宗信被她吸得亦是头皮发麻,但是他还没将所有欲望纾解,他不肯罢休。
    他关了淋浴头,卷了块宽大的浴巾裹在顾熹身上,一路颠颠撞撞来到床边,宗信把纯白浴巾铺在墨绿床单上。
    出浴时粘上的玫瑰花瓣还遗留了两三片,细小又娇艳,是他耗费心机为她摘的保加利亚玫瑰。
    花香缠了顾熹满身,宗信毫不留情地在她瑟缩着想将他覆灭、蚕食时,全根拔出。
    他把顾熹比保加利亚玫瑰更娇柔妩媚的身躯推高,他探身来到她的穴口,鼻息喷涌向她嫣红大开的洞穴。
    “我的宝贝好香啊!让我来闻闻我的熹熹公主,小逼是不是一样香?”
    他故意说粗俗的话,不是为了让她难堪,而是要刁难她。
    他张口吮住她流水四溢的花穴,轻巧的舌头模拟着交欢的情状,来回刺入、翻转。
    “咿呀!不要!嗯嗯~”顾熹剧烈地甩头,“要、又要到了、呃!”
    刚刚喷潮后的穴肉敏感娇涩,禁不起宗信这样难磨的挑逗。
    “进来!嗯、我要换肉棒~”
    被情欲沾满身的顾熹已经被宗信攻陷,他露出满意的笑容,从顾熹两腿间伏起身,“这可是你自找的,顾熹!”
    话音落,蓬勃硬挺的性器带着热气驶入潮水之中,仿佛一艘巨轮顺流而下,触礁后撤,再加大马力冲撞,一次又一次,孜孜不倦地将坚冰融化。
    “啊!”顾熹迷迷蒙蒙地攀上了第三次高潮。
    “射了!”
    宗信终于餍足,射出今夜的一注浓精。
    射完后,他有一阵短暂放空的失神。
    再收敛思绪垂眸,顾熹已经汗流浃背、红晕布身。她阖上眼,像是累得睡着了。
    宗信将肉棒抽出来,用浴巾把人擦干后,还不忘了给他的小公主把秀发吹干。
    吹得半干时顾熹醒来一次,慵懒地枕在他腿上,打着呵欠说,“吵死了,别吹了。”
    说完还翻了个身,徒留一个后脑勺给他。
    宗信又气又笑地给她继续吹了会儿。
    在收尾要将吹风机关闭前,宗信在风筒嘈杂单调的噪声中,语调平缓地说了段话。
    他说,“熹熹,大火带走了你的父母,大雪带走了我的爸妈。”
    “但是你别怕,我刚刚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无论你在哪儿,都要学会睁开眼,看看我在哪儿。”
    “我永远会做你的救命稻草,哪怕是鬼门关,我也要把你拉回来,继续过我们生生不息的好日子。”
    “因为我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你一丈之内,就触手可及的夫。”
    这是宗信第一次,叫他的熹熹公主“熹熹”。
    他知道,这个放在心底最深处的昵称,他惟愿此生都没有机会唤起。
    更茤妏傽勼椡HΛǐΤàηɡSHUщμ(海棠書屋),て0м…因为那是生死关头,他才肯泄露出分毫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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