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ó18Μ.cóм 鬼和长官

      鬼族女主X军官男主
    年龄差+种族差
    洛丽塔,变态的梗和故事,和“瘾与欲”是一个世界观
    有怪物的民国近现代背景?
    他满怀柔情的豢养着一个美丽的小怪物。
    既将她当做自己的孩子,又将她当做自己的情人。
    赵长官在清扫战场的时候发现了个女孩,那是国军与鬼族的最终死战战场,残酷血腥,人类和鬼族的尸体堆积如山,谁也分不清谁,枪炮和厮杀的痕迹遍地,犹如赤骨血肉的地狱,在这可怖景象之中,那女孩的脊背雪白,浑身赤裸,就像个瑟瑟发抖的小崽子,小奴隶,蜷伏在尸体下面,咯吱咯吱的在啃着骨头。
    赵长官用枪的刺刀将尸体挑到一边,女孩受惊般的抬头看他,她的头发乌黑,额上有一对小巧的鬼角,嘴唇血红,唇边染血。
    这可能是鬼族的遗子。
    她被军装外套裹住全身,就像个幼崽般被带回了长官的府邸。
    可鬼族是要吃人肉的,他们除了人肉什么也不吃。
    这是国军下令剿灭屠杀鬼族的原因,也是如今长官抚养这个小鬼女的难处,他尝试过喂她牛奶,小家伙娇贵的不得了,全吐了出来,吐在他深绿的军装上,还死命哭闹挣扎起来。
    赵长官自己都觉得自己残忍,好像一个强迫着小狼崽喝草汁的坏人变态,小鬼女的眼中,他也一定是这样。
    他一出现就要虐待她,逼她吃各种怪异的食物。
    她曾经有一段时间很怕他,一听到军靴声,就躲到衣柜里,不肯出来,任他在外面哄个半天。
    她也不喜欢穿衣服,撕扯个不停,女佣拿她没办法,被她咬伤过就不敢再接近她。
    赵长官只好在照顾她的事情上面都亲力亲为,他为她洗脸,穿小白袜,让裁缝来给她量尺寸做裙子,盯着她不让她咬人……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从军队里每天回来时,他总是在怀里揣个油纸包。
    小鬼女嗅到味道,爬过来,就像被小肉肠吸引了的小狗崽,她呜呜的拉他的裤脚,直起上身,抬起细臂,要吃的。
    那油纸包里是刚从军队枪毙的俘虏身上割下来的肉。
    他就这样每天喂她。
    赵长官的大名叫赵翰旭,他父母是知识分子,小富贵人家,给他起的名,拆开来,每个字分别意为文书毛笔,光明太阳,寓意很好,也能从这名中看出他们对他寄托了多少希冀。
    赵翰旭也给鬼族女孩起了个名字,他总得有个名来唤她——阿月。她跟他姓,赵月,出门的时候,她就扮作他的小妹——刚从父母老家那接来,身体不好,孤僻不爱出门,给哥哥在城里带几年,找个好医生……借口太容易编造了。
    只要不被旁的人看出来,这小姑娘吃的竟然是人肉就好,赵翰旭已经教会她在外头安安静静的,拉着哥哥袖子。他从不带她去餐厅,只在街上逛逛,去去剧院和戏场。
    阿月歪着小脑袋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妹妞,谁见了都称一声可爱,阿月对人的热闹其实不那么感兴趣,她没有人的小孩那样兴奋,也从不毫无理由的当众哭闹。
    安安静静的和他出门,安安静静的回去。
    像个小木偶。
    赵翰旭花了不少时间,才发现她喜欢什么,该怎么讨好她,他发现了个也许专门研究怎么剿灭鬼族的军队都不知道的事实,鬼族虽然不吃人的食物,因为吃不饱,但他们其实是可以尝出味道的。
    阿月不喝牛奶,也厌憎小糕点和饼干,洋气的,中式的美食都不吃,可她竟然喜欢吃糖。
    她尝得出糖的味道。
    没法搞到人肉时,赵长官就从兜里掏出一小颗糖果,晶莹可爱,裹在透明的塑料纸里,于是她目不转睛,张开小嘴,啊啊的讨食。
    在赵长官剥开糖纸,塞进她的小嘴里时,阿月总是迫不及待的合上嘴,她还会吸吮他的手指。
    赵翰旭不主动抽手,从来都是等阿月吸舔了个够,等她自己把头扭开,他才把沾了她的唾液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吸。
    第一次这样做时,他是经受了很大心理挣扎的,可当他终于妥协的去吸吮,他看着小月的眼睛,她半点注意力也没有放在他身上,只顾着搅弄自己嘴里的小糖,硬邦邦的糖在她柔嫩的脸庞上鼓出一个移动的小块,让赵翰旭的裤胯也变得鼓起,硬邦邦的,她依然天真美丽,看着他的眼里没有半点嫌恶震惊,不知道他有多恶心。
    她从不咬他,赵翰旭满心温情的觉得这是驯化,是亲密,不同凡响的关系的体现。
    阿月肯定是认得他的,她知道他是养她的人。
    为了养好阿月,赵翰旭偷偷去档案室查了很多秘密资料,文件夹的资料里说,鬼是不会老也不会死的,只要没被杀掉,他们就会一直长大,越变越强。
    然后他翻到很多拍摄了庞然大物的鬼族的狰狞黑白照片,每张几乎都染血,都是拼命拍下的,赵翰旭上过鬼族的战场,可也只是远远的见过几眼,他带的军团只配打扫战场,能和这样的鬼族对上的国军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还得用上坦克,飞机和导弹,可就算是这样,也是死伤无数。
    赵翰旭不知道自己的阿月是不是有一天也会长成那副模样,不过他又想,这样体型的鬼,据说都是有叁四百年岁数的,他一介凡夫俗子,怕是见不到阿月长成大鬼,张牙舞爪,胡作非为,杀人无数的模样了。
    在他以为,在他的记忆中,她将永远是这副孩童少女模样,资料里说鬼的稚龄很长,怕是他七八十岁老到牙齿掉光,她还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
    可没想到,他将她藏在府邸里,偷偷摸摸养了七八年,她就已长成一个美貌少女的模样,冷峻而柔嫩。
    以鬼族来看,她还是幼儿,在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一个能让人心动不已的姑娘了,犹如树杈上最尖尖的小花苞,还是白嫩的苞身,粉粉的尖。
    鬼要百岁才成年,阿月大概五六岁模样的时候被他从战场拾回,按人类的年历来算,她如今该是十叁四岁。
    可她全然已是一个鬼族的小美人,犹如十八九岁的姑娘学生,她趴在喷泉边,盯着水面,任凭洒落的水珠浸透她背上的衣服,透出下面的肌肤。
    她实在是,太美了。
    哪怕只是专注盯着水面,就像盯着玻璃缸里的金鱼的猫儿,也犹如一幅画一般,粉白的脚掌翘起在臀后,脚趾一动一动,不知道身后那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男人,屡屡将她在心里意淫了多少遍。
    赵长官其实长得也俊,他曾经是毕业的军校的俊生,一副挂在纪念墙上的毕业照,至今还引得多少女同学心折不已。
    可,他有个毛病,十来年还未改,就因为这个,他上学时没有女友,现在也未婚无妻。
    他……有点恋童。
    这癖好罪该万死,肮脏龌龊。
    他自小的教育就这样告诉他,若是真出手糟蹋玷污了孩子,他得拿手枪自毙,所以他不得不禁欲。
    后来,当他在花园里看见已然长成了的阿月,他才知道,自己不是恋童,恋童只是他的毛病癖好,算他的取向,就像正常的男人都会爱女人,但男人在某一天会变得只爱一个女人,哪怕那女人老了,赵翰旭也是,他原本是个只能对孩童和小少女勃起的变态,直到他爱上了阿月,他就是中了这小妖女的毒。
    将她从战场上带回府邸的那一天,他就枪杀了六七个手下,为了封住消息,初见,他只是为这美丽女童的姿态所震惊吸引,他不可告人的性癖催促他赶紧把这夺人心神的宝贝藏起来。
    他养她就像养个孩子,也像养个情人。最开始她稚嫩粉红的像个畸形的小雏鸟,正常的成年男人都不会感兴趣,可赵翰旭就想亲个不停,他养着他秘密的小鬼女,心中的满足就像吸毒一样,后来她羽毛渐丰,长成了谁都看得出她美的模样,赵翰旭发现自己并没有因为她长大而失去兴趣,这种感情大概就像自己种的果实,从青涩变粉红,她还没熟透,他却更兴奋不已。
    现如今,阿月扯下自己的肩带,他也不制止。
    他只躺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看着美丽的小美人裸着身子在他的客厅里跑来跑去,简直就是夏娃在上帝的乐园中,赵翰旭盯着。
    他从不教她人类的伦理,只沉迷于她天真的姿态,教她在外面装模作样,回了家里,他告诉她想在他面前怎么样都行——听起来多温柔,阿月自然也就更喜欢待在家。
    而赵翰旭,就像对着纯洁赤裸的天使画像手淫的低俗堕落的教徒,不,他根本不算什么教徒,他只是个无耻之徒。
    他舔过这小家伙的身体,从她的脚底,舔到她的大腿,吸她的肚脐,然后轻柔的嘬她的乳尖。
    自从赵翰旭成功的说服阿月乖乖睡在他的床上,每个晚上都是他一天最快乐的时候。
    阿月时常笑着说痒,扭来扭去,好奇的看他狰狞猩红的眼睛,那好似痛苦的喘息——第一次的时候,阿月还以为他这样是要攻击她,他差点被她咬掉命根子。
    等到阿月逐渐长大,他们也越玩越开,赵翰旭知道,她对他的接受度越来越高,他也敢在这吃人的鬼女面前做出更多他想做的事情,有几次,她还迷惑的看着他跪在她面前。
    鬼族本性肆意张狂,看他这样,马上就惹得她兴奋,阿月笑着露出小尖牙,踩在他的脑袋上。
    赵翰旭喘息着,亲她的另一只小脚,努力抬头试图顺着她的大腿,吻到她的花户,他自己手里不停自渎着,那玩意在他掌心里勃大肿胀不堪,痛苦又快乐的吐着涎水。
    他们都有不堪的秘密,赵翰旭是个变态,阿月是个吃人的小鬼。
    她承受赵翰旭不可告人的欲望,赵翰旭对她感激不尽,更是宠爱不堪,自然也是要满足她的食欲,天哪,哪有养着孩子,却让她饿着的道理。
    哪怕,这个孩子,是个鬼族妖怪。
    可阿月就小小一个,食量也小的很,一天吃一顿,半颗成年男人心脏就填饱,有什么为难的呢?
    赵翰旭觉得天经地义。
    根本不去想,阿月的小嘴有多叼,就如同上流佳媛,只吃最鲜的刺身和鱼子酱,阿月也只吃刚从胸膛里掏出来的滚烫心脏,自己一天得喂她一条人命。
    于是他自愿上书,自降调职成为了囚狱长,组织还夸他敢吃苦,肯踏实的去干基层的累活。
    牢狱每天枪毙个一两个死刑犯,再正常不过了。
    他得为阿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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