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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天天劝,时时劝的,但苏思宁不答一句话,有时甚至对她们淡淡地笑,笑得她们便再也劝不出口。後来就没再劝了,反正银松堡这麽大,任由他爱呆在哪里便呆在哪里,众人能管得了?当初他不愿意搬去主屋的时候,堡主都说不动。何况现在堡主还不在。
    转眼又二十余天过去,这天,管家命著上上下下好好打理了银松堡,前两日便有飞鸽传书,苍墨这日回来。
    太阳已经落山,夜幕快要降临时,苍墨带著属下,策马回了银松堡。翻身下马,家缰绳交给一个小厮後,苍墨随手解著披风,径自走向主屋。管家跟在身後,欲开口却不知怎麽说。
    等到了主屋,略显冷清的院子让苍墨生了疑,推开房门後,果然是没有人在。屋里干净整洁,却没有一丝人的气息。苍墨眯起眼,转身,看向管家。
    管家埋著头,毕恭毕敬地说:“公子在小筑。”
    苍墨一甩衣摆,踏出房门,头也不回,冷笑道:“回头再来问你。”
    “是。”管家仍旧埋著头,跟在後面。
    到了小筑,灯火通明。麦红麦青,和今天过来的娟子看到他,福了个礼。苍墨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便独自上前推开了门。
    屋内有著轻轻的水声,竖著屏风,透过绢帛可以看到那人坐在木桶里,一手正在擦拭一边肩膀和手臂的影子。
    苍墨眼神更加深沈了,积了一月有余的思念和欲望,便立刻都汇到了下腹处。径自走上前去,绕过屏风,看见那人抬眼看向自己,先是有些微愣,接著便嘴角带著浅浅的笑:“你回来了。”
    苍墨没有说话,直接扯下一旁挂著的大帕子,上前捞起水里的少年包裹住,然後横抱起走向床铺。
    被放到床上後的苏思宁,身上的水已被帕子吸干。苍墨将帕子扔向一旁,将他因为泡过热水而浑身透著粉红的身子从上到下看了一遍,一边拉开自己的衣带。
    苏思宁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离开落地,面上更加红了,垂著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身体微微颤抖著。但当苍墨压上来的时候,却是主动伸出了双手,揽住了他的肩膀。
    苍墨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勾起嘴角,满心愉悦。一手轻轻扯住他後脑勺的发,迫使他仰起头来,然後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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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面还有一发。。。
    弱受25
    苏思宁轻轻嘤咛一声,乖巧地张嘴,任由苍墨的舌强势地滑进来,带著他的一起搅动。苍墨的舌头强劲有力,滑过他的牙齿,舌根,在上颚处顶弄摩擦,惹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不觉轻轻呻吟,带著浓浓的鼻音。
    苍墨轻笑,勾起他的舌尖卷起来摩擦,模仿著某个动作,苏思宁几乎要受不住他这样的挑弄,呼吸也早已乱了方寸。
    待到终於被放开,苏思宁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男人则在他喘息著的时候,已经将吻沿著下巴,滑到了喉结处轻轻啃咬。双手也已经滑到了胸前,揪著两颗珠子逗弄。一条腿早就探进他两腿间,顶著摩擦。苏思宁哪能经得起这番挑逗,不多会儿便软了身子,气喘连连。苍墨径直将他翻过身,将枕头塞到他腹下,伸手拿过软膏,勾起一坨放在手心,尚不等完全融了,便抹向他的股间。
    仍有些凉意的触感,让苏思宁战栗了一下,随即便软下来,任苍墨将手指缓缓推进他的穴口。一声有些尖的呻吟没有压抑住,逸出嘴角。
    苍墨俯身沿著他的脊椎自上而下吻过,留下一个个红印子,手上进出的动作没有停下,并且稍显急切地加快了动作,顷刻便增加到了三指,已能听见咕咕水声。另一手也仍在他胸前两颗珠子上来回揉捏搓弄。
    “哈啊……嗯……”苏思宁带著泣意,被弄得呻吟喘息不止,勉强抬起头来,并没又说话,但是朦胧的眼神中有一点求饶的意味。
    苍墨被他看得按捺不住,俯身再度夺去他的呼吸,一番唇舌纠缠,银丝顺著苏思宁何不拢的嘴角滑落,滴到被褥上。濡湿了被褥的不止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还有他身後由苍墨抽 插的手指带出的透明黏液。
    苍墨看那股间已经湿透,红色的穴口顺著自己手指的动作翕动不已,轻轻颤抖,里边的嫩肉像是不舍般,紧紧绞著他的手指,顺著动作被带出一些,看得分明。苍墨抽出手指,看那穴口仿佛由於突然空虚而不满似的一张一翕,臀瓣也轻轻扭动几下,苏思宁回首,眼神迷蒙中带著一点疑惑。下一刻便被大力贯穿,并不温柔,而是强劲地似要把他弄坏的力度,随後苍墨并没有给他歇息适应的时间,便开始深深地撞击律 动。
    “啊!”发出一声尖吟後,苏思宁就只能随著苍墨的动作发出破碎的呻吟。
    背後的男人一手穿过他胸前,将他紧紧固定住,另一手握住他股间早已抬头的挺立揉弄。苏思宁双手撑著床,揪著被褥,承受著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不……不行了……苍墨……不要了……”求饶的话泄了出来,但男人恍若未闻般,并加快了速度。
    男人看著自己赤红的刃刀在他的股间进出著,下腹不停撞击著他的臀 瓣,“啪啪”作响,本是白色的,早已被撞击拍打,染成了红色。他的浓黑的毛发丛,也被濡湿,闪著淫靡的光泽。穴口被他撑得仿佛到了极致,但却在他胀得更大时仍能接受。里面的嫩肉被他的动作带出揉入,紧紧咬住他的不放。
    男人将身下的人那一头黑发轻轻捋顺,捋至一边垂下,然後俯下身,时轻时重地舔吻他的後颈。身下的速度愈加快愈加重。
    “呀啊!”苏思宁终於尖叫著泄了出来,身子痉挛,绞紧了肠壁。
    苍墨闷哼一声,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这麽快……思宁真不好……”
    感受到体内的烫意,苏思宁浑身颤抖著,但只停顿了须臾,停在他体内的苍墨便又开始顶弄,进出的速度和节奏并没有减慢,力道也没有减轻的。反而借著那股烫液,进出得更加顺畅。
    苏思宁腰间酥麻得已经快要失去感觉。但苍墨紧紧桎梏著他,迫使他继续承受一波一波的快感。甚至当苍墨突然停了下来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接著便被捞了起来,没有力气的身体顺势重重坐下,苍墨一下子仿佛进入到他体内从来没有过的深度。
    “苍墨……”苏思宁被激出眼泪,叫道。
    “我在这里……在里面。”苍墨说著狎语,重重向上顶著。
    苏思宁恍惚著,忽地看见床侧前方的那面大铜镜,镜面昏黄,却能分明看见,他被大大地分开了双腿,坐在男人腿根上。股间因此更紧,随著苍墨的抽 插,白色的液体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