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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的安排和现下情况。
    非忆墨蹙眉,说道:“百里赫和吕叔同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主人准备怎么说?”
    十五回想着清宁英澈的话,道:“尸体已经扔到绝命崖下了,想要,就自己跳下去找。”
    非忆墨眉头抽了几下,自忖着而后又突然问道:“白里雪的人死光了吗!”
    十五说道:“这个,我是要说的。白里雪的人是被我们杀了,可那时叫你公子的那人被我和易已拦下了没有死。我带你去。”
    清宁英澈的正殿里没有密室,雷霆只是被锁在下人房里。
    他看着走进来的人,低声道:“我还是活着。”
    非忆墨解开了他的镣铐,淡淡说道:“上天让你不死,你就不该死。”
    雷霆说道:“公子想让我做什么?”
    非忆墨微笑起来,说道:“在正殿南面有个独院,百里赫和吕叔同暂住在那儿。你去帮个小女孩照顾他们吧。虽然易已也在那儿,可他实在不是那块儿料。”
    “好。”说罢,雷霆便走出了门去。
    再说那被清宁英澈一气之下叫来看他的秦解,还当真当晚就是来了。
    秦解看着站在清宁英澈床前同自己一样满头白发的人,一直看到那人回头来看他。
    “医殿殿主?”
    “哦、呵呵——”秦解笑了,笑的时候脸上带着因光景润滑才有的和蔼。他说道:“我本以为,是个同我一样的老人家了,谁知再看,却是个孩子。”
    非忆墨也笑了,不待他说话,一个沧桑的声音就插话道:“年龄不大,心却老了。”
    秦解看着那床头灯笼上会说人话的黑鸟也不惊讶,就说道:“你看起来比我还老?”
    羽黑点点头道:“按你们人类的年龄来说,我已经一百多岁了。”
    “哦?”秦解说道:“那我们说不定会是朋友。”
    黑羽像人一样“呵呵”的笑,挑挑喙说道:“医好床上那人你才是我朋友。”
    秦解不说话了。他拉开被子给清宁英澈诊脉而后又上下查看一番。
    非忆墨满脑思绪理不清,不由冷下声音说道:“生死蛊让他吊着一口气……到底怎样才能医好他?”
    秦解也不看他,边忙着手下的活、边说道:“上古神农氏有灵药,能让他已经衰竭的五脏恢复如初。”
    非忆墨攥紧拳头,咬牙道:“传说神农氏有灵药……灵药,哼!因为根本就找不到才会是灵药!”
    秦解停下手,抬头看他道:“我没有说是传说。”
    非忆墨愣了一愣,一愣再愣,呆滞的问:“你知道它是什么样的吗?”
    秦解想了一想,说道:“凝晶状白丸,有酒香清冽之气,味辛辣、苦。”
    看非忆墨笑起来,秦解又说道:“城主已经派人去找了。但这世间还有没有此物还尚未可知。”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所以,即便是只剩下一口气在,也要活着。因为未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在他说话间,清宁英澈慢慢睁开眼,说道:“你还真是个老头子啊,啰啰嗦嗦。”
    秦解笑了,也不理清宁英澈,单对非忆墨说:“我看得出,你也是个练武的人。我给你演示一遍,你每天走着穴位给他按按,多按按。腿脚若是躺坏了,以后就是病好了也下不了床了。”
    事实证明秦解低估了清宁英澈。清宁英澈在床上就躺了一个多月就能下地走路了,到快三个月的时候除了虚弱,已经是行动如常了。
    秦解不由感叹:“年轻人的底子就是好!”
    时间突然慢了下来,没有争斗和阴谋,平静的像是水在默默地流。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六月三十。
    清宁英澈由着非忆墨给自己按摩虚弱无力的身子,轻声道:“我们去看看那两位公子吧?”
    非忆墨手上一顿,说道:“再过些时日吧。等你再好些。”
    清宁英澈想自己怕就得这样拖着再好不起来了。他笑了,对非忆墨道:“我能等,可那两位怕是早等急了!”
    非忆墨妥协,带清宁英澈去了他们原先所住的那处院落。
    非忆墨在院门前将怀中人放下,清宁英澈不由道:“你还知道给我留点面子。”
    非忆墨不说话,只是落了半步在清宁英澈身后进了院去。
    易已一见自家主子就掩不住激动的迎上来。
    清宁英澈问:“他们还好吗?”
    易已回道:“两位公子都没有异样。应该很好。”
    清宁英澈又问:“有问过我吗?”
    易已想了想,回道:“没有。一次也没问过。”
    清宁英澈没有再问,带非忆墨就进了前厅。
    哪知一进门还未来及打招呼,一个人就撞进了非忆墨怀里。
    “哥!你要想死我了!”青蛙在非忆墨身上蹭了又蹭,大声道:“你不知道伺候两个大男人有多难!他们就是什么都不会干的猪!”
    所有人都静了——
    突然,青蛙像是明白过来什么面上通红,直接把脸埋进了非忆墨怀里。
    清宁英澈看再无人说话就要陷入窘迫境地了,只好开口道:“我以前怎么不见你如此抱怨我呢?”
    青蛙可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张口就道:“你也是猪!连绣花都学不会的猪!”
    清宁英澈气结,却听一旁的吕叔同撂了句:“你会绣花?”
    青蛙一听来劲儿了,在身上翻翻找找半天,拿出了块儿帕子对吕叔同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黄——”吕叔同在帕子上看了又看,说道:“呃……是对黄色的鸟?”
    青蛙“嘿嘿”笑了,抖抖帕子说道:“我家主子管这叫凤凰!亏你看得出来是鸟。”
    清宁英澈一把夺过帕子,大声道:“你别说话!”
    青蛙果然是不说话了,非忆墨看着清宁英澈不知是被气还是羞的红的脸,笑着说道:“青蛙这是见我们高兴的。”
    这厢说着,那厢青蛙就一把抓住了非忆墨的一撮头发,说道:“你头发是怎么了?就跟个杂毛狗一样!哈哈哈——太难看了!”
    非忆墨低头看着自己白里掺黄的长发,只听清宁英澈阴阳怪气说道:“是。青蛙是见我们高兴的!”
    “快说呀——”青蛙看非忆墨不说话就不耐烦的说:“哥!你头发怎么回事?”
    非忆墨没办法,只得说:“我头发本来是黑色的,后来……现在药效快退了。”
    青蛙抓住非忆墨不放,问道:“后来怎么了你快说呀!为什么要染白头发?”
    清净了几个月的清宁英澈实在是被青蛙弄得头疼,不由向非忆墨使眼色。
    非忆墨见了,就扶着青蛙的肩膀把她往外推,说道:“几个月不见了,我想死了你做的点心。你快去做,好让主人也尝尝你有没有退步了。”
    等把青蛙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