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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爱情的承载体,你看到对方好的方面了,那你就把你的爱情放在他身上,对方哪里不合你的意了,你就把爱情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我觉得这根本不是爱情,只是一个人放纵自己的借口。”
    “因为你性格里既缺乏激情,又总是很克制。所以才这么想。”谢禁在心里这么想,却不敢对叶杭直言。
    “哥,你这么说,太有问题了,要是对方变得很糟糕,实在爱不起来了,难道还不能移情别恋了?移情别恋,就是放纵?”谢禁完全不能认同叶杭的逻辑。
    “如果爱一个人,怎么会让对方变得很糟糕。”叶杭说:“爱之则当为之计深远。当然不能眼看着对方变得不好。别说是爱人之间,即使是上下级之间,用人之道,也并不只是同进退的利益共同体,而要是互相尊重督促前行的人。即使是用一个下属,也当要考虑对方将来,为对方的长期发展做规划,这才能共同前进,只有和你在一起的人和你一起前进,你才能变得更好。你那种看人好的时候,把人用一用,人出了一点事就把人扔掉的思想,到底是哪里来的。别说是爱人了,就是下面的人,谁愿意跟着你。”
    谢禁:“……”
    谢禁被教训得呆愣住,一句不敢言。
    “你那么想你的爱情和伴侣,谢禁,我觉得是非常不负责任的做法。我真不希望你变成那样。”叶杭说,“教训人不是我的特长,我很不喜欢和人说这一类话题。只是我觉得你根本不爱程枢,你只是激情作祟。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去想对方不合你的意,你就犹豫是否要分开,你就不确定将来能在一起多久?你得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一想,你希望他开心一些,他能更好一些,互相体谅,即使是最平淡无奇的日子,你也能给对方惊喜,爱情是需要花费心力不断经营的,这样才能一直长久。爱情在,生活就不可能平淡,也不可能缺少激情。”
    谢禁被他说得羞臊难当,咬着牙不答,心里却非常动容。
    叶杭的话,简直要重塑他。
    叶杭继续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谢禁,你现在还没有修炼到完全不受他人影响,你有些朋友,以后就不要在一起玩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花费在别的方面多了,有些方面的精力自然就会少。你不是万能的,你得好好去想想,自己想要什么,怎么做。”
    叶杭挂断电话后,谢禁靠在沙发上静静思考了半小时。
    好像天空乌云散开,他洞见天上明月,也看到了一条更清晰的路。
    第二十五章
    程枢在校医院里醒了过来,他头晕欲呕,茫然不知今夕何夕。
    见他醒来,廖文彬马上倾上去,关心地说:“程枢,你怎么样?”
    程枢皱眉看了他一阵,在眩晕减轻一些后,他虚弱道:“我是晕倒了吗?这里是医院?”
    廖文彬点头,“对啊。你冲进寝室来就晕倒了,把我们吓了一跳。这里是校医院,医生说你是中暑了。这么热的天,你到哪里跑去了。而且你脚崴了,肿得不成样子,医生说你醒了要去拍片。你脚疼吗?”
    廖文彬说了一大串,程枢听得晕乎,茫然地看着他。
    廖文彬说:“你再休息一下,我们就去拍片。你妈正好给你打电话,我就接了,说了你的事,你妈说今天会买机票过来,这可以吧?”
    成志和郝义都是这天晚上的火车,他们来看了看程枢,又凑了钱给他垫医药费,然后就得去赶火车了,只剩下第二天火车的廖文彬可以暂时照顾一下程枢。
    程枢脚被包了起来,歉意地看着郝义,“老三,不好意思啦,我今儿中午不是故意的,其实水滴石穿,你那么喜欢班头儿,你死劲儿追她,她以后会被你打动的。”
    郝义被他这真诚的道歉说得很尴尬,看了看周围别的病床,所幸没有人,他红着脸说:“别说了,她要出国,我又不出,本来就没什么希望的,我就是昨晚喝多了,才对她告白的,被拒绝也是情理之中,你又没说错。”
    郝义和成志走了,廖文彬看看时间已经过了晚饭饭点了,问程枢要不要吃东西。
    虽然程枢一天没吃了,但他依然没有胃口,廖文彬就只好去买了一个沙漠王子回来,切成两半,一人抱着一半用勺子舀着吃。
    程枢对廖文彬非常感激,说:“老大,你对我这么好,小弟无以为报……”
    廖文彬正吃了一大口西瓜,一脸呆愣看着他,说:“我不是基,不要你以身相许啊!”
    程枢:“……”
    “你太自恋了吧,我怎么会对你以身相许!”程枢一脸鄙视看着他,“我是说,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做伴郎,喝酒的事,全交给我。”
    “你早说,吓我一跳。”廖文彬说:“说不定你比我先结婚呢,现在说这个,太早了。”
    “你这么好的暖男,妹子只要有眼光,就会蜂拥而至,想和你结婚。”
    “别奉承我了行不行,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廖文彬嫌弃地说。
    “我都实话实说啊。”程枢笑着继续吃西瓜,幸好有廖文彬在。
    两人西瓜尚没有吃完,程枢手机响起,程妈妈来了。
    廖文彬下楼去接她,只见校医院门口站着一位穿着粉紫色连衣裙的风韵优雅的女性,看样子,只觉得刚三十出头,一米七左右,身姿窈窕,黑直长发披着,肤如凝脂,唇如涂丹,廖文彬尚没经历过太多世事打磨,甚至不敢多看她,只是目光往其他地方逡巡,心想程枢妈妈在哪里,刚才不是说已经到校医院门口了吗?
    对方多看了他两眼,就走过来对他含笑说:“你就是程枢的室友小廖吧。”
    “!”廖文彬非常震惊,“您……您是程枢的妈妈吗?”
    庄女士点头,“是啊。多谢你照顾我家程枢了。程枢一直说你对他特别好。”
    廖文彬悄悄满面通红,他没想到程枢的妈妈会这么年轻漂亮,简直让人眼晕目眩。
    “在一个寝室,都是应该的。”廖文彬赶紧说:“阿……阿……”实在没办法对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士叫阿姨,他只好省略了称呼,“您跟我来吧,程枢的病房在二楼。”
    “嗯,好,谢谢。”
    程妈妈推开病房门进去,程枢正捧着西瓜,一转头看到妈妈,之前强忍的委屈一拥而上,他几乎要哭了,但生生忍住,叫她:“妈。”
    程妈妈只提着一个精巧的小箱子,将箱子放在一边,走到病床跟前去,仔细打量了儿子,目光放到他被包裹好的脚上,皱眉说:“小廖说你是中暑加上崴了脚,脚拍的片子呢。”
    廖文彬赶紧过去拿给她,她拿着片子看了看,说:“你这是第五跖骨和脚踝骨都有骨裂,儿子,你这崴得挺严重啊,至少得先养一个月,之后再根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