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迫降之后2.世人都见过我们拥吻的样子(

      “你怎么不敲门?”
    韶芍吓一跳,她被弟弟看见自己臭美有点儿尴尬,单手捂了脸,伸手要把头上的马尾解下来。
    “刚刚在外面叫你,你没听见。”韶北川走进屋里,反手关上了门。“为什么要解开?挺好看的。”
    男人身量比她高一截,一步步走过来,把她全都罩在身影里。
    腰上伸来一只手,掌心护着她的腰窝,暧昧的温度隔着睡衣暖热了皮肤。
    韶芍抬头看着男人笑,脸上烧的慌,扭头瞥开目光,“你,你,你刚才叫我干什么?
    韶北川看她拘谨,忍不住轻笑,手指撩进了女人的头发里,身子又往前贴了贴,“想让你和我一起听跨年钟。”
    两团小乳都贴在了男人胸脯上,她已经把内衣脱了,只隔了一层面料。
    暖气把空气都醺暖了,韶芍觉得热流上涌,脸蛋红扑扑的。
    “我衣服都换下来了,就不出去了。”她抿了抿嘴,不去看韶北川戏谑的笑脸,伸手推他:“你出去,我要睡觉。”
    男人看着她轻笑:“不去我房间里睡么?”
    “不去,你赶紧走开……”韶芍没那么紧张过。
    舅舅和舅妈就在外面的客厅,隔了一面墙,她和弟弟抱在了一起。
    裙子被撩了起来,手掌顺着她的大腿摸向了内侧,薄茧在腿根的嫩肉上缓缓摩擦。
    韶芍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她反射性地夹腿,刚好把男人的手卡在了腿缝之间。
    头顶传来轻笑,叹息一样。
    那只手,自然而然地就向上护住了会阴。
    隔着内裤,指尖轻轻勾划着两瓣唇肉间的缝隙。
    “北川……”韶芍轻咽了一下口水,不敢看他,“不能在家里做……”
    男人不听她的话,栖身往前走了几步:“为什么不能呢?我们都已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
    韶芍磕磕绊绊地往后退,后膝抵在了床边上,她一个趔趄,就被韶北川放倒在了床上。
    “唔……”
    门外还隐隐约约传来电视的声音,小品段子,舅舅和舅妈笑着交谈。
    韶北川的唇覆了上来,把她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嘴里。
    唇齿相交,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摸了上来。
    睡裙被推到了胸上,两团雪乳露出来,随着喘息轻颤。
    “姐姐,我想要你。”韶北川松了嘴,眼睛看着韶芍,渐渐蒙上了一层情欲。男人的声音低哑,一声喟叹,嘴唇磨着她的鼻头轻蹭。
    手指把内裤勾了起来,探进去,抵达了湿润的深处。拨开两片阴唇,他一路轻滑向上,指肚按住了小巧的阴蒂。
    韶芍身体猛地一抖,又酸又痒的感觉跟着男人手指的揉捻层层袭来。她仰了脖子呜咽,眉眼都闭起来,腰腹不自觉地向上弓。
    “你作弊……”韶芍轻喘轻哼,快感反复地把她向上推,浑身都在轻颤。
    阴蒂本就敏感,男人不停地刺激,轻柔慢捻,她下面已经开始瘙痒了。
    “我怎么作弊了?”韶北川笑出声,歪头欣赏着女人的情迷意乱,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动人。
    “我哪一次不是这样做的?”
    “呜嗯……”
    内裤被浸湿了,留下来一片暗色。
    韶北川低头看了一眼,手指收了回来,勾起内裤的边缘向下扯。
    浓密的毛发半隐半露,他看向韶芍,低头吻过贝耳:“姐,让我进去吧。“
    “呜……”韶芍已经没有余地拒绝了,胳膊环上了男人的脖子。两腿摩擦,忍着痒意,蹭着他的大腿。
    内裤被退了下来,随意地丢在一边。
    男人的家居服也解开了,露出来精健的胸膛。两条雪白的小腿缠在他腰上,脚后跟抵在腰窝处,轻轻地上下磨蹭。
    “哈……”韶芍呼出了一口气,看向他,犹豫了两秒,抬头吻了上去。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反悔也来不及。
    两条腿夹着韶北川的腰一用力,韶芍转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她跪趴在男人身上,睡裙垂了下来,堪堪到腰。她盯着韶北川,抬手摸上了他的眉毛。
    指尖勾勒出剑眉的形状。
    这张床,小时候她还和韶北川并排睡过。韶芍自小睡觉就不老实,胳膊大腿压了他一晚上,早上起来小男孩一张脸皱巴巴地要哭出来。
    她现在也和他睡在一起。
    韶北川看着她笑,目光像阳光下温热的河水。
    手掌覆在女人浑圆的臀峰上轻轻揉着,他看她盯着自己出神,偏头捉住女人点在自己眉头的手指,道:“想什么呢?”
    韶芍回了神,轻笑:“在想你小时候。”
    手指顺着股沟滑下,探到了潮湿的密穴。他伸进去指节一挖,一股水儿就冒了出来,流在掌心里。
    “啊哈……”
    韶芍身子一抖,胳膊也软了,差点儿倒在男人身上。
    韶北川握着她腰,一个起身就抱着女人打了一滚,翻身压她在身下。
    手指又伸进去两根,缓缓地没入,探在甬道里轻轻打着转。他侧着身,女人就在他怀里闭着眼轻喘。
    “我小时候是什么样子?”韶北川轻笑:“小时候这样对待过你吗?”
    “呜嗯……呜……”
    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急速地轻弹着内壁,带出来一阵阵水声。
    韶芍被他摸得难受,额头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难抑地喘息:“没……没有……慢点儿……呜……慢点儿,北川……”
    女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韶北川看着她咬着下唇,脸上逐渐浓郁的酡红,轻笑:“你之前怎么欺负我来着,还记得么?”
    “呜嗯……”韶芍喘息,像幼猫一样,喉咙里咕噜出柔软的呻吟:”我没有……啊……你胡说……”
    女人的两条腿夹着他的手扭动,韶北川嘴角抿着笑,收了手,把女人的一条腿向上提起跨在腰间。
    “你没有?“韶北川微微气笑,捏着她的下巴反问:“就在这儿,你是怎么把我蒙在被子里打的,嗯?”
    他上半身侧着支起,那条纤细的腿被他压在腰下,两腿被迫大敞着合不拢。
    “疼……呜嗯……”
    韶芍好久都不拉伸了,腿被叠成了这样一个姿势,筋脉被扯得发酸。
    男人退了衣衫,手掌在她身上乱摸,从股沟滑向小腹,顺着向上,把睡裙扯着脱下来。
    手掌捏住女人的小乳,指尖把顶峰上的茱萸扯起来慢捻。
    韶芍不安分地扭着身子,穴口处,水一股一股地冒出来。
    毫无征兆地,一根灼热的肉棒撑开了小穴,她的身体一下子被填满,肿胀的酸涩感把她撑得慢慢的,异物带来的体温在内壁灼烧。
    “啊……啊哈……”韶芍仰着头喘息,手指挠着男人的脖颈,呻吟断断续续:”动一动……北川……呜嗯……快点儿……要我……”
    肩膀被捧了起来,男人的吻落下,一点点盖住她的脸颊。身下的动作缓慢绵长,他深深入她,顶在两人的交合处不肯出来。
    韶芍圈住了他的后背,一手抚上男人的脸颊。漂亮的下颌线被她捧在手心里,她看着男人,心门被柔软地撞开。
    跨下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深入浅出,快速抽插的撞击声充斥满整个房间。
    韶芍水多,在床单上流了一滩。阴茎插入抽出,带来噗呲的水声烧人耳朵。她捂着嘴,怕客厅里的家人听到,也不敢叫出声,只能闷哼着呜咽。
    可压抑的娇喘停在男人耳里,就像催情药一样。
    韶北川胯下一热,撞击的更加激烈起来。
    门外响起来脚步声。
    “芍芍,小川?”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韶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韶芍被吓了一跳,连忙拍着男人的背叫停:“等等,你先别……啊哈……你……停一停……”
    “睡了吗?”韶母又敲了敲门:“我切了点儿蜜瓜,出来吃点吗?”
    韶北川不理人,继续强攻豪取。他低头看着女人紧张又难掩舒适的神色,笑意越发浓厚。
    “啊!不去啦……”韶芍扭着头朝外面回话,可被男人捅得声音断断续续的,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听不清!”韶母担心地敲敲门:“你们没事儿吧?”
    韶芍快要哭了出来,她张张嘴想要答话,一声轻喘却趁机呼了出来。
    “呜……”她赶紧捂住嘴,惊得像偷腥被抓的猫。
    韶北川被她的神情逗乐,忍不住了,低声笑得打颤。他伸手按了灯源开关,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男人停止了索要,伸手把韶芍翻了一个身,贴着她的背脊,压她,又入了进去。
    “已经睡下了,你们自己吃吧。”他往外喊了话,按住女人的腰又顶弄起来。
    韶母想到了什么,想要敲门的手停在了半空,也不再追问了,道:“行,那你们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早起贴对联。”
    “知道了。”韶北川笑,捧起女人的脸低头亲了上去。
    韶芍被他封了嘴,黑暗里,只看见对方一个模糊的面孔。
    舌头被卷了起来,轻轻吮着。男人的津液混在她嘴里,缠绵温柔。
    身下的水声慢了下来,韶北川不着急,缓缓顶弄着,感受着每次性器触到敏感点时女人克制的轻颤和呻吟。
    黑暗里,唇舌缠绵和体液轻溅的声音夹在一起。
    韶芍的嘴唇被他咬着扯着,听见门外隐隐约约传来韶顾安的询问,声音紧张:“怎么回事儿,小芍身体不舒服么?”
    “没有没有。”韶母摆手,拉着他往外走。
    “韶北川呢?让北川去看看他姐姐,没事儿吧?”韶顾安担心韶芍,被妻子拉着走一步三回头。
    “你怎么闲操心?孩子们都睡下了,吃你的蜜瓜去吧!”
    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韶芍瘫在男人身下,把脸埋进被子里,暗搓搓地松了口气。
    头顶传来韶北川的笑声,韶芍气,反手推了他一把:“你还笑!舅妈就在外面,你还……”
    “我还怎么样?”韶北川笑,捉住女人的手,身下狠狠地顶了进去。
    “嗯哼……”韶芍的腰弓了起来,被男人死死压在床上。
    他的胳膊缠着女人的胳膊伸展,两手交握。
    韶北川咬着韶芍的耳朵,牙齿轻碾:“我不射出来,你这儿没套。一会儿去我卧室把剩下的做完好不好?”
    他顿了顿,嘴唇在女人鬓边啄了一下,道:“我抱着你去。”
    “你……”韶芍郁结,气得不知道怎么骂他:“爸妈都在外面,你怎么这么大胆?”
    话音落下,   那个称呼让男人动作一顿,她也愣住了。
    黑暗里传来一声轻笑。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门外的烟花骤然盛开,在夜幕中炸出漫天绚丽的色彩。
    男人还留在她体内,手掌捧着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窗外的烟花在地板上照出来姹紫嫣红的光影,韶北川的脸也被染上了轻暗的色彩。
    韶芍看他闭眼吻得动情,转了转身,抱住男人的脖子,也慢慢闭上了眼。
    年轻的时候她曾听过一个说法,在跨年的十二点亲吻,爱人会永远相爱。
    她会永远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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