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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七九撩军夫 作者: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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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这样粗心大意,放孩子离开自己视线了。要是我是坏人,把你女儿拐走八百遍你们都发现不了。”

    小女孩紧紧地抱着林小满的脖子不撒手,“姐姐,我舍不得你,你刚说过,如果肉不够,你会再买给我吃。不然,你就跟我们一起上车,然后到我家去玩玩儿?我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他们都没吃过肉呢。姐姐心肠好,要不然就好人做到底,也买点肉给我弟弟妹妹吃吧?”

    林小满觉得她抱自己抱得过于紧了,都快喘不过气了,连忙拉小女孩的手。小女孩却诡异地笑了一下,抱得越发紧了。

    林小满脖上一麻,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之后,呼吸就越发的困难,眼前也开始发花了。原来,这竟然是一个圈套。

    难怪,小女孩看着瘦,却挺重,而且……刚刚抱她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了她的前面,当时感觉绵绵软软的,一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这个小女孩,她胸前是发育了的。

    她不是真的六七岁的小女孩,她是侏儒,一个成年人,拥有成年人生理构造和心智的成年人。

    林小满张嘴想喊,却发现已经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小女孩的爸妈围了过来,妈妈热情无比地搂了林小满,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而那爸爸模样的人,则是一直在观察着四周。

    “不要试图挣扎了,你越挣扎,这麻醉剂就越是发作得快。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杀人是犯法的,我就是看你太累了,想让你睡一觉。”小女孩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了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消失了,林小满的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扮作妈妈的那人姿势熟练的接住了她将要栽倒的身子。

    小女孩滑下地,拍着手作出欢喜的样子不停地叫着:“姐姐答应了,答应去我家做客了。”

    扮作爸爸样的男人也大声地说:“姐姐买的是另一趟车的票,要和我们一起回家,得去站里补一张我们那车的票,走吧,去补票。”

    就这样,妈妈搂着林小满,侏儒伸了手撑住另外一边,爸爸时前时后的遮挡别人的视线,顺利把林小满从站台上带到了售票的屋子里。

    售票点里站着一名穿了制服的男人,嘴里叨了一只烟,正吧吧地吸着。

    他的左眼角处,有一道明显的刀疤。

    “把她身上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还有所有值钱的东西全掏了。把她的棉袄也脱下来。”刀疤脸吩咐道。

    林小满所有的钱和证件全都被找了出来,那个扮爸爸的男人,一脸兴奋地伸手去扯她的棉袄,被那小侏儒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滚远点!别动什么歪心思。上头可交待了,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男人似乎有些怕小侏儒,闪远了。

    小侏儒和那妇女就联手把林小满御寒的袄扒了下来,然后又把她随意的放到了候车室的最角落里的一张椅子上。

    “好了,到明天早上,她就会成为一具冻僵的尸体。你们赶紧收拾收拾,撤。”

    第七百零三章 就地击毙

    “那你呢?刀哥,你不避一避?”小侏儒问刀疤脸。

    “我就是这站里的售票员,现在是晚上时间,我卖了一天的票,困了累了睡着了,到早上我会把袄子给她拿过盖身上,然后再假意发现有名乘客因为被列车落下而冻死,顶多算我一个疏忽的过错,大不了就不干了。我在这儿猫着也十来年了,早就干厌烦了,换个地方,不是正好?”

    “刀哥考虑得周到。行,就这么办。我们这就走了。”

    伪装成一家三口的人扬长而去,坐上了他们原本坐的那趟火车。

    刀疤脸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打了个呵欠,趴在桌子上,没过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轨道恢复正常后,大喇叭连续喊了三次之后,前往祁连的火车也慢慢的驶离了绥德站。

    二月的绥德很冷,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冰凉刺骨。

    特别是夜里,零下十几度,寒意轻易就能穿透皮肤抵达骨髓,冻得人大脑缺氧,呼吸间都是成冰的感觉。

    林小满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一座冰山前徘徊,冰山上没有路,世界全都是银白色的,还呼呼的吹着雪风。

    真的好冷,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被冻成了冰棍似的。

    无论她怎么抱紧手臂,好像都无法汲取到一点温热气儿。

    如果她冻死了,卫国怎么办?那些爱着她牵挂着她的人也一定会伤心痛苦。所以,她怎么可以死呢?

    不管多难,她一定要活着,活下去。

    她是林小满,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爱情,她在这个时代,刚刚有了朋友,家人,爱人。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死呢?

    林小满一点一点地撑开了眼皮子,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之后,她才慢慢地吁了一口气。

    麻醉剂,呵呵,他们不知道,她对什么药都有抗药性,甚至打预防针,她都需要补种三次才起得了效。

    这肉身的体质也是如此.

    手脚已经被冻僵掉了,可她必须尽快逃出去,逃出绥德站。

    哪怕是用爬的,也要离开这里。

    对,爬啊…爬好像更安全些。

    人一生下来,先学的就是爬,所以林小满爬起来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袄子被扔在远处,她像虫一样,一点一点地爬过去,捡起了袄子,拢在身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又继续往外爬。

    咳咳……

    咳嗽的声音把林小满吓得魂都快掉了,她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发现周围没有任何动静气之后,才又继续手脚并用的往外爬。

    她不能从出站口出去,因为那里离售票点太近了,容易被那个刀疤脸发现。她只能选择爬到站台上,选择一列半夜进站的火车,爬火车离开。

    希望,她的运气不会太差,夜里还能有火车进站,如果能顺利混上去,那可就是皆大欢喜,如果混不上去,她就只有学地道战里的战士们,爬火车!

    证件和钱都没了,这里离着祁连九百多公里,离着京城七百多公里,处在一个中间路段。

    没有钱,没有证件,不管是回京还是去祁连都是十分艰难的。

    林小满藏在柱子后,一边搓手一边等火车。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气温越来越低,火车毛都没见到一条。

    “唉,该不会晚上就没一趟列车进站吧?卫国和公公都说我是福星啊,福星怎么能这么点背啊?这不科学啊不科学。火车,快来,快来,快快来啊。”

    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她等得累了,靠着柱子就睡过去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仿佛听到火车的轰鸣声,她条件反射性地冲向站台,往远处张望。

    一片白雾之中,有缕缕黑烟子在向上蒸腾着。

    那是煤炭燃烧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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