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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七九撩军夫 作者: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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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坐直了身体,严阵以待。

    徐卫国坐在黑暗之中,半个小时都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余怀德看。

    不出招,就无法拆招。

    更何况,余莲并没有教余怀德怎么拆徐卫国的招。

    心理学上说,一个人最恐惧的时候,并不是看到恐惧的东西的时候,而是在猜测恐惧的东西是什么,面对未知的事物时,才最怕。

    而砍头枪毙什么的,死不过就是那一瞬间的事儿,捱过了就痛快了,一死百了。可是在等待砍头,擦刀喷酒的刽子手沿场走动时,犯人会比头掉了的时候还要惊恐万状。

    野兽捕猎的时候,也喜欢观察它们的猎物,享受它们战战兢兢的恐惧,从而获得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主宰感。

    猫喜欢抓了老鼠,玩上半天才吃,也是这个道理。

    徐卫国深谙这个理儿,而且当他想要沉住气的时候,他就跟那山顶的石头一样的,可以屹立着完全静止下来,不被任何外物影响。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黑暗之中安静得能听到表针走动时的嗒嗒声。

    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闷诡异。

    余怀德的左腿右腿往前后交替已经轮换了三次了,手也开始在慢慢地握了又放。

    徐卫国知道,余怀德已经坐不住了,可是他依然没有动作,保持着那个进来坐下后的姿势,像是要捕猎的猛兽般,只用那又寒光四射,凶焰滔天的眼睛瞪视着他。

    余怀德挺直紧绷着的腰身,一点一点的坍塌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徐卫国突然站了起来,余怀德吓得立马也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脱口道:“你要干什么?”

    徐卫国没有回答他,慢慢的解开了风纪扣,拉开了衣领,又解开了袖扣,把袖子一点点的往上挽,挽一下就细细地折边。

    折完袖子之后,他就开始抽皮带,然后把皮带哐当一声丢到了桌子上。

    余怀德只感觉到一道黑影扑了过来,徐卫国捉了他一只膀子,从肩胛处开始错,先是由肱骨头肩胛骨,然后是关节的桡骨尺骨,腕关节的舟骨、月骨和三角骨,然后是每一根手指指节,一节一节折断。

    余怀德除了惨叫还是只能惨叫。

    徐卫国全程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错完一只膀子,就换了另一只膀子,从上到下一路错下来。

    余怀德只觉得有无数钢针在他血肉里挫着,令他无所适从,惊恐无比。

    手错完了,就又从大腿根部开始,膝关节,踝关节,脚趾……

    一只腿,另一只腿。

    等到余怀德像一只软骨虫一样瘫坐到椅子上时,徐卫国终于停下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端过水杯喝了两口水。

    然后又默默地走向余怀德。

    余怀德的精神已经被打磨得差不多了,心理上的恐惧完全达到了极致,一看到徐卫国走近就开始嘶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徐卫国没理他,又扯着他的手,从手指开始,一节一节的逗上去,手指接完接手腕,然后是手脚,肩膀。

    双手接完又接腿。

    接完不到两分钟,他又开始错了一遍……

    余怀德彻底崩溃了。

    第四百零九章 求问

    最难熬的是徐卫国全程什么也不说,似乎表现得十分热衷于错开关节再接上,然后再错再接,余怀德不知道这种折磨和疼痛什么时候能到头。

    那恐惧就一直不断地叠加叠加,冲击着他的理智。

    无止境的恐惧才是真恐惧啊!

    余怀德大叫,“你要什么,你要问什么?我说,我说啊!”

    徐卫国蹲下来,认真地打量着余怀德,然后一个字不说,又继续错膀子手脚手腕指关节,腿根膝盖脚踝脚趾。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余怀德,我不想问,我就是来折磨你的。

    余怀德开始哀号求饶,软瘫着像一只虫子在扭动。

    “求你了,问我吧,问我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徐卫国看着火候到了,立即飞快地把所有错开的关节接上了,然后默默地拉开了门,过了几分钟,书记员就闪身进来了。

    徐卫国让他坐下记录。

    “姓名,年龄,籍贯,官职,所犯事例,事无巨细,自己概述一遍。”

    “余怀德,48,江城,江城市市/长。收过一些钱,养了一票打手,利用职务之便占过一些良家妇女,还玩过一些女学生,占过一些地。前几天大闹了军区医院,后又带人冲击九里屯营区,打伤了哨兵,寻衅滋事。”

    徐卫国就又走向余怀德,余怀德吓得大叫起来:“啊啊啊,你又要干什么?”

    书记员也看过来。

    徐卫国扶着余怀德坐正了些,淡淡地道:“余市长你头歪了点,我帮你扶正。”

    余怀德骇然地道:“我不要你替我扶正。你离我远一点。”

    徐卫国就退开了半步,目光盯着余怀德的手脑勺了颈脖处,仿佛在打量这里能不能错开再接上再错开。

    “收钱数目,时间,地点。打手名字数量所犯事例。占过的良家妇女名字住址,女学生名字住址,占的地是哪里,多宽?”

    “收了大概大概……二十多万,时间地点都记在册子上了,在我家里的保险柜里。打手名单和他们的把柄也记在那册子上面的。

    还有一个小册子,是记录那些被我占了的妇女学生名字,时间,地点,和经过……”

    “你所说的,我会一一查证。至于你没说的,我再补充几条。除了受贿贪污养打手行凶恐吓市民,***妇女,圈地占屋外,你还逼死过不少人,都丢江里喂鱼了,对吧?

    另外,你还用药控制了不少年轻女人,送给你需要孝敬的人享用,生死不论!

    至于你自己,天生微小,得不到满足,所以才提炼各种催情药剂,增长药剂,给别人打也给自己打。

    然后,在自己亲侄女身上试验效果,无数次在她身上施用曼陀罗和迷幻类药物,从她十四岁开始,一直到二十一岁,所以她才一遇上曼陀罗就狂乱了,潜藏于记忆深处的,幻觉,让她被摧毁了。所以,她才会脱阴,那是因为她身体里潜藏的曼陀罗,已经达到一个极限!

    至于她跳楼,是你告诉了她真相,她生无可恋,想要轻生,但是在楼顶却又后悔了,被你的人推下去了。

    钱家药厂的搜查已经批下来了,搜查结束之后,你的公判大会就择日举行。余怀德……你的罪,罄竹难书!我国所有的极刑都给你轮一遍都太轻微了!”

    书记员一边记,那手就一边发抖。

    徐卫国说完之后,又走过去,细细地看了一遍,“关于他侄女这一项,可以存档,但不必在公判大会上公开。”

    书记员点了点头。

    余怀德审完了,徐卫国就出了省军区,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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