χyцzんǎΙωц.cⅬцъ 二三八、夜雨香(3

      起初,亚莱蒂有几分抗拒。
    她还沉陷在对乔托·迪欧的亏欠感中,魔王就急着对她献上性的愉悦,她本想拒绝,但思绪很快就被红发少女缠绵的吻打断,灵活的软舌深入了她的口腔,舌尖挑逗着敏感的上颚,她伸手想推开她,对方却温柔又强硬地与她交扣十指,将她渐失力量的手按进枕头。
    「瑟……嗯……嗯嗯……」
    在红发少女的攻势下,她细微的反驳都化为绵密的吻。
    瑟裘的吻技很高超,就彷佛她了解她口中的每一处敏感带,她被少女挑逗得发麻,想躲又无处可逃,舌根缠斗得发酸,纤腰也渐渐软了下来。
    「??瑟裘、住手??!」
    好不容易趁着她换气的空档别开头,亚莱蒂难受地蹙眉。
    「怎么了?」
    「我??才刚把阴裘当作乔托。」想起少年冷酷的眼神,她的眼眸带着一丝忧郁,「我现在??对做爱没有兴趣??也不想做??」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瑟裘露出了苦涩的微笑。
    「真是可恨??让可爱的小亚莱蒂露出这种表情??」她挣开被阴裘握住的手腕,轻柔地抚上银发少女的侧脸,「你一直都只为乔托·迪欧露出不同的表情,以前我觉得这样的你好可爱??」她稍稍停顿了一下,苦笑,「现在??我却好嫉妒。」
    怦怦??
    在一旁聆听的阴裘·布斯闭紧眼,胸口产生了一股焦躁感。
    嫉妒。yùzんǎιщùん.χyz(yuzhaiwuh.xyz)
    他确实曾经嫉妒过乔托,就连现在也是,几乎是全力在压抑自己的嫉妒。
    他早就知道了,亚莱蒂究竟有多么重视乔托·迪欧。从那次她在KTV包厢里用空洞的嗓音呼唤他名字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深刻明白了。
    乔托·迪欧是个正人君子。
    乔托是个乐观开朗又强大的男人。
    比起他这样玩弄爱情的人渣,乔托才是能给她幸福的人??
    他不断强迫自己这样去想,决心将她拱手让人,拚命压抑自己的妒忌。
    但是,如果这个选择并不是最好的——
    阴裘·布斯倏地站起身。
    被强暴、被拍片、被羞辱、被威胁,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亚莱蒂·艾凡西斯,有如女神般平静注视着一切纷纷扰扰,从不陷入其中的她,现在却为了迎合一个男人的价值观而哭泣。
    他不是为了看到这样的亚莱蒂才忍耐的。
    与其这么做,不如顺从自己的初愿,将至高无上的快乐献给她。
    阴裘深吸一口气,睁开双眼。
    「……根源境的境花,夜雨香。」
    他突然开口,床上的两名少女不约而同看向他。
    「开在最恶劣的土地上,每当下起毒雨的夜晚就会开花。」阴裘继续说下去,「花香带有魅惑恶魔的剧毒,放眼魔界,除了淫魔魔王的体液之外,没有比用这种花的汁液更有效的催淫剂。因为这样,这种花有个夸张的别名……」他稍稍停顿了几秒,意味深长地望向床上的银发少女,「叫作——『魔皇之悦』。」
    亚莱蒂望着他,不明白阴裘这番话的用意,瑟裘显然也是。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小猪,就当这是测试你是不是魔皇的方法。」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床上的她,咧开一抹坏笑,「现在,我对你的潜意识下暗示——当你感觉到舒服的时候,你的梦里就会开出这样的花。」
    他轻轻一弹指,浅浅的光纹蔓延上少女的身体,形成花似的纹样,又随即消散。
    「那怎么可能……」瑟裘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亚莱蒂连夜雨香都没见过……」
    「当然,这充其量只是暗示罢了。」阴裘不否认地微笑,单膝跪上柔软的床铺,他一手撑着墙面,俯视着床上的银发少女,「我要你知道,女人的肉体在快乐的时候会像花朵一样盛开,无论在魔界还是人界,那都是最诱人的风景。」
    他拾起她的手,虔诚地亲吻她的手背,一旁的瑟裘见状,也吻上她的颊。
    「这次我同意阴裘的话,小亚莱蒂。」她柔声在少女耳边低语,「就让我们双子魔王……让你的慾望像花一样绽放吧。」
    不顾她的意愿,双子欺身而上,亚莱蒂有点想拒绝,但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她隐约明白性爱是她来此的目的,她被两人按进柔软的床铺,就像待宰的羔羊,但这对饿狼待她如此轻柔,彷佛她是纤细脆弱的花朵。他们轮流亲吻她,不安分的手抚上她的胴体,抚摸肌肤的炽热掌心顺着水蛇腰向上,指尖隔着睡衣逗弄纤细的乳粒。
    「呜……」
    细微的电流彷佛从乳尖传上,麻麻痒痒的,亚莱蒂稍稍眯起眼,她樱粉的荳蔻轻颤着,在指尖熟练的捻弄逐渐尖挺,在蕾丝睡衣上透出暧昧的轮廓。
    阴裘难耐地咽了口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气切的疤痕已经不那么明显了,他似乎正逐渐回复成他受伤前的模样,忍耐的汗水沿发梢滴下,落上清秀骨感的脸庞,他的五官像女孩子一样柔美,却又散发出一种男性独有的英气。
    少年的大手慢慢滑进她的睡衣底下,从掌面到指腹,每一寸都服贴她无瑕的肌肤,细细感受这份触感。他是性经验数不胜数、纵横情场的男人,转生后是如此,转生前更是魅惑众生的君王,明明如此,但在这一刻,他却感受到自己被眼前少女的肉体深深魅惑着,彷若本能。
    「你真美。」
    他在她耳边低喃,看见她发红的耳珠因他的呼气而轻颤。
    亚莱蒂沉默着没有回话,她从来不因他的赞美而羞怯,只是用那宝蓝色的眼眸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但也仅仅是这一眼,让他心中的怜爱油然而生。
    他正想吻她,她的唇却先被瑟裘攻占,瑟裘侵略性地吸吮着她两片软唇,舌头入侵的同时给了一旁的阴裘一个得意的眼神,这让阴裘有点吃味,他不甘示弱地舔上少女的右耳,轻轻吸吮他的耳珠,舌头沿着耳骨的轮廓舔进去,深入耳洞吮弄。亚莱蒂因这波进攻敏感地浑身一颤,她试图别开头避开这样的侵略,瑟裘和阴裘却不约而同端住了她的脸庞。
    「嗯??!」
    情慾将她白皙的脸庞逐渐染上嫣红,姐弟俩的吻技高超得令她产生大脑要为此溶化的错觉,耳内被舌吻的声音被放大无数倍,在全身的骨髓中流窜,仅仅只是亲吻而已,亚莱蒂就已感到自己全身的性感带都胀疼起来。
    似乎察觉时机成熟,姐弟转换了攻势,亚莱蒂从床上被一把拉起,揽入阴裘怀里,少年舔吮她的耳内,同时双手从后方环过来,玩捏她柔软的乳肉,食指和拇指不时逗弄泛红的乳尖;前方的瑟裘则离开了她被吻得发红的双唇,一路向下碎吻,颈侧、锁骨、乳沟、脐洞,她慢慢掰开她的大腿,将蕾丝内裤向侧拉开,晶亮的蜜露宛如涓涓泉水从花蕾的深处流淌出来,这让瑟裘愉悦地勾起唇角。
    「水真多??」她轻笑,「你是水做的吗?」
    「呜??呃!」
    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瑟裘吮上嫩水的花瓣,舌尖挑弄红裸的蜜核,这让亚莱蒂不禁叫出声来,下意识想夹紧的双腿又被往两侧推开。她发颤的身体缩在阴裘的胸口,惹人怜爱的脸庞被春情染得绯红,更加激起男人的色心,少年更加肆意地侵犯她被舔得湿滑的耳洞,惹得少女一阵痉挛,知道时机已到,把玩乳肉的双手用力一捏樱粒,只听见少女一声轻吟,止不住的温润蜜水便泄在瑟裘的口里。
    「才舔一下就去了,看来你的身体和嘴巴不一样,非常诚实哦??」瑟裘擦去嘴角的蜜液,柔声低语,「接下来会让你更舒服的。」
    亚莱蒂没有回答,她喘着气滑下阴裘的胸口,瘫在他的腿间。她听见耳畔传来拉链的声音,侧头,泛着青筋的擎天肉柱就贴在她的侧脸,与此同时,瑟裘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拉,她的身体侧翻,大腿被高高拉起,架在瑟裘的肩上,这让她的鼻梁措不及防地顶在肉柱的根部,冲入鼻腔的性慾气味让她神智有点恍惚。
    「怀念吗?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阴裘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邪魅,「要不要用它喂饱你欲求不满的小嘴?」
    「看来这里也很欲求不满。」瑟裘轻笑,手指抚上敏感的贝肉,「我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做,不知道会不会惹哭你呢,小亚莱蒂。」
    说完,她侧头怜爱地亲吻她的小腿肚,下盘慢慢向前顶,她们的双腿有如卡榫交迭,两名少女的下身贴在一起,四片花唇在蜜液的润滑中相互吮吻,异样的感觉让亚莱蒂睁大了眼。
    「瑟??」
    「嘘。」
    阴裘低声耳语,润红的龟头凑到她的唇瓣轻磨。
    「比起抱怨姐姐的技术,现在你的小嘴有别的事要做。」
    「呵,还不知道是要抱怨谁的技术呢。」
    瑟裘轻笑着嘲讽,阴裘倒也没生气,只是抿唇微笑。龟头几下厮磨终于橇开少女的唇齿,他将肉茎慢慢送进她的口中,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内壁紧紧包裹。
    「你的嘴真暖??」他轻声调戏。
    「下面的小嘴也是哦。」瑟裘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慢慢展开律动。
    花唇紧密相迭吮吻,初次体验的快感让她们不禁叫出了声,亚莱蒂的声音被在口中缓缓插送的肉茎堵了回去,她可以听见瑟裘甜甜的呻吟在耳边回荡。那红发少女上身前倾,握住亚莱蒂的手,五指深入指缝间,紧紧交扣,她的红发垂落在她雪白的胸口,随着律动来回搔过挺立的乳尖,麻痒得令人难耐,加以蜜豆被摩擦的刺激有如电流窜及全身,亚莱蒂逐渐受不住了,她含着吞不下的硕大性器,发出好似哀求一般的细细呜吟,但这样的示弱却只让双子更加兴奋。
    「这样就不行了?」
    「我们还没开始呢,小亚莱蒂。」
    在他们前后夹击之下,亚莱蒂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瑟裘比至今任何一个性爱对象都要懂女人的敏感点,每一次律动,她悬空的脚趾都因快感而蜷曲,分明没有插入却也有舒服的酥麻感,加以阴裘的硕物配合着节奏在口中抽送,和毕斯帝及奇路斯叁人一起性爱的那时相比,完全没有相互争夺的不谐和感。
    朦胧之中,脑海中竟浮现了花朵盛开的意象。
    「嗯……!」
    瞬间,她臣服于魔王带来的快感,在蜜豆再次被碾磨的瞬间达到了高潮,发声令她的咽喉抽紧,插至深处的阴裘差点没有因此缴械,银发少女的身体向上拱起,一阵痉挛,瑟裘也在此时呻吟出声,她们的淫水如洪流般泄出,一下便染湿了床单。
    阴裘稍微施了点力才把自己硬挺的肉棒从少女紧窒的小嘴中抽出来,几条暧昧的银丝牵着圆润的顶端和少女的嫩唇。亚莱蒂因硕物的离开而呛得咳嗽,她的身体还沉浸在方才高潮的余韵,完美的胴体呈现诱人的粉红。
    「哈啊……真是性感……小亚莱蒂……」瑟裘喘着气,伸手抚摸她红润的脸庞,「你流了好多水,我的服务就让你这么舒服吗?」
    「因为还没比较过,这也没办法。」阴裘自信地轻笑一声,「你马上就会知道真正的舒服是什么了,可爱的小母猪。」
    「你可不要小看女人的魅力,我的傻弟弟。」瑟裘也微笑起来,向亚莱蒂眨了下眼,「性感的小猪,让他变成一头堕落的种猪吧。」
    「呵……那是我的荣幸。」
    亚莱蒂还没来得及参与他们的对话,瑟裘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亚莱蒂因为重心不稳而抓住了瑟裘的肩膀,却反将红发少女按倒在床尾,她丰满的乳垂在瑟裘的胸口,两人乳尖相触,亚莱蒂禁不住红了脸,这是生平第一次,她竟觉得女人的肉体很美。
    与此同时,阴裘的硕物贴上了她被磨擦得发红的花唇。
    「唔……」
    她敏感地缩了下小腹,却被身下的瑟裘捧住脸庞。
    「亲我。」
    那红发少女露出了魅惑的微笑。
    瑟裘和她是截然不同的女孩,她美丽、自信,深知自己的性感,并以此作为利器,亚莱蒂觉得自己好像被诱惑了,她俯身亲吻瑟裘的红唇,闻到红发少女身上传来淡淡的体香。瑟裘的舌头很快入侵进来,软嫩的小舌一下一下挑逗着她口中的敏感带,亚莱蒂的身子忍不住发起颤,同时,阴裘俯身亲吻她的后颈,双唇柔软温暖的触感让她的背脊一阵酥麻。
    「呼嗯……嗯……」
    美如天仙的双子一前一后包夹着她,在花唇缓慢磨弄的巨物也终于朝着蜜穴挤入,炽热多水的甬道很快紧裹住男根,亚莱蒂的胴体为此而颤抖。阴裘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双手托住少女性感的纤腰,将跨间的性器往更深处插入。
    又湿又软的穴肉搔夹着柱身,随着她紊乱的呼吸韵律而收缩,阴裘牙一咬,下身一顶将肉棍一次入到底,啪的一声,囊袋打在发红的肉瓣上,亚莱蒂哭出了声,她的身子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弓起,陷在床铺的双腿可怜地打颤,更激起男人的性慾。
    「你的里面好温暖……」阴裘伏下身去,在少女发红的耳畔低语,「紧紧吸着我不放。」
    「我们以前是怎么说的……小骚逼最喜欢大鸡巴了?」身下的瑟裘忍不住笑了,「如果爽的话可以叫出来哦,可爱的小亚莱蒂。」
    「才不,我们说好开花的。」阴裘咧开一抹邪佞的笑,托着她的腰,开始了缓慢的律动,「骚逼被鸡巴肏得爽的话,就想办法开出一朵夜雨香看看啊。」
    「嗯……呜……你们、两个……」将脸埋入瑟裘的肩膀,亚莱蒂随着抽插的韵律而喘息,连耳根都红透了,「稍微闭下嘴……嗯、很难吗……」
    她的抗议让双子一愣,随后,他们都笑了。
    「抱歉啊,小可爱,我们最喜欢一边做爱一边说骚话了。」
    「这是种情趣的魔法啊,小母猪,羞辱能够强化我们的支配力和性慾。」阴裘怜爱地亲吻她的头发,「但是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说了,亚莱蒂。」
    「嗯,不说了。」瑟裘也温柔地亲吻她泛红的耳垂,「我们最喜欢你了,亚莱蒂。」
    他们不再说那些和父亲有些相似的话了,赤裸的告白却让她的脸更加涨红,她不再像接受奇路斯或毕斯帝的献身时那样坦然,这对双子奉献的性爱给她带来更偏向精神层面的情慾,这让她觉得自己被调戏得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
    瑟裘扳过她的小脸啄吻她的双唇,亚莱蒂像孩子一样眯紧眼的样子特别可爱,她用小腿去勾阴裘的腿,将他的下半身更压向亚莱蒂,明白她的信号,阴裘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打桩般的速度撞得少女的身子一颤一颤,只能随着渐快的节奏发出幼猫般的呜声,接着,他加深力道,肉棍一下又一下重重捣弄泥泞的肉穴,蜜液被激烈的进攻搅拌成黏稠的白沫,多余的淫水随着肉棍抽离时和嫩红的穴肉一起翻出,洒湿了床单,肉体交合的拍击声响亮地回荡在房中,伴随着床板咿咿呀呀的声响和少女的哭吟。
    亚莱蒂伏在床面的手颤抖得逐渐撑不住了,她身子一软,被瑟裘紧紧抱入胸口,温暖丰满的乳肉淹没了她,她可以清晰听见瑟裘急快的心跳,彷佛和肉体交合的声响频率相合了,亚莱蒂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筋骨都为此张开,被厚实顶端冲捣的下腹酸涨得难受又酥麻,她在热情激烈的性爱和拥抱中迅速被推向快感的浪尖,瞬间,眼前一白,她失声叫了出来。
    穴肉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壶深处倾泻而下,当头浇淋在炽热圆润的顶端,阴裘一声闷哼,一下深深顶入,冲撞花心,浓浓的精液喷射出来,噗滋噗滋地灌满了窄小的花壶,多余的浊精顺着交合的隙缝挤出,沿着白嫩的大腿汩汩流下。
    亚莱蒂趴在瑟裘的胸前,香肩随着喘息而起伏,她的下腹散发出浅浅的蓝光,但阴裘和瑟裘显然没有注意到,他们亲吻少女泛着潮红的双颊,诉说着宠溺的爱语。
    「你好香……你果然真的是一朵花……」
    「我爱你,亚莱蒂。」
    少女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闭上了双眼,任他们温柔的吻落在自己身上,意识朦胧之中,她觉得自己彷佛真的成为了一朵花,在淋漓大雨的滋润下酣畅绽放,将小心翼翼藏放在花苞里的慾望赤裸地展露。
    花的意象在脑海浮现后,她的意识就像沉入大海一般,逐渐远去了。
    「亚莱蒂?不会这样就结束了吧?」瑟裘亲吻着她的侧脸,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银色长发,「要当魔王的伴侣的话,每次做爱至少要高潮七次才是礼节哦。」
    「你这话就太傲慢了,我的好姊姊。」阴裘微微一笑,将未软的粗硕肉棍缓缓拔出肉穴,白浊的体液牵丝相连,他撑着少女的蛮腰弯下身去,拾起床下一朵散发着幽微蓝光、状似水晶簇的花,凑到瑟裘面前,「看,这是什么?」
    「夜雨香……!」瑟裘吃了一惊,连忙揽着亚莱蒂坐起身,「七芒星花瓣……连香气都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亚莱蒂应该没有到过魔界才对……」
    「这代表的只有一个,她是这梦境的主人,而梦境的主人就是陛下。」阴裘从瑟裘怀中抱过亚莱蒂,怜爱地在她的肩膀上落下一个吻,「看来最后是我赢了,瑟裘。」
    「……哼!这很难说吧?」瑟裘不满地从床上跳起,走向窗边,「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刚刚从魔界召唤出来的?亚莱蒂是亚莱蒂,陛下是陛……」
    瑟裘没有再说下去,望着窗外,愣住了。
    「你就继续嘴硬吧,我的好姊姊。」阴裘将花凑到鼻尖,心情颇好地深吸一次花香,「花是她最后一次高潮才开的,男人的身体才能带给陛下至高无上的愉悦,这也是我赢了。」
    闻言,瑟裘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是我输了,我的好弟弟……」她轻声说着,望着窗外的远方,「她的确是陛下……」
    「什么?」
    讶异于她态度的转变,阴裘抬起头,只见瑟裘转身靠在窗框上,用拇指指向身后的窗外,然后她笑了,喜悦的泪水挤出了眼眶。
    「只是,到底至高无上的愉悦是谁献上的,这还很难说呢。」
    将亚莱蒂放倒在床上,阴裘连忙跳下床,走到窗边一望,却不禁屏息。
    幽蓝的花海在风中摇荡。
    夜雨香,这只在恶地中生长、在夜晚绽放的珍稀魔花,竟布满了整片大地,在早晨的阳光中闪耀。整个光之丘、远方破败的城市废墟、倾颓的大楼碎块……直达海岸,在这一度被无情大海完全摧毁的土地,最美的花朵争妍齐放,地面化成发着蓝光的海洋。
    「这……」阴裘为眼前超乎想像的奇景愣愣地张大了嘴,「这……到底要有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具现化这一切……」
    「这已经不是具现化了,而是创造啊。」瑟裘说着,泪水又涌出了眼眶,「创世的魔皇……一直在我们身边,还为了我们创造了这个世界……」
    阴裘禁不住笑出了声来,红了鼻头。
    「我投降……就当成是平手吧。」
    「傻瓜,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瑟裘在泪水中露出坦然美丽的微笑,「看到这么多『魔皇之悦』还不明白吗?不管我们成为男人还是女人,祂都爱着我们的取悦啊。」
    「啊啊……真是一场无意义的架啊。」
    他们紧握着彼此的手,回头看向床上昏睡的少女,亚莱蒂的身子正逐渐散发淡淡的蓝光,瑟裘的身体也是,知道梦境约莫就要在此结束,阴裘感慨地望向身旁的孪生姊姊。
    「亚莱蒂……陛下她,就交给你了。」
    「哈?」瑟裘一愣,吃惊地望向他:「你在说什么……」
    「我已经是无法醒来的人了,就算在梦里的世界能呼风唤雨,还是无法影响现实……」阴裘苦笑,「这难道不是陛下为我创造这个无限接近现实的世界的原因吗?」
    「可是……你可是魔王啊!」瑟裘的叫喊带了一丝哭音,「在魔界无所不能的魔王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要我今后只能在梦里和你相见吗!」
    「我也不希望,但看来只能这样了。」看着瑟裘和亚莱蒂逐渐化作光芒的身体,又看向自己完全没有消失迹象的身躯,阴裘紧握拳头,「但是多亏了她……我再也不会迷失自我了,我会从这边的世界以第叁魔王的身分守护着她,那边就……交给你了。」
    他几乎是强迫自己才说出最后一句话,这是对他极为艰难的决定。
    瑟裘没有回话,眼眶泛起了氤氲泪雾。
    「我爱她……但是我曾经用不堪的方式对待过她……恐怕我没有资格陪在她身边。」阴裘努力扬起一抹唇角,望向瑟裘,「但是你的话……我的好姊姊,我的半身……你一定比我更有资格待在她身边,所以……」
    「我不要……」打断阴裘的话,瑟裘哭出了声,「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是一样……而且……谁是你的半身啊……我跟你是无法取代的不同个体啊……!你自己来爱她啦……!」
    她用手背胡乱擦去爬满脸颊的泪水,但就连手臂也逐渐消失了。阴裘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姊姊,感到自己的眼眶也酸涩起来,他咬了咬下唇,苦笑。
    「人类的寿命很短,我们很快就能再重逢了。」
    「那亚莱蒂要怎么办……!你不是爱她吗!这可是十万七千年来唯一一次的机会啊!」瑟裘哽咽得快要说不出话,「错过这次……可能就再也没有下次了啊……!」
    阴裘紧咬着下唇,上扬的唇角颤抖着,泪水滚落了眼眶。
    「再见,我的好姊姊……」他微笑着呜咽,「永别了,亚莱蒂……」
    「不要!我不要这样!」瑟裘激动地哭吼出声,「阴裘——!」
    她的呐喊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光芒终究是将她们带离了梦境的世界,阴裘站在原地直到目送最后的光点也消散,他嘴角的笑容终于撑不住地垮下来,虚脱的身子倚靠着墙慢慢滑落,豆大的泪水滚落了眼眶。
    创世至今,他从未这么悲伤过,就连和瑟裘大吵一架那时也没有。
    「亚莱蒂……姊姊……」他低下头,紧紧环抱自己的双膝,泪水沾湿了膝盖,无助的肩膀一抽一抽地颤抖,「我爱你们……原谅我……」
    他低低地啜泣起来。
    在这被蓝光花海环绕的屋子,在这末世般残败、却广袤无边的世界,仅只他一人独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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